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都過去了，我跟阿笙現在已經在一起了，就算你讓她知道真相，又能怎麼樣？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澈，你難道想看着我家破人亡嗎？”
雖然有過不顧一切的衝動，程延之的話卻讓他猶豫了！
在將軍府長大的人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昨天，老將軍還爲這件事情狠狠地說過他！
可他還是覺得很不甘心！
當初程延之，不就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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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嫌棄我給你丟人了？”
程延之的話，讓夏雲笙趕緊地擺手，“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嫌棄？我是擔心你被別人笑話。”
“只要你不嫌棄，我纔不管別人怎麼說。”他說完，在她的頭頂吻了一下。
他昨晚徹底失眠，守着睡熟的夏雲笙看了一夜，一想到凌西澈跟夏雲笙說出真相之後，夏雲笙會恨他，他的心就很不安。
所以一早就去找了凌西澈。
跟凌西澈聊過之後，他才安心很多。
夏雲笙去睡了個午覺，醒來的時候，程延之剛好推門進來。
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她，“吵醒你了？”
“沒有，我自己醒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充實，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凌西澈。
喜歡一個人十幾年了，如今突然變成這樣的關係，她心裡多少會有些空蕩。
尤其是昨天，凌西澈還惹出那麼大的事情……
夏雲笙發呆的時候，程延之已經過來了，幫她拿了衣服，“輕言回來了，晚上在劇院有個演出，老將軍讓我們去捧場。”
程輕言是老將軍最小的孫女，程延之的堂妹，程延之這一輩的男孩子不多，女孩子倒是不少，已經嫁出去的姐姐就有兩個，下面還有幾個妹妹，程輕言是最小的。
因爲最小，所以，她是繼程延之之後，最受大家寵愛的一個。
這不，她回國的首次演出，老將軍就發話了，讓大家一起去捧場。
夏雲笙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也是今天才聽說的。”
演出的地點是在國家大劇院，通常，像她這樣年輕的音樂家是沒有機會在這裡演出的。
但程輕言不同。
她是誰？
她是老將軍的親孫女。
程延之和夏雲笙到的時間，晚上七點十分，距離演出開始還有二十分鐘，宋副官打開車門，夏雲笙跟在程延之身後下來，習慣性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來趕場的人很多，都是來給程家小千金捧場的。
夏雲笙跟在程延之身邊，看到剛剛停下的一輛白色奧迪上下來一個人，對程延之道：“你看，那是誰？”
程延之順着夏雲笙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韓凝煙，忍不住皺起了眉。
他望着身邊的女人，“你幹嘛就這麼喜歡盯着她？”
“你猜？”夏雲笙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不是她想留意韓凝煙，而是這個女人實在太扎眼。
當然，同樣扎眼的，還有她身邊這個男人。
韓凝煙發現了程延之，並沒有刻意避開，直接走了過來，“延之。”
程延之沒有出聲。
韓凝煙的目光又落在夏雲笙臉上，她微微一笑，“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