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了幾下嘴,總之粥還挺好喝的。
“小嫂子,看不出來,你喝得這般豪爽!碗和勺都白給你準備啦!”強牆打趣地說道。接着獻寶似地靠向自己,補上一句道:“怎麼樣!好喝吧!”
楊陽不得不回答一句:“嗯!真不錯!小米和綠豆都爛在一起,要是再加點糖就更好啦!”
“我就讓五哥加糖的,可是他卻說那樣便掩去了食材的味道。堅決不讓加!”他看在已經空了的罐子。
突然一驚一乍地說,“小嫂子!你還沒有見過我五哥吧!他昨晚纔回來的,我跟你說呀他—”
強牆的話被某人不合時宜地打斷了,眼見一位身穿淡藍色長袍的娃娃臉少年,一陣風似的飄了過來,“小弟!小弟!不得了啦!我的醉日被人給偷了!”
他雙手搭在強牆身上,猛地晃動着他,目光灼灼,“怎麼辦啊!我的醉日被偷了!是在家裡被偷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很明顯受到了打擊,越說越激動:“小弟!你怎麼能這樣!我的醉日不見了,你聽清楚沒?我的醉日不見了!”
“行!行!五哥!你先放開我,好好說話啊!這兒還有客人要招呼的!”原本還不想鬆開手的娃娃臉一聽到最後一句,立即轉過頭。
當他看到楊陽的時候證了一下,“怎麼會是你!”
楊陽聽到這麼莫名其妙地一句,頭頂升起了無數個疑問?這娃娃臉我好想沒有見過啊!
“你是誰?”這樣僵住有些不好,於是楊陽先開口問了一句。
“我呀!是我呀!你難道忘記我啦!”娃娃臉鬆開小弟的前襟,指了指自己的臉,見楊陽又果斷搖了搖頭,立即補上一句道:“我是強少白,不應該這麼說,昨天晚上再釀酒屋,我們還說過話呢......”
他這一提醒,楊陽全憶起來了,“你是迂腐男!”
他見楊陽認出自己,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又快速地搖了搖頭。
“我不叫迂腐男!我叫強少白!哼!”他報出自己名字後,很高傲地擡起了頭,可最後那“哼!”是想表達寫什麼呢!
“好吧!迂腐,不,不,不,是少白我知道了!”楊陽示弱地喚了一聲,誰叫昨日他那不講理的嘮叨讓楊陽怕了。
少白站在原地突然想到什麼,不理會弟弟,幾下跳到楊陽面前:“姑...是夫人,昨日在下有失禮之處還望夫人您見諒!”說完對着楊陽極其有禮貌的地作了個揖。
倒還是人模狗樣地,不知道這一拜要什麼代價。
果然他一擡頭,眼睛裡含滿了淚水,“不知夫人昨日可曾見到過我的醉日了!”
“醉日?那是什麼東西!”楊陽疑惑地問了一句。
“在下不才,醉日是我用力幾百年提煉,再經過幾百年才研究出來的酒,夫人你是不知道呀!醉日的材料那是......”
話嘮的話匣子一打開,威力可是很厲害的,又不能將小嫂子一個人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