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旁的何玫瑰忍不住的扶了扶腦袋。
這叫什麼話啊!
你不是千想萬念,要讓嶽浩帶你回來的嗎?怎麼到了這門口了,你說這種話啊。
何玫瑰在心中說道。
岳陽卻是知道黃甜心中是怎麼想的。
說白了還是自卑。
她知道她只是一個寡婦,哪怕這麼長時間建立了一些勢力,但和這偌大的空桑山根本沒有可比性。
更別提現在嶽浩,絕對是她高攀不起的存在。
“好了,不要多想,我說帶你來的,不會把你留在這裡的。”嶽浩笑着說道。
“嗯。”黃甜害羞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何玫瑰則是一言不發的跟在他們二人後面,儼然就是一副保鏢的樣子。
三人進入了大殿。
曾小藝,劉白河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就連嶽瑜兒都忍不住的伸直了脖子,想要看看嶽浩。
可是她們看到的是,嶽浩的旁邊站着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後面還跟着一個嫩的出水的女子。
頓時,三個人,三張臉,都耷拉下來了,一臉敵視的看着嶽浩,以及那黃甜和何玫瑰那兩個女子。
“嶽浩,她們是誰?”劉白河率先開口說道。
嶽浩沒想到她們的表現會這麼直接,早知道就不帶着二女上來了。
“我是嶽浩的女人,你又是誰?”黃甜立刻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瞬間傻眼了。
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你不是那麼害怕的嗎?怎麼進來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驚人啊。
旁邊的衆人聽到這話,也是一愣,目光不由得在嶽浩,黃甜,還有劉白河之間徘徊。
衆人的心中就是一句話。
又有好戲看了。
“你是嶽浩的女人?”劉白河看着黃甜說道。
“沒錯,你又是誰?”黃甜說道。
“嶽浩,這是怎麼回事啊?”劉白河沒有搭理黃甜,而是看着嶽浩問道。
“沒怎麼回事,就是那麼回事。”嶽浩尷尬的說道。
“什麼意思啊你?”曾小藝這時也忍不住的說道“你不是入魔了嗎?入魔還能帶回來兩個女人啊?”
“這……這裡邊沒我的事。”聽到這話,何玫瑰急忙說道。
“嶽浩,你最好交代清楚她們是怎麼回事。”曾小藝沒有管何玫瑰說的話,依舊看着嶽浩說道。
開玩笑,你都被嶽浩帶到這裡了,說沒關係誰信啊。
“那啥,這裡人多,我們回去再說吧。”嶽浩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那幾個和嶽浩相熟的人可不幹了。
“嶽浩,你這是什麼意思?那我們當外人啊?”黃太率先說道。
“確實,嶽浩這做的不地道啊。”劉大綽竟然也跟着說道。
“我們留在這裡也能給你當個裁判,開口誰說的有理嘛。”艾莎笑着說道。
想到了什麼事情,嶽浩突然看着黃太說道“黃太,你當真想留在這裡?”
“當然。”黃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反而是黃甜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秀眉微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可是卻又不敢確定。
“黃太,你記得你說過你有一個姐姐吧。”嶽浩笑着說道。
“對啊,怎麼了?”黃太則是有些不解的說道,不明白嶽浩現在說這個幹什麼。
“她叫黃甜,如果我沒搞錯的話,這就是你那個姐姐。”嶽浩笑着說道。
嶽浩的話語彷彿一道驚雷一般,在黃太的腦海中爆炸。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嶽浩身邊的黃甜。
同樣的,黃甜也沒想到嶽浩竟然會爆出這樣的事情,一臉驚訝的看着黃甜,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情緒。
“姐姐,真的是你嗎?”黃太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真的叫黃太嗎?”黃甜問道。
“當然,當然。”黃太激動的點着頭說道。
“你的變化太大了,大到我都不敢和你相認了。”黃甜聲音中帶着哭腔的說道。
“姐姐。”黃太也是忍不住的落淚了下來。
看着變化驚人的姐姐,黃太何嘗不是不敢相認啊。
或許說,他們兩人根本沒有去向那個方向想。
要不然身爲姐弟,肯定會發現一些事情的。
“姐姐,你這些年怎麼樣啊?”黃太和黃甜抱頭痛哭在一起,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聽到弟弟問起這些年的經歷,想到在岳家經歷的這種事情,黃甜又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比起剛纔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纔的哭泣只是姐弟重逢的喜悅,而現在哭泣,就是因爲這些年悲慘的經歷。
要不是遇到了嶽浩,恐怕她現在還在岳家那個魔窟裡面呢吧。
感受到黃甜情緒上的變化,黃太急忙說道“姐姐,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
“沒事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嶽浩已經幫我解決了那些人了。”黃甜哽咽的說道。
“嶽浩。”黃太不由自主的擡起頭看向了嶽浩。
“嗯,事情已經解決了。”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你和我姐姐的事情,是真的假的?”黃太又忍不住的問道。
“真的。”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姐?”黃甜又看着哭成淚人的黃甜說道。
“都是真的,我喜歡他,我喜歡嶽浩,真的。”黃甜幾乎是嘶啞着聲音嘶吼道。
看到這一幕,上面的曾小藝,嶽瑜兒,還有劉白河都沉默了。
黃太和黃甜之間的對話,並沒有避着誰,她們都聽的清清楚楚。
對於這樣一個身世可憐,又對嶽浩愛之深的女子,她們也不好說什麼,或者說是不忍心說什麼。
“好了,都下去吧。”曾小藝擺了擺手說道。
衆人答應了一聲,便都離開了大殿。
只剩下了嶽浩,何玫瑰,上面的三個女子,以及抱頭痛哭的黃家姐弟。
“嶽慎回來了嗎?”嶽浩突然開口問道。
“回來了,還在姜前輩那裡。”曾小藝點了點頭說道。
“我去找他。”說完這話,嶽浩便一溜煙的離開了這裡。
“這個嶽浩。”劉白河有些抱怨的說道。
而看到嶽浩離開,黃甜痛哭,何玫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劉白河看着她問到。
“何玫瑰。”何玫瑰說道。
“你也是嶽浩的女人?”劉白河繼續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纔不會看上他。”何玫瑰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怎麼會來這裡?”嶽瑜兒忍不住的問道。
“我是主人的丫鬟。”何玫瑰低聲說道。
“好他個嶽浩!竟然還敢找丫鬟,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聽到這話,曾小藝立刻暴跳如雷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嶽浩的丫鬟。”聽到曾小藝這話,何玫瑰連忙解釋道。
“那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曾小藝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是主人的丫鬟,我主人的黃甜啊。”何玫瑰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