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攔截魏衝,俞瀟紫便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這個魏衝就是個被沈家算計的倒黴蛋。就是不知道那沈嬌是真想找個人定下來,還是魏衝所在的家族是沈家下一個目標。
再看沈家的人。被貌似之前就埋伏在四周的侍衛團團圍住,有的臉色黑如鍋底,有的直接面色如土。
唯一能說上淡定的就是那個沈嬌。她被魏衝一腳踹出去後一直都坐在地上,魏衝跑了,她就盯上了藍疏卿。那眉眼拋的跟眼睛抽筋了似的,看的俞瀟紫都想爆笑。
沈嬌長的不醜,但也只是不醜。畫風正常一點,也就是個路人甲。畫風像現在這樣子,那就不是一般的噁心人了。
實在無法忍受,離沈嬌最近的侍衛唰的抽出了腰上的長刀,“你省省吧。就你那點媚術造詣,沒有特製的迷香府中,對我們都沒有用,對王爺就更沒用了。”
聽了這話,沈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神情看着正常了許多。但是目光掃過被吳輝拿在手上的玉佩,她又是那一副哀怨非常的樣子,“吳郎,這塊玉佩原來是你爺爺曾經戴着的啊。若是早知道,我將它買回來時就拿給你了。”
俞瀟紫差點傻眼,“剛剛那位不是說玉佩是吳家給他們沈家的定親信物,難倒是本宮出現幻聽了?”
藍疏卿微挑眉,“要真是幻聽,那本王也出現幻聽了。”
沈嬌瞳孔猛縮了一下。發現吳輝拿着婚書站在路邊,她就把全部精力放在用媚術影響魏衝上。她的媚術還沒修煉出火候,專心控制媚術的時候周圍發生了什麼都不會知道。
轉身看向身後的一羣沈家人,沈嬌的目光直接落到她的大哥沈大海身上。見她看過來,那個胖的跟個球一樣的男人往弟弟身後縮了縮,“是三叔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沈嬌目光落在她二哥沈大河身上,“你來說。”
沈大河縮了縮脖子,“三叔說你和吳輝在百日的時候定下婚約,那塊玉佩是吳家給沈家的定親信物。可吳輝說那天出門時還看到他爺爺戴着它,意思似乎是說根本不可能是信物。”
沈嬌差點吐血。不是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放在哪裡都是至理名言,她現在特別深有感觸。
看沈嬌在那兒絞盡腦汁的思索如何矇混過去,俞瀟紫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本宮煉製了一個名字聽着很有趣的丹藥。”
藍疏卿目光落在俞瀟紫手上,“聽着很有趣?”
俞瀟紫嘴角微勾,“居然有丹藥叫真言丹,難倒不有趣麼?”
沈嬌聞言哈哈笑起來,“真是笑死了,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丹藥。”
俞瀟紫依舊是嘴角微勾,“本宮其實也不大相信,要不你來試試它是不是真能讓人只說真話吧。”
這回都不用俞瀟紫招呼,吳輝就過去接了瓶子。轉身走到已經被侍衛反抓住胳膊的沈嬌面前,打開瓶塞倒出一顆就直接塞到她嘴裡。
沈嬌只是嘴上說不相信,趕緊用舌頭往外頂。真言丹被舌頭碰到就滑進了喉嚨,鵪鶉蛋大的丹珠噎的這個女人像只烏龜一樣猛抻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