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兄弟說要教訓一個囂張的富二代,有架可以打,他想也沒想就跟着去了,於是一夥人劫持了趙逸。然而那傢伙不是個軟骨頭,油鹽不進,李承惱羞成怒,對着那傢伙就是一頓狂踢亂打,就在這時,衝出來個見義勇爲的傢伙壞了他的事。
偶然間,他竟然在網吧裡看到了完顏萍,她和壞他事的那個傢伙,她們竟然是一夥的,李承想也沒想便朝他們走去。
趙逸坐在電腦前,首先看到了走過來的李承,他似乎是奔他們而來的。
“果真是一夥的。”李承站在周忱安面前,看着他們說。
“你還敢過來,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正好,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趙逸擼起袖子準備報上次的仇。完顏萍和周忱安連忙拉住趙逸,周忱安示意他不要衝動。
李承冷哼一聲,走到趙逸面前,搖着頭說:“上次有人逞英雄,算你走運!下次直接讓你變廢人。”
“你狂什麼狂?有種你來試試?”趙逸暴跳如雷,衝上前要去揍他。
“趙逸,冷靜點。” 周忱安和完顏萍緊緊的拉着趙逸,冷漠地看着李承。他知道李承不好惹,也並不想和他糾葛。
“李承,你別在這發瘋。”完顏萍瞪着他說。
李承並沒有理她,直接走到周忱安身邊,也冷冷地看着他,兩個人就那麼看着對方,眼裡都是不屑。“那天挺英雄的嘛,怎麼?今天慫了?”李承挑釁地說。
“是不屑。”周忱安冷淡地說。
李承從他的語氣裡聽到了輕蔑,他看着自己的那種眼神和完顏萍如出一轍,厭惡和鄙視。那一刻李承真想用自己的腦袋,對着周忱安的頭狠狠的撞上去,玉石俱焚更好。
李承閉上了眼,突然間又睜開眼搖搖頭,陰陽怪氣地笑着說:“臭丫頭,你看到了嗎?你以爲你找了一幫靠山?一羣軟蛋而已!”
“我草,這話說的老子不愛聽,誰他媽的給你的勇氣在這兒橫啊?”一邊的孫大力急了,他疑惑周忱安一直拉着趙逸幹嘛?就不該和這貨廢話,早該上了,他一邊說一邊往前衝。
周忱安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這樣吧,人家開網吧做生意也不容易,我們在外面找個地方,看看究竟誰是軟蛋?”周忱安看着李承,看來這結是過不去了。
“那就幹一架再說。”李承傲慢的說。
“怎麼幹?”周忱安問。
“單挑,我和你。”李承指了指周忱安說。
“單挑多沒意思!這樣吧,明天下午3點南邊的廢棄磚廠,你找兩個人,我們三,咱們把對方撂倒爲止,如何?”孫大力不嫌事大的說。
“行,明天下午,別哭着求饒。”李承指着孫大力說。
“誰求饒誰他媽是孫子!”孫大力不甘示弱。
李承達到了目的這才走了。
完顏萍太瞭解李承了,他是極度瘋狂的那麼一個人,她極力勸阻,周忱安說這是躲不掉的事。
孫大力說,“畢竟我們不是軟蛋,也不想當孫子。”
“從小到大,你哪次闖禍不是你家老太爺護着你這個孫子?”周忱安嘲諷地取笑。
“那也是我們老孫家的孫子……”
血氣方剛的年紀,約一場架,負一身傷,是不是纔不負做一回少年?
到了第二天下午,鎮南邊的廢棄磚廠裡。周忱安三人到達時,李承和另外兩個人都在候着了。
孫大力興奮地說:“喂,這不就是現實版的古惑仔嗎?忱安是浩南,我是山雞,趙逸你是大天二吧。”
“你知不知道山雞一家最後死的很慘的?”趙逸揶揄地說。
“啊?那算了吧!還是等今天一戰成名後,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給咱起個正式的番號,比古惑仔好聽。”孫大力說。
“我很期待,就你肚子裡那點墨水,能想個啥番號?”趙逸說。
“想出名?不怕你老子拿鞭子抽你了?”周忱安笑着說。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兒正興奮着呢!”
“馬上就興奮不起來了,那貨不是好對付的。”周忱安看着前面的人說着。
“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哥們昨晚上,可是研究了半晚上港片裡的武俠片段,等下絕對亮瞎那孫子的狗眼。”孫大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那兩個不起眼的留給你倆,中間那個是我的。”李承對旁邊的兩個人說。
周忱安他們還是高估了自己。李承畢竟是身經百戰的社會人士,而周忱安一行,看起來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是沒有實戰經驗呀,在李承眼裡,他們充其量也就是個雛鷹而以。
果然如此,赤手空拳的兩拔人混戰在一起,還不到十分鐘,周忱安一夥開始漸漸體力不支,受傷的受傷,掛彩的掛彩,可雙方誰也不認輸,繼續混戰在一起。
遠遠的一輛警車出現了,是孫建軍。
完顏萍勸阻不了周忱安一行人,她深知這兩拔人都不是善茬,都好闖禍,擔心的不知道怎麼辦,只好去找孫建軍。孫建軍二話沒說開着車和完顏萍一起找了過來,遠遠地便看到了一夥人扭打在一起,他把車直接開到了跟前。
“承哥,警察來了。”李承的一個兄弟眼尖,看到了警車喊到。這一喊所有人都停住了手。
“我去,姥姥的,我老子來了!”孫大力被打的滿臉鐵青,他揉着臉上受傷的臉頰說道。
孫大力原來是孫所長的兒子,李承聽到孫大力的話。
“怎麼辦?承哥?”
“他一個人來的,怕什麼?”李承看到只來了孫所長,但是人家畢竟是所長,內心裡還是有點怵他的。曾幾進幾齣派出所,所長孫建軍他當然認識,這人不橫,每次看他的眼神總讓人奇怪,複雜的難以言說。
“打啊,怎麼不打了?分出勝負了嗎?還是要轟轟烈烈把對方打死?然後一起坐牢?”孫建軍走到跟前,一副看戲的表情,一個個的,身上臉上都掛着彩的慫樣子。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敢動,都看着孫建軍。
“孫所長真是消息靈通啊!”李承說。
孫建軍瞟了眼李承走到他跟前,一副不容商量地語氣說:“讓他們都散了吧,我就當你們鬧着玩呢,咋樣?”
李承不說話也不吭聲。
孫建軍又說:“我一個人來,也沒帶傢伙什的,你怕個啥?”李承被這麼一激還真的答應了,他朝那兩個人點點頭,那兩個傢伙識趣的一溜煙跑了。
“爸,這就放他們走了,這傢伙……”
“你給我閉嘴。”孫建軍瞪着孫大力。
“是他們先挑事的……”孫大力不服氣的狡辯着。
周忱安連忙走到他跟前,朝他搖搖頭,孫建軍咬着牙,氣得真想過去抽他幾耳光子。“你們在車跟前等着。”孫大力心裡不服氣,也還是乖乖的跟着周忱安朝車子方向走去。
孫建軍轉過身對李承說:“可以聊聊嗎?”李承點點頭,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孫建軍拿出一根菸點上,看了看李承問道,“來根不?”李承不知道他這葫蘆裡賣什麼藥,朝着他搖搖頭。
孫建軍笑了笑,說,“我注意你小子很久了,從你第一次進局子裡開始。因爲你和你父親太像了,長相、神態連走路的姿勢都像極了,你父親沒你小子長得俊,可是他比你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