羅雲霄用眼神橫了許佳雲一下,意思是讓她說話的時候稍稍收斂一些。隨後轉頭對徐子方說道:“別聽我們這位許長老胡扯。我等救你和請你上山去幫忙根本就是兩回事,所有的一切都由你徐老兄自行定奪,願意不願意你自己說了算,我等絕不會強求的。”
徐子方想了一下,正重說道:“既然小的的命是羅寨主你救下的,今後小的一切事宜全憑羅寨主定奪。從今往後小的這條命就徹底交給羅寨主了。”這是要表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忠貞一生,永遠跟着DANG走的節奏啊!
輕鬆搞定了徐子方之後,在他的引薦之下,羅雲霄又尋到了二十幾個田間高人願意隨他去獨秀山寨幫忙。衆人先幫着徐子方將已經成熟的26畝稻穀全部都收割了,大家帶着一種豐收的喜悅,帶上各自的妻兒老小,一大家子,統統捨棄了旗杆村的一切,告別了旗幟鎮的未來,有點不捨卻又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旗門縣的地界,一路向東行駛而去,向着獨秀山寨的方向進發。
這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很快地,一衆人回到了獨秀山寨。羅雲霄以及所有堂主,副堂主,長老,護衛長,斥候隊長等所有高層集體爲徐子方和他帶來的二十幾個農事好手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接風儀式。當然,這次楊天霸沒有缺席,他甚至帶着公孫三兄弟一同出席了這次宴請。
他想要好好地瞧一瞧,看一看。這羅雲霄到底請來的是何方神聖?當他聽說這個徐子方也能單季畝產稻穀八百斤以上時,他徹底的不淡定了。沒有想到,徐子方居然能與公孫老二不相上下啊!如此看來這次比試很難穩操勝券了。這可怎麼辦呢?可是這徐子方只是羅雲霄放在衆人面前的一個幌子而已,假如楊天霸知道真正的大殺器並不是徐子方,而是羅雲霄本尊的話,估計他直接會選擇揮刀自宮,和那東方不敗一起習練葵花寶典神功去了。可問題是,人家東方教主會應允他嗎?遭不遭待見還得要兩說了。
我們暫且先不說楊天霸在那裡杞人憂天,自尋煩惱。第二日一大早,天還剛剛微露出一絲光亮來。羅雲霄,許佳雲和杜蒼然等人便早早的候在那裡了。過了一會兒時間,徐子方領着那二十幾個隨他上山的田間高手從遠端走了過來。
一衆人是打算去看一下需要他們耕種的4800畝田地的情況。當然要種植如此大面積的田地,首先必須要選擇相對應的育種秧田。秧田要選在地勢平坦、背風向陽、離水源近、土壤肥沃、雜草少、無病蟲害的地方。4800畝的稻田最起碼要配置360畝左右的育種秧田才能滿足耕種的需求。
所以一衆人在杜蒼然的引領下,來到了山寨中稻田中樞的區域 ,這裡集中了整個山寨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稻田。正好那四千八百畝的比賽用田就全部都集中在這裡,到也省去四處跑動,這樣就減少了許多的麻煩。
羅雲霄一眼就相中了一個區域是育種秧苗的不二之選,他與徐子方几乎是不約而同地指着那片稻田說道:“就選那個地方的稻田進行育種吧!”
對於徐子方的選擇,羅雲霄一點也不感到奇怪的。反到是徐子方,他已經不能用驚詫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都快要驚呆了。這個羅寨主對種地的事宜簡直是門清兒呀!一般選擇育種秧田的,沒有十幾年田間地頭的摸爬滾打,是不可能有這樣高深莫測的眼光。羅雲霄一眼就看出了最佳育種的田地,這讓徐子方頓時就產生了對他刮目相看的心思。
可是如果徐子方若是知道,這個羅雲霄的手上還有一個逆了天的超級稻種幽香八號,產量比他培育出來的稻種還要高出將近三四倍。這就不是刮目相看的問題了,而是擡頭仰視,也難望其頂啊!
此刻,羅雲霄說出來的一番理論不僅讓徐子方感到驚訝,在場的那些農事好手都覺得不可思議。只聽他說道:“諸位都是田間的行家裡手,種地的本事那是不需要去值得懷疑的。可爲何只有徐大哥能種出單季畝產800斤這樣的高產稻穀,而其他人只能達到500斤左右;甚至還有更加多的農民一年兩季的產量也還不到600斤。可知道其中的原因嗎?”
那些農事好手都不由得搖了搖頭,都在等着他的下文。羅雲霄呵呵一笑道:“徐大哥,不好意思啊!今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所以有些東西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羅某希望在場的每一位都能掌握這個高端的種植技能,在未來的日子裡,成爲我們獨秀山寨的棟樑之才,山寨的中流砥柱。”
他正色地看了衆人一眼後,繼續說道:“羅某現在需要大量的氮肥和磷肥來增加這個育種秧田的肥沃度。這就能夠將每畝稻田的單季產量在原有量的基礎上增加100斤至150斤,若是再運用嫁接,移植等技術手段,能夠處理得當的話,這又可以增加200斤至300斤左右。到了收成季節,平時只能獲五,六百斤的稻田,就可收穫800斤至1000斤了,徐大哥就是選擇嫁接技術提高產量的。希望大家一起努力,爲了能夠有一個豐收的季節加油吧!”
羅雲霄的這一席話不知道衆人能聽明白了多少,但所有關鍵的東西,這些長期從事農業的行家裡手還是有所理解的。有些不太清楚的東西,不明白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長着嘴巴的,不懂就問唄!
徐子方首先便弱弱地問了一聲:“剛纔羅寨主所說的氮肥,磷肥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小的還真的還沒有聽說過,嘿嘿!讓羅寨主見笑了。”
羅雲霄在這裡又犯了一個穿越者說話不小心的低級錯誤,他不自覺的又把現代的專業術語無意當中給漏了出來。幸好這些古人沒有產生懷疑,否則又需要他費好大一番的口舌去解釋了。
他連忙向着徐子方說道:“哦,是這樣的,這是在我的家鄉一種泛稱,就是指雞的糞便。直接說雞糞什麼的,這個詞不太雅觀,所以纔會把它說成是氮肥或者磷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