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審訊逼供
薛靈指着周圍的黑夜,一臉怒意:“這裡根本就是一個荒島,那是什麼組織基地。”
“我幹他叉叉,那酒中仙玩什麼花樣?該不是想把我們困死在這兒吧?”若塵急躁起來。
忽的,聶雲眉頭微皺,狐疑起來:“你們聞到了什麼?”
若塵與薛靈兩人吸了吸空氣,對望一眼。只聽若塵點頭道:“這香味是哪來的?”說完看向朝薛靈,是不是你的體香?”接着湊近薛林身上一臉銀相的嗅。
“無恥!”薛靈白了一眼若塵。
“不好,是迷香!”聶雲看着周圍突然出現的煙霧,當即捂住鼻子。
“什麼?”若塵與薛靈兩人同時驚駭,下一刻就感覺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眼花繚亂。最後倒在了地上。聶雲也沒有幸免。
三人一倒,黑暗處走出了幾個身影。只聽其中一人用腳踢了踢聶雲的身體,不帶絲毫感情的人說:“帶走!”
“嘩啦”
潑水的聲音在一間房內中響起,下一刻就是嚶嚀一聲傳出。
被冷水激後的聶雲,緩緩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第一眼就見到了幾個模糊的人影看着自己。
使勁的甩了甩頭,把臉上的水甩掉,眨了眨眼。看清了對面有一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左右兩邊還站着兩個光着膀子的男人,其中一人拿着一個臉盆,想必剛纔的水就是這人潑的。
除了這三個人外,聶雲轉頭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間房有二十來個平方,四周都是灰色的牆壁,牆壁上面掛着許多的刑具。地上還有許多的血跡,血腥味讓人慾吐。整個房間只有一個入口,沒有窗戶,所有光線都來自於一個只有二十瓦的燈泡。在自己側邊還有一個燃着熊熊烈火的爐子,火星子不停往外濺。
看着這些的聶雲,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忽的,他想起來了,這樣的場景在電視裡面看到過嚴刑逼供的審訊室!
對,這就他媽是逼供審訊室!
“啊”
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上下傳來針扎般的疼。一臉大汗,齜牙咧嘴的低頭一看。這一看徹底呆住了。
只見自己坐在一張特製的鋼椅上,雙手被鐵烤固定在鋼椅上的扶手上面,這本來沒什麼,可是那固定自己的鐵烤上面有一根筷子粗的鋼針抵住自己的手腕,只要自己稍有動作,就會讓那鋼針刺進自己手腕,真他媽歹毒。這還不算,腳、腿、腰、脖子等等地方都是被這種帶有鋼針的鐵烤把自己固定在這個特製的鋼椅上。
剛纔由於不知情,一時起身想動,讓那些鋼針刺破了自己的手腕、脖頸、腰、腿等等地方,導致鮮血橫流。要不是自己感覺到疼痛,及時不動,指不定自己的小命就已經被這些鋼針奪走。
這他媽真可謂是讓人聽話不動的最佳刑具!
“你最好別動,否則被刺穿喉嚨、刺穿肚皮,那就自認倒黴。”聲音從那個似笑非笑的女人口中傳來。
“你他媽是誰?”聶雲怒瞪着那個女人。
女人饒有興趣的說:“我媽是我媽,是我爸的老婆啊,你怎麼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呃。”聶雲無語。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女人坐在對面,表情很是淡然。彷彿很喜歡這房間的血腥味一樣。
“我他媽不是你們叫來的嗎?”聶雲一肚子火。
“別裝了。”女人帶着一抹笑:“很多人都想找到我們的基地,尤其是罰獄。而蘇家姐妹被罰獄的人保護,不用想就知道你已經投靠了罰獄。說吧,罰獄之主讓你幹什麼來了?”
此言一出,聶雲猛然一驚,暗道:不可能,自己與罰獄之主見面,是屬於絕密,否則蕭無涯也不會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纔出現帶自己去見獄主。可是這女人怎麼…難道罰獄裡面出了內奸?
“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女人漫不經心的說。
“哈哈…哈哈哈…”聶雲大笑。
“你笑什麼?”女人眉頭微皺。
“明明是你們要挾蘇婷,叫我來此,現在卻倒打一耙,你們真夠可以啊!”聶雲嘲諷:“當然,你也許不信,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罰獄的無風與我有交情,所以我拜託他保護蘇家姐妹。而上次他當着所有人的面,假殺我,就是不想讓我加入罰獄。至於爲什麼,恕我無可奉告。”
聶雲說這些,就是看出了這神秘的組織,勢力不小,幾乎可以與罰獄一較高下,自然而然情報方面也是一流,所以避重就輕,把該說的說出來。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女人給了旁邊男子一個眼神,示意動手。
聶雲看着那男子在牆壁上取來一根皮鞭,當即怒罵:“你他媽敢對我動手,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啪”
重重的一鞭搭在了聶雲身上,瞬間皮開肉綻,一條長長的血痕顯示在聶雲的胸前。
“啪啪啪啪…”
鞭子不停被那男子揮起,擊打在聶雲身上。使得聶雲滿頭大汗,咬着牙,忍着痛怒瞪着那女人:“你給我聽着,若打不死我,你就得死。啊!”
