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天說道:“愛妃覺得朕該如何做?”
金錦香壓下心裡的不安,說道:“臣妾覺得直接告訴她她恨的女人已經死了!” Wшw ¤ttKan ¤℃o
殷浩天搖頭:“朕說過,但是她不信。”
金錦香皺眉:“不如臣妾去跟她當面說?”
殷浩天又是搖頭:“太危險,朕要仔細想想!”
金錦香點頭不再多言!
殷浩天說道:“愛妃先回宮歇着吧,朕再想想別的辦法!”
金錦香施禮,退出御書房。
她懷着忐忑的心回到冷香殿!
武天天迎上來說道:“出什麼事了?”
金錦香拉着她的手走近內室,說道:“我懷疑皇上在懷疑我的身份!”
武天天皺眉說道:“怎麼會?你不是說你的臉變得不一樣了嗎?”
金錦香點頭,說道:“可是今天他給我看了陳青玲寫來的信!”
武天天失笑:“不就是信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金錦香皺眉說道:“陳青玲在信上說了,要金錦香到戰場上去見她,皇上明知道金錦香已經死了,爲何還要給我看那封信?”
武天天想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姐姐的容貌與金錦香有些相似吧,皇上這是想讓你上戰場擺平這次僵持!”
金錦香點頭:“有可能,但……我如今是白玉禾不是金錦香,不應該知道那麼多事情的,若是做錯一點兒,我就萬劫不復了!”
武天天笑道:“不如就趁機與攝政王私奔算了!”
金錦香失笑:“哪有那麼容易,皇上還不知道怎麼打算的,如果他讓我一個人去你們怎麼辦?”
武天天皺眉:“是啊,等等看吧,興許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金錦香點頭,剩下的只能等了,如果殷浩天真的懷疑她了,那麼她就無法擺脫當棋子的命運。如果沒有懷疑,那麼自己就不用去戰場!只是……殷浩天的秉性本就多疑,他會不懷疑嗎?
夜晚,柳意回來說道:“那花想容本就是南苑國的人!”
金錦香並不感到驚訝:“嗯,什麼身份?”
柳意說道:“還不能確定,我也是猜測,她有可能是南苑國的三公主!”
“三公主?既然是公主怎麼會被毀容的?”金錦香追問!
柳意說道:“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說南苑國的三公主與四公主搶駙馬,後來三公主失蹤。結合仇戴天撿到花想容的時間和地點來算,是三公主的可能性很大!”
金錦香點頭:“既然如此,她想做什麼呢?爲何不跟皇上說明身份?”
柳意笑道:“她現在容貌和名字都變了,說了皇上也不信,皇上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去質問南苑國的家事!”
金錦香點頭:“嗯,說的對,如果她真是南苑國的三公主,那麼她一定會報復那個四公主,只是什麼人給她做後盾?”
柳意說道:“宮外有南苑國的商鋪,她就是與那個商鋪的主子有來往!”
金錦香沉默片刻說道:“南苑國一直都很安靜,那邊國家也不大,掀不起風浪!”
柳意說道:“暫時不用管他們,我派人暗中盯着了,花想容想掌控後宮,當上皇后而已!”
金錦香點頭:“後宮裡的女人都會這麼想,看來我要把手裡的鳳印攥住了才行!”
“皇上駕到……”
柳意立即退出去。
“臣妾參見皇上!”金錦香與武天天一起施禮接駕!
殷浩天扶起金錦香,說道:“免禮!”
武天天知道殷浩天是來找金錦香的,於是說道:“臣妾告退!”
果然,殷浩天沒有攔着。
待屋內沒有外人,殷浩天說道:“愛妃準備一下,朕會立你爲後!”
金錦香愕然,立後?
殷浩天接着說道:“朕想過陳青玲的話,既然金錦香不是個好的,那麼朕何必再緬懷,所以朕放下過去立你爲後,正好福貴妃的皇子放在你的名下,正式成爲朕的大皇子!”
金錦香有些措手不及,如果她當了皇后,那麼私奔的事兒就難辦了,可是她現在拒絕就等於明確告訴殷浩天她有陰謀!
殷浩天見金錦香呆傻的樣子,不由得笑道:“愛妃是嚇到了?”
金錦香回過神來:“皇上,這立後可不是新,那些大臣不會反對嗎?”
殷浩天當然知道會有人反對,無外乎就是家世背景不足以服衆的問題!
“沒關係,朕的皇后自然是朕來選,待登基大典之後,還需要勞動愛妃跑一趟邊關!”
金錦香心裡一跳,原來在這裡等着,他是想讓自己頂着皇后的鳳冠去見陳青玲!
“去邊關?見陳青玲嗎?”金錦香問道。
殷浩天點頭:“嗯,朕要讓她知道,你纔是朕的皇后,並非是金錦香!”
“嗯,臣妾明白了,只是皇上爲何不打過去呢?一個陳青玲也不足爲懼
!”金錦香不明白殷浩天在怕什麼。
殷浩天說道:“如今我國不能有消耗,國庫還很空虛,希望那陳青玲見到你化干戈爲玉帛。”
金錦香心裡冷笑:“國庫空虛?誰信啊,這裡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面上,她笑道:“好,臣妾一定想辦法化解恩怨!”
殷浩天點頭:“愛妃好好休息,三日後就是封后大典!”
金錦香皺眉:“這麼急?可是有很多東西要準備的!”
殷浩天笑道:“不急了,朕早就吩咐人去準備,如今已經妥當,愛妃只需試試衣服是否合身即可!”
金錦香點頭:“嗯,這樣臣妾就安心了!”
殷浩天起身:“朕還要去批閱奏摺,愛妃歇着吧!”
金錦香起身施禮:“恭送皇上!”
看着殷浩天的背影,金錦香覺得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可是自己卻看不見這個圈套的致命點在哪!
武天天走進來說道:“出了什麼事?”
金錦香淡淡的說道:“皇上說封我當皇后,三日後就是封后大典!”
武天天瞪大了眼睛:“哇……皇后耶……”
金錦香瞥了她一眼,說道:“我總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可是我想不出致命點在哪裡!”
武天天想了一下,說道:“我能想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