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是。”雲輕言淺淺一笑,見雲輕言如此篤定,其他幾個都不說話了,選擇相信她。
接下來星嵐又說了一下季斯文那組對手的信息,吩咐紀蔚然他們告訴進階後的百里清雪。
幾人談完大體方略,門被打開。
雲輕言第一時間向門口看去,帝九闕和煌炎回來了?
不過很快她就拋棄了腦海中的想法,兩人雖然性格天差地別,但身爲彼此的半魂,某些行爲倒是一致的從不從正門進,想劃開空間就隨隨便便劃開空間,大門對他們就是個擺設。
進門的,正是滿身帶着冰寒氣息的廣寒。
那一張冷峻的臉還陰沉沉的,懷中抱着一些不知名材料做的半透明刻牌。
“廣寒哥,你這是幹什麼?”雲輕言問。
廣寒將懷中大堆刻牌往桌上一放,佈下幾層結界後,對鬱大胖幾個說,“退開。”
鬱大胖幾人見他那麼陰沉的臉色,紛紛後退。
“輕言,看着。”廣寒伸手將雲輕言拉到旁邊,兩指夾着一枚刻牌往天空中一扔。
無數泛着寒芒的劍光浮現,密密麻麻,令人頭皮發麻。
他揚手一揮
“唰!”成百上千把光影長劍向桌子刺去。
幾乎只是在一個呼吸間,銀邊沉木做的桌子碎成了渣渣……
不……連渣渣都不剩,只剩下一堆灰。
雲輕言嚥了咽口水,銀邊沉木可是一種十分堅固的靈木,只有神皇級別高手才能在上面留下痕跡,是極其稀有的煉器材料。
“還有這個。”廣寒另外拿起了一塊刻牌,看中了一把完好的椅子。
雲輕言心間一沉,那椅子也是銀邊沉木,這得賠多少錢。
幸虧……廣寒看了看那椅子,又緩緩收回了目光。
“算了。”
雲輕言輕輕呼出一口氣。
廣寒道,“這枚刻牌是單體攻擊,不過威力比剛纔那枚大,差不多能擊傷一名誅神級高手。”
擊傷誅神?雲輕言再次瞪大眼睛。
乖乖喂!她哥到底是什麼怪物!
廣寒面容冷峻地將那些刻牌遞給雲輕言,“這裡有刻着羣體攻擊劍技浮生萬仞的刻牌共二十一枚,剛纔被我用去了一枚。
另外還有五枚是單體攻擊的,寂滅一劍。
你都收好。”
突然得到了一懷大殺器的雲輕言,“額。”
廣寒的面容變得冷酷又凌厲,“如果那傢伙不顧你意願佔你便宜,你就用星元力催動刻牌。”
雲輕言:“……”好大的殺意!
原來廣寒一早上沒見,就是去爲她做這個了!
雲輕言心中說不出是感動還是什麼滋味。
“廣寒哥,我能不能問一句……”
“嗯。”
“你修爲到什麼地步了?”
廣寒想了想,“我離開北安國後便去尋找血脈親緣,後來有幸闖過了幾座劍谷,現在修爲,大約是誅神巔峰。”
雲輕言知道,廣寒說起來輕鬆,但其中艱辛肯定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盡的。
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從天階走到誅神巔峰,哪有那麼容易。
雲輕言看廣寒好似還有話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