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戴強撞倒,季啓龍順勢在地打了滾跳了起來,“二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將身後的人抓住踹出去,慕容謙將掛在腰的劍拔了出來,“你居然還敢問我做什麼,應該是我問你接近我們幾兄弟意欲何爲?”
季啓龍聲音粗啞的低聲笑了兩聲,“我一開始明說了,我想有個容身之所。
你們這幾個得慶幸是慕容家的人,不然你們造成了爺的補品了。”
季啓龍的眼睛此時已經變爲赤紅色,站在慕容謙左右的幾人都是大驚失色,之前他們可沒少被他忽悠,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反應最大的當屬戴強,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十幾米,“我和他只是碰巧湊合到一起的,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放大了七情六慾,有一個弱點十分致命。這個弱點是自大,季啓龍現在是這個狀態。他覺得自己能和俞子安一樣不懼千人圍堵,因此身份暴露都不跑。
見到戴強那麼着急的和自己劃清界限,季啓龍眼裡滿是不屑:“本來覺得你這條狗狂叫的樣子還不錯,打算留你一條狗命。你這般不識相,那沒必要留了。”
說完這話,季啓龍轉頭看向藍疏卿:“你是什麼人?”
藍疏卿身形微閃來到趙猛的身前,“青丘山,和你有過一面之緣。”
“你是瀲華宗的人?”季啓龍臉色鐵青。他很不喜歡青丘山三個字,因爲他覺得自己的運氣是從青丘山那次開始變壞。
聽到瀲華宗三個字,慕容謙的眼睛刷刷放光。他從小喜歡聽人將瀲華宗的事,很想成爲瀲華宗的弟子。可惜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世家子弟不入門派。身爲慕容世家嫡系嫡子,他不能破壞這個規矩。
藍疏卿微挑眉,“我不打算告訴你,我是什麼人。不過可以告訴你,我不是瀲華宗的人。還可以告訴你,我想要你的命。”
季啓龍桀桀的笑起來,“想要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麼?”
這話一出,和季啓龍同行過一些日子的慕容家一行人都無語了。他那個風大點得晃一晃的樣子,居然還問人家有沒有本事殺了他。
季啓龍可不覺得自己剛剛說了個笑死人的冷笑話,擡手朝藍疏卿打過去。一道紅光從他掌心遁出,直奔藍疏卿的胸口。
藍疏卿擡起手,手便出現一柄劍。手握長劍在身前輕輕一劃,那道紅光被打了回去。他沒有打算此停手,可是接下來明顯已經不需要他出手了。
季啓龍躲開了他自己剛剛打出的紅光,接着便感覺心口一陣劇痛。低下頭,愣愣的看着從背後透過來的劍尖,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
抽回劍,戴強再次連滾帶爬的跑開,“我和他並不是一路人,你們看到了吧?”
聽到戴強的話,季啓龍頓時大怒。可是看到戴強用來捅他的那柄劍,他腦只剩下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戴強那柄劍是他給的,面帶有能讓尊者瞬息致命的劇毒。只要擦破點皮沒有救了,他可是被直接在心臟那個地方開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