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付風坦言。
蘇琅點頭，“很有自知之明。我都可以當你姐了，付風同學。”
他皺眉，“我是比你小，但也沒比你小多少。”想了下道，“薇薇小你多少？”
“兩歲。”
“我跟薇薇同歲，但是月份比她大，所以我比小不到兩歲。”他看着她繼續道，“但我由裡到外都比你成熟……沈總幾歲？”
蘇琅覺得他莫名其妙，一下子問她比薇薇大幾歲，一下子又問沈暮年幾歲，查戶口呢？
“不超過三十五吧。”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比她大就是了。
“我心理年齡跟沈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比你小這個問題。”付風自賣自誇。
蘇琅尷尬地乾笑兩聲，無言以對地低頭吃麪，雖然姐弟戀沒什麼，但她一點也不喜歡姐弟戀，想想就沒安全感。
見她不打算再說話，付風也不想再繼續，把人嚇跑可不是他的本意，況且……他喜歡她那麼久了，可不能在好不容意在她心裡有好印象之後功虧一簣。
書房裡，蘇薇跟沈暮年坐在沙發上，她剛要開口，他微彎脣笑睇她道，“不先給我泡杯咖啡嗎？我很懷念你當我秘書時天天泡的咖啡。”
“喝咖啡睡不着，沈總還是別喝了。”本來就不想給他吃麪，更別說咖啡了。
“那茶也可以。”
“茶也是提神的。”
“那酒好了。”
“我這裡沒有酒。”
“飲料呢？”
“沒有。”
“白開水總有吧？否則口乾舌燥的怎麼談？”再不濟自來水百分之百有。
她己經聽明白，他是非要喝到她親手端給他的任何一種水了，爲了能從他那裡知道些真相，妥協一回也無所謂。
蘇薇轉身去廚房倒了杯溫開水，彎身要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時，被他伸手接過。
“謝謝。”他笑彎了眼道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憋着氣直接在身後的單人沙發坐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都沒問我，我要說什麼？要我自己說的話，”他揚起手中的水杯，“水很甜。”經過她手的東西都是極好的。
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噁心地看着他，“容豐跟李氏私底下是不是有來往？”
沈暮年沒想到她一挑就挑重點來問，但他要知道她這麼關心容豐幹什麼，不可能因爲容夫人是她姨母，因爲他知道，她跟容夫人不對盤，除非是爲了豐步容。
“這麼關心容豐的事情幹什麼。”
蘇薇不用想就知道他將她的問題跟豐步容畫上勾，“因爲容豐跟蘇氏有關聯，我得知道會不會牽連到我家，這個理由夠不夠？”
“夠。”他怎麼忘了，蘇夫人跟容夫人是親姐妹，在外界眼裡容豐跟蘇氏向來和睦，一方出事兩方牽連。
“容豐私底下有沒有跟李低來往？”蘇薇重複。
“有。”
蘇薇神情僵凝了下，一個從來不敢想的問題在她的屏息下問出口，“豐步容，跟李兆維有沒有關係？”
她很不想這麼問，她也不知道容豐現在是姨父還是豐步容在掌權，畢竟他們兩個都在容豐，不像沈氏，沈老爺己經放權給沈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