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剛剛認識就一起喝酒了,那明天是不是就上牀了。”長髮男子的眼睛都紅了,他的話雖然難聽,但楊天成還是能夠理解,這是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才口不擇言的嘛。
小楊同學表示理解,可何雲新就不那麼想了,她怒視着自己的男朋友:“陶凱,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我是你男朋友,當然要管你。”
“我男朋友?你就是我老公也不能限制我跟人交往吧。”何雲新寸土不讓的跟自己男朋友爭吵着。
看到這種情況,楊天成趕緊站起來走遠一點,人家準兩口子吵架,自己湊個什麼熱鬧啊,可誰知他的腳剛剛邁出去一步就被陶凱給叫住了。
“你別走,把話說清楚先,你對云云到底安着什麼心。”
“陶凱,你別跟瘋狗似的亂咬人好不好,我跟他真的只是剛剛纔認識。”
“兄弟,我跟何小姐真是的萍水相逢而已。”楊天成也在邊上解釋道。
“萍水相逢怎麼還一起喝酒,而且談的很開心的樣子。”陶凱卻是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陶凱,你還有完沒完,我剛剛被黃毛騷擾,是他救了我。”何雲新站出來解釋道。
“黃毛騷擾你!他這幅身材敢惹黃毛嗎?”陶凱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再看了一眼楊天成,滿臉的不相信。
“陶凱,你自己沒用難道別人也跟你一樣沒用嗎?你惹不起黃毛難道人家就不敢惹嗎?”何雲新的話可是很嗆的。
“好啊,你還在幫着別人對付我,云云,只有我纔是愛你的,其他人貪圖的都是你的美貌,你可別上當啊。”
“陶凱,我一直都以爲你是個好男人,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有你在身邊一直陪着我,一直關懷着我,那時的我很幸福,感覺自己又有了一片天空。可我現在我發現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你膚淺,你庸俗,在你的眼裡,我就應該一天二十四小時圍在你的身邊繞着你轉,我不該有自己的世界,不能有自己的朋友,更別提有異性的朋友,你就是我的天,你是我的空氣,你就是我生存的一切,可你能做到嗎?一個連吃飯都要跟我要錢的人配提這些嗎?”何雲新毫不給面子數落了對方一番。
“你、你。”陶凱漲紅了臉,揮起巴掌就準備扇對方了。
“你打啊,有種你就打我,如果你不打我你就是男人。”何雲新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
“你、你。”陶凱的臉更紅了,可那手就是揮不下去。
“算了,阿凱,何必跟一個女人計較呢?我們還是去練歌吧。”陶凱同行的一朋友勸解道。
朋友勸解的話卻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點燃了陶凱的怒火,他一把推開的朋友:“我說我還搞不定一個女人,今天我就教訓給你看看。”
再也沒有遲疑,陶凱的巴掌照着何雲新的臉蛋就扇了下來。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楊天成適時的握住了陶凱的手腕,他的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陶凱心中的怒火還有醋意。
“還說沒關係,你這賤人還敢說你們兩隻是萍水相逢,他都爲你出頭了。”
陶凱的一隻手雖然被楊天成給抓住了,但他卻利用自己另外一隻手,還有腳去攻擊何雲新。
“滾,你這算什麼男人。”楊天成的手輕輕一送,陶凱就跌倒在了地上。
“陶凱,我受夠你了,我們還是分手吧。”何雲新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男朋友,她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撲滅了陶凱的怒火。
“云云,云云你說什麼,剛纔我是被怒火矇蔽了心智才做了傷害你的事,對不起。”陶凱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握住何雲新的手,連眼淚都出來了。
“你耳都聾了啊,我說我們分手了。”何雲新從陶凱的手裡將手掙扎了出來。
“分手,我們之間好好的憑什麼分手啊,是不是因爲這個小白臉。”
“夠了,陶凱,你覺得我們之間合適嗎?你去找你的瓷娃娃吧,一個需要你隨時呵護的瓷娃娃,我需要一個自己的空間。”
“不,云云,我是那麼的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真的需要你,別離開我。”陶凱直接跪在了何雲新的面前。
換做以前兩人吵架之後,陶凱一下跪,何雲新就會原諒他的,她感覺一個男人膝下有黃金,能給人下跪也算是誠心悔改了。可今天晚上,在見識過楊天成面對黃毛等人依舊談笑風生如同英雄般的氣概之後,她感覺陶凱這樣就像是在過家家,平日裡對自己是關心是夠了,可這是在犧牲自己自由的前提下,這不是自己想要的愛情,一瞬間,想要分手的信念就更加堅定了。
“陶凱,你還真不是一個男人,動不動就下跪,你走吧,以後我們還是朋友。”見何雲新嘴裡吐出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那種話語時,陶凱的表情一呆,以前屢試不爽的招式怎麼就不靈了呢。
“云云,我是真的愛你的,我是因爲愛你纔會在意你啊,對不起,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
“你走吧,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下去的話,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何雲新的語氣裡要多冷就有多冷。
“是不是因爲他,是不是因爲他啊。”陶凱站起來手指着楊天成滿臉憤怒的高聲叫道。
“因爲誰不重要,我只是想通了,我們不合適。”
“云云,你看清楚,這傢伙有什麼好的,他沒有我會疼你的。”
陶凱這傢伙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問題的結症在哪裡,面對這樣一個的男人,何雲新干脆閉上眼睛不理對方了。
“你到底有什麼能給云云幸福。”
面對陶凱的質問,楊天成也是閉上了眼睛,這樣的一個男人根本不值得跟自己說話。
“小夥子,你還是走吧,他的叔叔是公安局的局長,你家裡有什麼?”早就看到楊天成是坐公安一號車過來的烤黃魚店老闆插了一句話。
“云云,沒有想到你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陶凱是看錯眼了。”
“夠了,陶凱,你走吧。”何雲新也是滿臉的不耐煩
“哼,婊子無意。”陶凱在嘴裡吐出了一句話,雖然是輕輕的,但楊天成聽到了。
“有種的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句。”
“我說什麼了。”
“就你剛纔說的那句,是男人的再說一句。”
晚上一直被何雲新說不是男人、不是男人的陶凱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一聽楊天成還這樣說,哪裡還受得住啊,腦袋一熱就叫了起來;“我說的是婊子無意,婊子無意,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楊天成邪笑道,他遞給何雲新一個酒瓶,“何小姐,知道怎麼做了吧。”
“啪”陶凱的腦袋就跟剛纔的黃毛一樣被一個啤酒瓶給開了瓢
“你無恥。”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何雲新跑遠了。
“垃圾,打你還髒了我的手。”楊天成丟下一句話之後也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