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地渴望的眼神,直看的強牆心裡陣陣發毛,特別是此刻某楊笑得開心無比的臉,不知道爲何,總讓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全身都陷在沼澤地裡,喘不過氣來,可他還是僵僵地朝楊陽點了點頭,接着便合上雙眼不說話了。
什麼嘛!不就是你自己說給我送一匹馬的,這都還沒有送,你小子便一副這麼肉痛的模樣,真是小氣鬼一個!
楊陽很鄙視地對着他哼了一聲後,就也閉上眼睛,養神去了。
鴻月見夫人和強牆上神都合上眼睛,自己在一旁溜了幾下眼珠子後,自覺有些無聊,也就跟着輕輕閉上了眼。
馬車一直很平穩地駛向遠方,楊陽聽到旁邊鴻月微微地吐氣聲,果真一睜開眼就瞧見那孩子已經睡過去了。
而對面那小子,還是一如以前,合着眼睛,直直地坐着,一字眉就像染了墨汁一般,整齊地分佈在了雙眼皮上方,高挺的鼻,再配上一張大小適中的紅脣,盡有幾絲禁|欲的味道。
由於他端坐着有些過於直了,叫楊陽有些不相信他是真的睡了,便將自己的一隻手伸探了過去,就在快碰上他鼻頭的時候,一聲馬嘶鳴響起,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見他的眼皮動了動,楊陽趕緊止住手,急忙將手抽了回來,閉上眼睛。
故意狠狠揉了幾下自己的眼睛,楊陽立馬撩開車窗上的簾子,壓低聲音疑惑地問清修:“出了什麼事!”
青修拍了拍愛駒的腦袋,可是赤煉還是躁動不行,無奈自己只好壓身子,將頭貼到了赤煉的耳邊低囔了幾聲,接着才跳下馬車,對着楊陽一拜,纔回答道,“方纔是屬下的馬在亂叫,讓小夫人受驚了,屬下知罪,請小夫人責罰!”
見一個大男人跪在原地,一臉誠懇地請求責罰,可某楊卻沒有讓他先站起來,而是淡淡說了句,“管好你的夥伴,我們上路吧!”
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楊陽又開口補上一句,“青修你發什麼呆,我說帶好你的愛馬,快點站起起來,我們趕緊走!本夫人餓的慌!”接着不理會他是什麼表情,立馬放下簾子,一回頭便見到強牆那張笑得無比花癡的臉。
真是白癡!留給對方一劑白眼後,才發現鴻月還是睡得很沉,微卷的睫毛輕輕地在顫抖,這孩子也真是的,幸好這馬車裡不冷,要不這麼睡久了就會感冒的,正當楊陽這麼想的時候,“阿嚏!”
鴻月配合地打了一聲小噴嚏,楊陽以爲她醒了,可沒過一會兒她又換了個姿勢睡着了。
這孩子,真難她沒有辦法,“喂!強強,在行禮裡拿一件衣服給我,要厚實點的!”
楊陽朝他交代了這麼一聲後,只見他快速地摸了幾下自己的肚子,接着挑了一下眉毛,蜜色的手指向空中一揮,一件帶帽的長袍出現在半空中,接着便輕輕飄到了鴻月身邊,慢慢自己覆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眼前這麼不可思議的一幕,楊陽有些無奈,這就是仙凡之間的差別啊!萬惡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