“給我打,狠狠的打”女人怒斥。
房間中的鞭聲越來越響,聶雲也從先開始的強忍,發展到痛嚎而出,畢竟那鞭鞭到肉的疼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雖然聶雲實力高強,但是現在被那把特製的鋼椅固定,根本就不敢發火亂動,否則還沒被打死,自己就被筷子粗的鋼針刺死了。
“鞭子斷了,還打嗎?”揮打聶雲的那個男子,詢問着女人。
“不說實話,給我接着打!”女人憤怒。
片刻,鞭子的聲音霹靂啪啪的爆響,痛嚎也是不絕於耳,聽得都讓人揪心。
約摸十分鐘後,聶雲全身的衣服都被打的成了條狀,身上的皮膚外翻,一條條的血痕被鮮血覆蓋在上面慘不忍睹。
忽的,聶雲的頭低了下去,如果不是他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恐怕連旁邊這個行刑男子都以爲他死了。
對面的那個女人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黑刃,狐疑問道:“昏死過去了?”
“這個,好像沒有。”那個行刑男子小聲的說道,生怕惹毛了這個女人。
女人走上前來,仔細看着黑刃聶雲,發現這傢伙還睜着眼睛,而且還似笑非笑的,正看着她呢。
一股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怒火席捲了女人全身,聶雲的眼神讓她非常的不爽,彷彿在看一個不值一提的婊子。沒錯,就是那種眼神。
“把電壓箱搬來,用電擊!”女人狠狠的說道。
兩個光着膀子的男子聽到這話都是一個個哆嗦,畢竟這黑刃聶雲已經被打得剩下半條命,如果再用電擊,那還有命啊?要知道他們這只是在審訊,並沒有得到幹掉黑刃的指示。兩個男子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
“沒聽見嗎?”女人呵斥。
這一呵斥讓兩個男子身體一抖,當即朝轉身朝那出口走去。一時間房間內就剩下了奄奄一息的聶雲和這個不知道來歷的惡毒女人。
“黑刃,你現在說還不晚,要是等一下給你用刑,那就什麼都晚了。”女人對着聶雲輕聲細語。
“沒有的事,你讓我說什麼?”聶雲的低低的說着。
“既然你嘴硬,那就扛着吧。看看到時候你求不求饒。”女人轉身坐到了椅子上,端着一杯茶細細的品着。
這個時候隔壁房間也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喊,還有怒罵傳出。聽那聲音,像是槍魔若塵。可是聶雲也只能聽着,畢竟自己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呢?心中一嘆:“若塵,只要你不死,一切都會過去!因爲他們這是在試探,只要我能抗住,我們就能活命,到時候把他們給你我的一切,十倍奉還。”
說來也奇怪,聶雲的心聲剛落,隔壁的若塵就不在怒罵叫喊,可是鞭子抽打的聲音還在。不用想都知道若塵在強忍。
不一會兒,那兩個男子搬來了高壓變頻電箱。女人見後,嘴角一笑,指着黑刃:“給他夾上!”
兩個男子很聽話,把高壓電箱放在一邊,從裡面取出兩個連接電箱的夾子,夾在了聶雲的雙手手指上。
“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女人淡淡的詢問。
“廢…廢什麼話,我要哼一聲,我他媽就不是黑刃。”聶雲有信心能抗住,殺手這一行,除了強健的體魄外,還有強大的意志力,更別說幾經生死的聶雲。所以這點皮外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讓你嘴硬!”女人朝男子揮了揮手,示意開電。
兩個男子看了一眼黑刃,心中都是一嘆。繼而就把手搭在了電壓箱上的閥門之上,然後順時針轉動。
電一通,固定鋼椅上的聶雲就是一抖,接着全身麻木。不過他真的沒有哼一聲,只是咬着後槽牙強忍。
“說還是不說?”女人再次詢問。
“有…有種殺了我…”抖動的聶雲咬牙切齒。
“加大頻率。”女人大喝一聲。
此話一出,握着變壓箱閥門的男子快速轉動。使得聶雲全身劇烈抖動,同時也讓他與那些筷子粗的鋼針對上,導致鮮血不停的往外冒,場面真是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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