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戰讓不少人注意到了紫鈺,藍雲月的實力是公認的,紫鈺逼得她主動認輸讓很多人爲之側目,也引起了衆人議論。
有人叫囂,‘這人是哪兒冒出來的,居然這樣對我的女神,我與他不共戴天!’
另外一人立即反駁,‘你放屁,那明明是我女神!’
‘大言不慚,要不比劃比劃?’
‘比就比,誰怕誰。’
一時之間衆人爭論不休,隨後就有人開始勸和,‘不要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女神被欺負了,我們必須要找回這個場子。’
‘對!’
‘正是此理!’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附和,倒是不再吵鬧共同商量起對策來。
紫鈺卻已經離去,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否則不知該作何感想,一番糾結最後還是沒能避免這種結果,他還不知道這事,還在想着下午的對手會是誰,再贏了一場,剩下的都沒有弱者了,運氣再好的人不可能每一場都勝利,紫鈺擔心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徐烈。
以目前瞭解的情況,遇到其他人他是不怕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人隱藏了實力,他是不想提前和徐烈對上,徐烈的實力是公認的,而且 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在不瞭解的情況下對上他還是比較麻煩的。
對於徐烈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要是贏了還好,如果輸了那就與第一失之交臂了,所以他還想讓其他人逼出徐烈的全部實力,這樣他有了準備獲勝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
只是抽籤結果不會以他的意志轉移,所以還是要等到下午再看了。
下午他很早就在觀戰,就是怕錯過徐烈的戰鬥,前幾場遇不上多強的對手,看不出來什麼東西,所以他沒有浪費那個時間,到了現在,分組裡都是最強的一批人,肯定能讓他暴露更多的實力。
沒看到徐烈,反而先看見了藍雲月,因爲輸給紫鈺一場他要和後面一組之中的人對戰,勝了才能升上來,她運氣還真不太好,遇上一個比較強的人,廢了一番功夫雖然說贏了,可卻把自己搞得挺狼狽,這自然又引起了她一羣愛慕者的不滿,又在討論要怎麼找回場子。
沒過多久終於等來了徐烈的上場,徐烈的對手是一名叫做吳波的弟子,上臺時他顯然有點懵,沒想到居然遇上這個煞星,事實上不只是他,沒有任何人想遇上徐烈,雖然如此,他也不準備認輸,對自己的實力也相當自信。
吳波看上去身材消瘦,可他的武器卻是一柄大錘,錘柄有一米五的樣子,錘頭是圓柱體,有一尺多長,兩邊比中間略大,比人頭也小不了多少,錘體呈暗金色,紫鈺細看之下發現那居然是一件二階玄兵,要知道紫鈺學習鍛造時間不短,二階玄兵還是一直沒能鍛造出來,雖然有材料不足的原因,可他知道他離二階還有一段距離。
這吳波用的是一件二階玄兵,看來來頭不小,這也是一個勁敵,那大錘用的材料是炎陽金,密度極大,這柄大錘少說也有數百斤,可他能夠輕鬆使用,一身力量定然也不一般,不過紫鈺肯定他是沒有修煉體術的,難道他天生神力?
另一邊的徐烈也第一次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此前的戰鬥他連武器都沒用過就擊敗所有對手,這也足以證明他對吳波的重視,徐烈的武器是一杆長戟,其上流光氤氳,同樣是二階玄兵,算是旗鼓相當。
吳波不敢大意,率先出手,全身都浮現出赤紅的紋路,光暈迷濛,相互交織形成一幅玄奧圖紋,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散發出來,這些紋路與紫鈺運轉玉雷身時有些相似,不過比玉雷身可要強得多了,也要複雜很多,這是什麼?
臺下的人也紛紛驚呼,‘這是什麼功法,氣息如此強大!’
‘這是一部火屬性功法,只是這種情形從未見過,你們有誰知道嗎?’
有人說道:‘藏經閣裡火屬性功法都有人修煉,根本沒有這種。’
徐烈似乎早就知道,沒有絲毫驚訝,只是平靜開口:‘你這體書居然修煉成功了,倒是有資格讓我認真了。’
有人不解,‘什麼,徐烈說那是體書,體書又是什麼,難道不是功法嗎?’
也有不少人瞭解體書的,沉默不語,其中不知道的還是佔大多數,畢竟體書是極其稀有的東西。
紫鈺眼眸一凝,‘這是一部體書,與獸王體截然不同,所以這是另一種體書嗎。’
傳承中有提到過,體書分爲兩種,一種是以氣血爲本練成特殊體質的,還有一種則是吸收一種屬性的靈氣淬體,輔以各種材料形成特殊體質,兩者各有優劣。
以氣血爲根本的體書只有體修才能做到,只有體修有充足的氣血,修煉難度極大,但練成之後體魄堪比高階玄兵,刀劍不傷,當然主要還是看自身實力,吸收靈氣的體書不同,難度要比前者低,不過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輔助,練成之後雖然同樣體魄強大,卻不如前者,不過對那種屬性靈力的掌控會大大提高,使用對應屬性的靈技威力也會更強。
這也難怪吳波能夠揮舞數百斤的大錘,還顯得遊刃有餘。
但不管怎麼說,體書都是很珍貴的東西,吳波居然能得到並且練成,紫鈺的獸王體至今還差很遠,青荒每隔一段時間能給他提供一些獸元,不過也不多,唯有去雪國在獒園之中收穫比較大,讓獸印凝結不少,即便如此距離完成還差很多,但是對於煉體的助益確實不小,他煉體能夠進步這麼快獸王體有很大貢獻。
吳波這顯然是一種火屬性的體質了,他運轉之下暗金的錘身上都蔓延着赤紅的靈力,兩人接連交手,看上去旗鼓相當的樣子,不過誰都知道他們還沒拿出真正實力,還在相互試探。
表面上吳波佔據上風,大錘瘋狂舞動,勢不可擋,一次次重重敲擊在徐烈的長戟上,可他的表情沒有半點輕鬆,反而越來越凝重,情況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