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我回答不上,猶豫了半天,終於是努力的從嘴巴里蹦出了幾個字。
“你死,它們也得償命。”
這是我給茜茜最後的保證,畢竟黃皮子的脾性就是那樣,刁鑽惡毒,一時半會我也解不開這個妖法,只能看着茜茜在我面前一天天的衰弱,然後生機全無。
茜茜大概是聽懂了我的意思,忍不住的靠着我的肩頭抽泣了起來,從她的小發廊走回我鋪子裡的這一段路,說句實在話,不長,但我走得很累。
終於推開了門,我這鋪子不大,外面是我用來放玉墜做生意的堂口,裡面則是一間簡陋的屋子,擺着一張牀,一個懶人沙發。
我將她放在牀上,剛想起身回鋪子上,她卻是一把將我拉住,硬生生的把我扯到了牀邊。
這男默女淚的戲碼,實在是有些沉默,我在那坐立不安的磨磨唧唧了半天,本想說點好聽的哄哄她,讓她別這麼擔心,可話到嘴邊,又生生被我嚥了下去。
“陳宣,你說我還有幾天的命可以活啊。”
茜茜這個時候情緒已經好了不少,肯開口說話了,大概是認命了,畢竟這樣的事情讓她給撞上了,那就是她命裡當有這一劫,過不去,那就是命,過去了,以後的日子怕是會好過不少。
我看了下她的雙腳,那樹枝還沒有蔓延到膝蓋上,而且按照黃皮子的性子,肯定不敢就這麼直接把茜茜給弄死,畢竟它們的小崽子還在茜茜肚子裡,猶豫了半天說道。
“大概還有一週的時間,等你肚子裡的小崽子要出生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茜茜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然後突然把手放在胸口,就要往下拉衣服。我一看不對啊,趕緊阻攔她,畢竟鳶九的玉墜還在前面的鋪子供着呢,就像是一雙眼睛死死盯在我的後背,我可不敢有什麼歪心思。
“茜茜姐,你這是幹啥啊,別,別這樣啊。”
誰知她壓根就不管我,直接將領口往下面一拉,一大片白花花的春色映入我的眼簾,我想不看吧,又忍不住,我看吧,就更忍不住了。
“宣弟弟,你還說不想和我做那事兒,看你的眼睛,都要長到姐兒的胸口子了。不過姐兒現在伺候不了你,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躺着,你上來自己幹,姐兒現在可沒那力氣。”
我頓時老臉一紅,我壓根就沒想過這事情,還什麼我上去自己幹,這不是越扯越遠了麼,趕緊說道。
“茜茜姐,我不是那意思,你,你趕緊把胸口遮好。”
她朝着俏皮的一笑,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媚眼如絲的說道,“你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難道還怕姐姐吃了啊。”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只見她將胸口那一大疊紅票子掏了出來,猶豫了半天還是遞到我手上,有些可憐的說道。
“陳宣,我在這裡也沒幾個熟人,信得過的就是你了,反正我都要死了,要不你把這玉墜拿回去吧,你這錢我能不能少給一點。”
這是什麼意思?!
這都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滿腦子都裝着那點錢,命都不要了。
“我說茜茜姐,你這話說得可就沒意思了啊,我陳宣好歹是開門做生意,說了要幫你把這事情了了,那就是一口唾沫一顆釘。就算我救不活你,我也要那對畜生給你陪葬,對,還有你肚子裡這小崽子,我現在就先弄死它。”
我剛想動手,茜茜卻是一把護着肚子,一把將我的手打開,想了半天說道。
“算了,陳宣,外面的人都說女人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就是懷了娃的時候,我是沒那個命了,這小崽子既然在我肚子裡了,就當是我的娃了。”
我頓時愣住了,不得不說,茜茜此刻在我眼裡的形象一下子全變了。
最開始來這小巷子裡,這茜茜的大名我都是聽外面的人瞎傳的,說她口技了得,吹拉彈唱,又天生媚骨,伺候起人來叫人心肝脾肺腎五臟俱蘇。
不過既然是幹這行的,我心裡始終覺得有些埋汰,但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份心思,如果是其他女人,怕是恨不得立馬將這肚子裡小崽子更弄死,她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宣弟弟,你幫我翻個身,我屁股口袋裡有一張卡,你幫我拿出來一下。”
茜茜雙手撐着牀,想要翻身,但這腳上使不上力,翻身都覺得困難,我只好又將她抱起來,然後讓她壓着牀板。可是看着她這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瞬間有些燥熱,她本來就穿了一條熱褲,兩個白白的屁股蛋子都裹不住,又勒得緊,我甚至能看到她內內的痕跡。
就這個姿勢,如果是從後面進去,怕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我舔了舔乾澀的嘴脣,一直下不去手。
“陳宣,你磨蹭什麼呢,趕緊拿啊,我這樣壓着肚子,我怕那小崽子難受。”
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茜茜的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我,我趕緊回過神了,慢慢坐到她邊上,她這包貼着臀瓣呢,繃得緊,我這樣是去拿卡,怕是得在她臀瓣上捏一把啊。
“茜茜姐,要不你自己拿吧。”
“一個大男人,我又沒讓你幹我,你墨跡什麼啊,不就是摸一下麼,你摸得少了啊。老孃告訴你,摸一摸三百多,我今天白白便宜你這個傢伙,你還不討好了。”
茜茜一下子有潑辣了起來,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那意思,畢竟我看到她的雙手死死的抱着肚子,一看就是緊張她肚皮裡的那個小崽子。
我嘆了口氣,終於是摸到了她的臀瓣上,腦子兩個字——彈,軟。
“啊,你輕點,你捏我幹嘛啊。”
茜茜頓時呻吟了一聲,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像是做賊一樣飛快的從她包裡將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然後重新將她抱着躺好。
大概是剛剛那一下子,茜茜也動了情,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我倆就臉貼着臉,鼻尖貼着鼻尖,她說話的時候,我都能嗅到一抹幽香。
“宣弟弟,人家這輩子都沒有好好玩過,要不,你可憐可憐我,讓我真正做回女人吧。”
聽見這話,我渾身上下猛地一激靈,這妖精,真是無時無刻不想着勾引我啊,我趕緊將她的手拿開,低着頭,看都不看她,只聽她有些幽怨又有些卑微的說道。
“你就是嫌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