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巫族就看見蠻族的人在倒出放火。
“哼,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殺無赦!”金錦香眼神一凜,下達了命令。
飛火出手有些留情,幾個被打暈的蠻族人甦醒後又殺了幾個巫族人。
金錦香喝道:“別手軟,一擊斃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說着一刀收割了一條人命。
飛火咬了咬牙,點頭:“是!”
潛伏在外圍的玄和仇戴天也殺進來,只不過這二人剛剛踏平了蠻族的老窩,所以趕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金錦香瞳孔一縮,跑過去:“你們怎麼受傷了?”
仇戴天說道:“不是我的血,是蠻族人的,沒事!”
金錦香鬆了口氣:“你們從他們老窩過來?”
玄點頭:“嗯,原本看你在這裡過的挺愜意,我們就想用你的方法給蠻族一個棲身之地,可蠻族人一根筋,沒法說就打了起來。”
金錦香說道:“有些族的人本身就殘暴,滅了也好。”
玄有些驚訝的看着金錦香,她平時都是心慈手軟的,沒想到這會兒會說出這麼狠的話。
金錦香側目:“怎麼?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是很正常的人!”
玄搖搖頭,能將一個大陸的國家都統一起來,然後又規劃的分爲九個國家,這樣的人會是那心慈手軟的深閨女子嗎?
仇戴天說道:“正好那片地方是蠻族的地盤,現在都不用商量就能開始建造城池了!”
金錦香點頭:“那就好,這事兒儘快辦好,等那倆丫頭的私怨解決了,我們就去冰國!”
仇戴天點頭,帶着玄繼續撲向那些蠻族人。
原本聊的正歡的金鑲玉和仇玉也看見那漫天的黑煙,二人對視一眼,心裡頓覺不妙。
“鑲玉,你有什麼法子出去?族裡怕是出事了!”
“那陣法我破不了,所以我們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從水路出去!”金鑲玉知道事態嚴重沒有隱瞞。
“快走。”仇玉催促,她真怕族裡出了大事。
金鑲玉說道:“跟我來,你水性如何?”
仇玉說道:“可以閉氣半刻鐘,但是我不能動,消耗了體力就很難說了!”
金鑲玉看了看湖水,很深:“我先下去看看,如果不行就找別的路!”
“好!”仇玉點頭。
金鑲玉潛入水裡,一刻鐘之後纔上來:“有路,但是通過那個通道就要半刻鐘,你怕是無法出去!”
仇玉眼神閃了閃:“鑲玉,能帶我出去嗎?我擔心族人!”她這是把自己的命交到金鑲玉的手裡。
金鑲玉一怔,才一天多的功夫她就願意把命交給自己?
仇玉說道:“我相信你!”
金鑲玉笑了:“好,好歹你也是我的乾姐姐,我揹着你,你儘管憋氣,不要亂動,我帶你出去!”
仇玉點頭,眼中閃着焦急和信任。
幸好底下的水道夠寬敞,再加上水流的速度,二人在不到一刻鐘的時候出了水道,水道的盡頭就是族內的一口井!
“咳咳咳……”仇玉嗆了不少的水,好不容易纔順過氣來。
金鑲玉摸摸井壁,非常光滑而無從落腳,忽然上面一暗,有人過來打水救火了。
仇玉嘰裡呱啦的喊了一通,上面的人慌忙解下水桶扔下繩子。
二人上去後看見巫族一片狼藉,死屍遍地,只不過多數是蠻族人。
金錦香走過來摸着下巴說道:“早知道就把井口堵上!”
仇玉驚愕的看着金錦香,她真是那個溫柔的金錦香嗎?
金鑲玉有些同情的拍拍仇玉:“我說,你以後可是要跟在她身邊的,我爲你的未來默哀!”
仇玉滿眼的不解,難道跟在金錦香身邊就那麼可怕嗎?
金錦香聞言嘴角一勾:“孃親有道菜你想不想吃?”
金鑲玉問道:“什麼菜?”
“有葷有素的一道美味!”金錦香笑的很是無害。
金鑲玉心裡頓覺不妙:“不吃,肯定很難吃。”
“我親手做哦?”金錦香就像個誘騙小孩子的巫婆。
“你自己做?”金鑲玉有些猶豫了,很久沒吃孃親親手做的菜了。“什麼名字?”
“竹筍炒肉!”金錦香的一雙眼睛已經笑彎了。
仇戴天摸摸鼻子扯着玄離開,他們要收拾殘局。
仇玉滿臉的羨慕,金錦香親手做的菜,她也想吃啊!
然而金鑲玉一聽竹筍炒肉,人立即跑沒影了,只剩下話音傳來:“不吃了,愛誰吃誰吃去,我回學院學習去!”
金錦香一怔,哼道:“跑的真快!”
仇玉弱弱的問道:“母后……我能吃嗎?”
“你又沒說我壞話,幹嘛給你吃?”金錦香挑眉,完全沒想到仇玉根本就不知道這竹筍炒肉是什麼意思。
“我想吃母后親手做的菜!”仇玉有些不好意思。
金錦香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她伸手抓了一根竹子在手裡:“看見沒?這就是竹筍!”
仇玉滿臉迷茫,竹子是竹筍?那肉呢?
金錦香輕輕打了仇玉一下:“這就是炒肉!”
“啊……”仇玉瞪大了眼睛看着金錦香,原來竹筍炒肉是打人的意思啊!
金錦香愉悅的呵呵笑着去幫忙給傷員包紮。
這一次巫族的人損失的也不少,經過仇玉的勸說,巫族族長終於決定俯首稱臣,還把他的夫人們都勸回她們的族裡,有願意一起歸順的就一起來,不願意的就自生自滅!
朵朵是非常的開心,她早就不喜歡住在這裡,以後有了城,她也算是個城主夫人呢。
最終小部落全部臣服,炎國真正的穩定下來,而金錦香一家也踏上了前往冰國的路。
馬車裡,仇玉呆呆的看着金錦香。
“怎麼了?爲什麼這樣看着我?”金錦香問道。
“母后,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仇玉將憋在心裡許久的話問了出來。
金錦香笑道:“這個不好說,以後你自己慢慢理解吧!”
母女倆正聊着,外面的馬伕突然大喝:“什麼人?”
金錦香打開車門,前方站着一排黑衣蒙面人,手中大刀閃着寒光。
“此山是我開,此路……”爲首的蒙面人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問道:“下一句是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