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哥的法力這麼厲害,要是關閉神識叫他知道,那自己還有活路嗎?所以強牆只好託着椅子‘腿’,捂上耳朵,坐的遠遠的。
可五哥這噪音也太大聲了,大哥救命呀!
就在強牆在心裡不斷叫囂命苦的時候,楊陽卻聽得極其仔細,許是她本就好酒這一口,今日居然不嫌他煩。
而少白覺得難得有人欣賞他的造酒理論,盡然也越說越帶勁。
看到楊陽身邊的小丫環居然也隨了她主子,對自家哥哥一臉的崇拜。
強掐覺得自己快瘋了,受不了了,你說這五哥長得這般可愛,可他這個‘性’到底是隨了誰呀!不像爹孃也就算啦!話還無比的多,要不是他煮飯和造酒有一手,強家人估計找把他丟了。
曾經聽老大說,這五哥下凡間去歷練的時候,看到一‘女’子在賣身葬父,結果這位‘女’子高尚的賣身葬父行爲被五哥說是,不知禮數,不知廉恥,想要伴大戶人家,結果還那‘女’子還真信了四哥這一套歪理,當着衆人的直接自殺了。
那時的強牆還年幼,不信大哥的告誡,跑來招惹他四哥,結果那是深深紮根在了強牆心裡,一直揮之不去。
這邊的少白說有些口乾,急忙給自己倒了杯水,楊陽見狀趕緊說:“少白呀!我剛纔聽你的描述,再加上我的邏輯推理,結果是,你的醉日應該是被我喝掉了!”
噗!!少白聽到這兒,第二口水直接噴一米遠,不待擦掉嘴角的水珠。
楊陽又添油加醋道:“是個西瓜那般大的棕‘色’瓶罐子,上面的蓋子是大紅‘色’的,那酒的味道有些微苦,之後還微微有點發酸......”
在楊陽說西瓜那般大的棕‘色’瓶罐子時,少白的心抖了抖,心想可能是巧合,可接下來她說的越來越準,連酒的味道也說出來了。
醉日難道真的在她肚子裡。
也許是少白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楊陽有些不樂意了,“看什麼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哦!夫...人莫怪!是在下失禮了。”很誠心地對着楊陽又是一拜。
見他這般懂禮貌,楊陽也就不願整他了,只說了句:“說吧!你要什麼,是我喝了你的酒!反正現在全排出去了!”
楊陽毫不避諱他的感受,只是說了一個排出去後,他的臉立馬變紅了。
強牆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五哥,我就說小嫂子厲害,連五哥這般極品的人,都被她搞定了。
“哥!哥!五哥!快讓我看看!”強牆湊到他的身邊,用冰冷的手‘摸’了‘摸’他的臉,是燙的哦!
“哥!你怎麼臉紅了!”強牆難得逮到一次整他五哥的機會,還不報上以前的仇。
可顯然道行還是少白高一籌,他立馬擺正自己的娃娃臉,突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嘴‘脣’,強牆見事情不妙,急忙開口補上一句:“哥!四哥!我的好四哥!我這不是看錯了嗎?你原諒我好不?是弟弟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