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森林 326 打的就是你!(下)
這個大漢表面看起來雖然是很壯,像個會移動的肉山似的,雖然他很兇惡,但是打起來的話,他也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而已。
我專門練過馬步,扎得很穩,一般人不用說推翻我,就連推動我都不容易。
我微微地蹲坐着,扎馬步,兩腳猶如在地上生根,加上那個大漢推我的角度不對,所以他用上了吃奶的力都推不動了。
當然了,我自己也不好受,我得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穩住身體,不讓大漢推動。
“呔!撒手!”
我見時機差不多,威懾到了,那個大漢不認輸,想卑鄙到兩隻手一起上來推我,那樣一來我肯定是堅持不住的,所以我就大喝了一聲,胸口一抖,把大漢抖了出去。
我露了這一手本事,那些看我的人眼神已經是不一樣了,尤其是幾個新華庭的人,他們更是瞳孔放大了,挺驚訝地望着我。
我把這些人的表現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其他來鬧事的人他們也挺震驚地看着我,不過他們很快就恢復了蠻橫,又有兩個大漢走到我面前,倒沒有那麼囂張地來推我了,而是站到我面前,上下地打量了我一眼,其中那個看起來比較像老大一點的大漢說話:“喂,小子,你又是哪個?這麼拽!”
我輕輕地拍了拍剛纔被推皺了的衣服,撫平,然後就望着對方,始終淡定地微笑說:“我剛纔介紹過了,我是新華庭新來的經理,我姓賈。”
接着,我就掃看了一下這裡的環境,皺着眉頭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喝了酒在我新華庭發酒瘋?”
我先不說假酒的事情,直接下來就職責他們,先把主動權拉到自己身上再說,這樣等一下打起來,佔了理,也更加地出師有名。
而且我也觀察了一下,他們總共有十三個人,而我們這邊的人也不少,就算新華庭的人受了嚴雄和謝峰的命令,不給幫手,我也不怕他們,就我和林磊,還有彭烈三個,已經能抵擋住了。
因爲這種情況和打羣架不一樣,只要我比他們狠,震撼住他們,他們拿捏不住,自然就不敢亂來。
果然,他們聽到了我這樣說,對望了一眼,一時間不敢再囂張了。不過這種僵局才維持了幾秒鐘,馬上就被打破了,只聽見突然砰的一聲,有一個大漢猛地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就把酒瓶摔得個稀巴爛,同時發出了刺耳震撼的聲音。
接着,這個大漢就嘩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纔看見,原來這個大漢,這麼高大,足足有一米九了,雖然有點胖,但主要的還是壯。在體型上雖然是比不上樑義,但也相差不了多遠。而且能從他的眼神裡面看出來,他也是個厲害的人物,起碼不像是剛纔的那個推我的大漢,中看不中用。眼前的這個傢伙是真的有幾分能耐的。
他一臉陰霾地盯着我,冷冷地說,“你是這裡的經理?”
我點點頭說,“不錯,我是經理。”
他兩三步就走到了我面前,眯了眯眼睛,“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上下地打量了他一下,搖頭說,“素未謀面,我不認識你。”
“哈哈哈哈……”他卻是忽然笑了起來,笑得莫名其妙,嘴角帶着一些猙獰,還有戲謔。
我還沒說話,我身後性子比較暴躁的彭烈就站出來,怒哼了一聲說,“喂!你他媽笑什麼?!”
那個一米九的大漢看都沒看彭烈一眼,還是盯着我,嘴角上揚說,“老子叫鱷魚張,道上混的!嚴雄見了老子,都要恭敬叫老子一聲鱷魚哥!你他媽竟然說不認識我?”
我眯起了眼睛,我有把握,只要我出手,不用兩秒,我就擒住這個鱷魚張,不用五秒,我就能挖掉他的眼睛,掐斷他的脖子!不過我並沒有這樣做,我得淡定,不到迫不得已,我不能主動出手,現在新華庭,還不是我的地盤,要是走錯了一步,那就是滿盤皆輸!
被揍了丟了面子還沒什麼,萬一被軟禁了,甚至是被殺了,讓陳天豪失望了,丟了他的面子,那就是大大的不值了。所以我暫時還是先得忍着。
林磊馬上就站出來,指着鱷魚張怒罵道:“操你媽的!你敢這樣和京哥說話,你又知不知道京哥是……”
我不等林磊說下去,猛地喝止住他往下要說的話,我望着他,沉聲說:“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你打我新華庭的人,在我新華庭鬧事,你是什麼意思?!你不交代清楚,別想走出這道門。”
不出我所料,鱷魚張又是大笑起來,不只是他笑,和他一起過來的十幾個大漢,也在跟着他哈哈大笑,看着我,好像是看着什麼笑話似的。
我也不生氣,冷冷地望着他們,腦海裡面在急劇地盤算着。
笑過了之後,鱷魚張就上前一步,直直地盯着我,滿臉的兇悍,對我說,“你他媽還敢問我什麼意思?老子難得帶兄弟來你們這破地方花錢,竟然還敢給大爺賣假酒?”
接着,他又指着沙發上一個躺着的男人,罵道:“草泥馬的你看,老子的兄弟,喝了你這假酒,暈了,現在生死不明!”
шшш◆ Tтká n◆ ¢O 我卻是笑了起來,揄揶地說,“喔?那你想怎麼樣?”
鱷魚張伸出三根手指,嘿嘿地說,“賠錢,賠夠這個數,我和一幫兄弟既往不咎。”
“三萬?”我望了一下全場說,新華庭的很多人都不敢出聲,包括是專門請來鎮場子的打手。
“呸!”鱷魚張罵道:“草泥馬的,三萬就想打發爺爺?你以爲爺爺是乞丐?老子今天把話說這了,你要是不給爺爺賠三百萬,爺爺就拆了你這狗屁新華庭!操!”
我聽了心裡一陣惱怒,身後的林磊和彭烈卻是已經快受不了了,死死地盯着鱷魚張。
我走過去,抓住酒桌上的一瓶洋酒酒瓶,裡面還有半瓶酒,回到鱷魚張面前,我望着他,笑道:“我要是不賠呢?”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那老子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鱷魚張一臉不爽地望着我,“喂,你他媽地笑什麼?!”
我知道,鱷魚張這一幫人分明就是故意來找茬,還是來找我賈某人的茬的,和他們解釋再多,講再多的道理也是白費功夫,我還得硬起來,用強硬的手段處理才行!
笑過之後,我就望着他,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輕聲地說:“這錢我賠可以。”
他臉上馬上就一喜,我又說,“不過,我要打一個人。”
他下意識地問,“打誰?”
我握緊手裡的酒瓶,猛地向他頭上砸去,同時猛地大喝,“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