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冥零醒了過來!原本玩世不恭和邪魅的氣息都變得冰冷的,但偶爾露出的邪笑比原來的他跟讓人瘋狂。冥零走下牀,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面無表情的走下樓去,正在吃早餐的衆人都驚訝的看着冥零,冥零沒有理會他們的眼光,走到冰箱拿出一盒牛奶出來時,天鳴一把在背後抱住冥零,可憐巴巴的說。
“小零,你終於醒了!你昨天暈倒,是想嚇死我們嗎?”冥零淡定和了一口牛奶,然後一個過肩摔把天鳴拋了出去,冷冷的說。
“抱歉,我不認識你是誰!而且昨天我不過就是睡了一覺罷了,沒有暈倒。還有,我和你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吧?”天鳴大受打擊的蹲在一個角落裡,池默涼坐在早餐桌上,用刀叉很優雅的吃完早餐後,把一本日記本拋給冥零,冥零望了一眼池默涼緊握成拳的手,沒有說話的坐在沙發上,打開本子一頁一頁的看了起來,這裡面有着原來那個他的一切感情,冥零看着那些感情,緊捂着雙脣沒有說話。三分鐘後,冥零合上日記本,看了一眼池默涼,才冷冷的說。
“就算以前的我和你們很親近,但我想,我只會對艾莉兒一個人好;因爲我想,以前的那個我是很煩人的吧。”若玲有些歡喜的看着冥零說。
“你想起來了?”冥零還是原來的語氣,望着若玲說。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對於我來說,一切都沒什麼兩樣的。但我會慢慢接受,不會像以往一樣,那麼友好。”若玲笑了一下,和殃玟互視了一眼,放心的坐了下來,冥零看着他們這樣子,轉身上樓換了一身休閒裝,把耳朵上的那了黑色耳釘換成了一顆銀色的耳釘,用剪刀把頭髮修了一些才下樓!樓下是,若玲他們都在門外等着冥零一起去上學,而冥家的五位長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冥零看見他們有禮貌的叫道。
“五位爺爺,早上好。”大長老點了一下頭,對冥零說。
“回來之後,記得到地下室找我們幾個,知道嗎?小零”冥零點了一下頭,離開了冥家。一到學院,那羣花癡都站滿了整個學院門口,冥零冷冷的望了一眼,轉過頭對若玲說。
“玲,今晚是要去酒吧嗎?”若玲拿出日程表,翻了一下對冥零說。
“要去,不過你先解決那些花癡再說,我和玟的花癡團可是已經解決好了。”冥零點點頭,有花癡跟着的確很煩人,冥零和若玲他們一起下車,每個人都冷冷的望着花癡,他們已經習慣面對花癡就變冷了。冥零也把自己身上的冷氣息散發到極點,花癡們很小聲的議論着今天冥零的氣息怎麼了,這麼冰冷。冥零沒有解釋,只是跟着他們幾個人走着,到御神社時,冥零終於放鬆的坐在沙發上,正想說話時,樓下又吵了起來。是能和冥零他們六個人比帥的另外六個人來了,冥零站在陽臺上望着那些被圍着的六個人,冷冷的笑了起來。對那些花癡說。
“御神社是不能大吵大鬧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花癡團都擡起頭看着冥零,可憐巴巴的看着冥零正想說什麼時,冥零冷冷的臉讓她們灰溜溜的轉身走人,而被圍着的六個人往冥零他們的御神社走來,冥零轉過頭往裡面走,坐在皇位上喝着黑咖啡等着他們到來。一分鐘後,他們纔上到來,若玲六個人望着他們六個人,冥零撐着臉懶懶的說。
“南宮菲爾,你們陵天團的人怎麼突然想光臨我們御神社了?現在纔上到二樓來,是迷路了嗎?難不成,我妹妹把你們帶迷路了嗎?”冥零望着一邊的艾莉兒,南宮菲爾笑了一下,艾莉兒走到冥零身邊說。
“是我忘記了,哥哥你們在休息室了,所以才帶了這麼久。”冥零沒有說話,摸摸艾莉兒的頭,若玲見冥零無視了陵天團的人,無奈的開口說。
“先做下來說吧,南宮王子。”南宮菲爾坐在冥零的對面,殃玟把六杯咖啡放在他們的面前,坐回自己的皇位上,南宮菲爾看着冥零說。
“我們這次來是恭喜你們御神社的各位,拿到運動會的第一名。”冥零笑了一下,對着南宮菲爾客氣說。
“陵天團這次也不錯啊!只比我們社少了那麼一兩分,就能和我們一樣拿到第一名了。”在一邊的女生蒼白的看了一眼艾莉兒,冥零看到那雙眼睛的視線後,盯着那個女生說。
“那南宮王子你們來我們社是來幹什麼的呢?”南宮菲爾嚴肅的望着冥零身邊的池默涼,開口說。
“是靈兒找你們有事。”冥零望了一眼若玲和殃玟,在艾莉兒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便讓她離開了,冥零笑眯眯的盯着那個叫靈兒女生,眼裡沒有笑意的說。
“那靈兒公主有什麼事找我們嗎?”靈兒有些膽小的看着冥零,然後說。
“我想看看請冥零殿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冥零摸了一下已經結疤的傷口,盯着靈兒冷冷的問。
“你想看?沒可能。”靈兒有些驚慌起來,殃玟站起來看着南宮菲爾,冷冷的說。
“還請靈兒公主你們注意一下,這裡是御神社,冥零是我們的社員,是屬於我們社裡的事情,和你們陵天團沒有任何關係。”一個男生很生氣的說。
“靈兒只是想看看那傷口一眼罷了,又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冥零盯了一眼那個生氣的男生,用手摸着自己的頭髮,池默涼和天鳴盯着南宮菲爾,若玲和殃玟還有慕風都低着頭喝咖啡,整個御神社裡都安靜了起來。
(啦啦啦,我又來拉票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