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香也知道回去就等於送入虎口,可是她心裡有個結總是解不開。
這種感覺就像現代戀愛分手後要問對方你是否真的愛過一樣,顯得矯情卻釋懷不了。
李準見她不說話了便沒多說,遣走車伕後自己去趕車。
到了山下,那裡有一些富戶人家的別院,李準到最大的院子門口停下。
“下車吧,在這裡暫住,等仇戴天解決京城的事情後就會來的!”
金錦香點頭,下車來到門口,敲了門後有人開門,也沒問什麼,就是打量了一下便將她們放進去。
院子裡鮮花盛開,令人心曠神怡,住的地方也景色優美,真是個消遣的好地方。
半月後,金錦香在院子裡賞月,李準和二女都去休息了。
夜深人靜只有蟲兒低語,金錦香看着月亮發呆。
“在想什麼?”仇戴天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
金錦香轉身,看見一身月白的仇戴天,他真的恨俊美,若非自己的容貌也不差,她甚至都要自慚形穢了。
“你的事情辦完了嗎?”
仇戴天走過去坐下:“差不多了,那日皇帝死了,消息被穆將軍壓下,安王詐死才引發了戰爭,不過現在都解決了,安王登基爲帝。”
金錦香點頭:“恩,那殷浩天呢?”
仇戴天笑道:“他的人死傷大半逃走了,可惜沒能一舉截殺。”
金錦香哦了一聲說道:“如果他在這裡死了那麼龍傲國就會大亂吧!”
仇戴天說道:“恩,跟我回西海國吧。”
金錦香側目:“跟你走?我以什麼名義跟你走?”
仇戴天沉默片刻說道:“你現在的身份和名字就不要了,直接回復你前世的名字,白牡丹!”
金錦香皺眉,這個名字她並不想要,每次聽見這個名字心裡都會發堵。
“怎麼?不喜歡這個名字了?換別的也行,無所謂的。”仇戴天見她臉色不好。
金錦香嘆了口氣:“我前世叫白牡丹,今世叫金錦香和白玉禾,其實啊,叫什麼都無所謂了。”
“奴婢端熱茶和點心來啦!”綠葉嘻嘻笑着放下托盤。
金錦香問道:“你怎麼沒睡?”
綠葉笑道:“本來是睡了,起夜的時候看見你們就順手拿來點熱茶,你們聊,奴婢繼續去睡了!”說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跑了。
金錦香失笑:“這丫頭。”
仇戴天喝了一口茶,金錦香則吃了一口點心,二人準備暢聊一夜。
“你從哪找來的紅花和綠葉?”金錦香問道。
仇戴天說道:“是手下去找的,以前我也沒見過。”
金錦香心裡一跳,說道:“不是你的直接下屬?那你對她們瞭解多少?”
仇戴天說道:“不瞭解,怎麼了?”
金錦香將點心掰開仔細聞了聞,然後有含了一口茶水後臉色大變。
“我們中毒了!”
仇戴天皺眉,試着運功結果胸口劇痛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你怎麼樣?”金錦香連忙扶住仇戴天。
“難怪朕覺得蹊蹺,原來你們是一丘之貉!”殷
浩天冷着臉從暗處走出來。
金錦香只覺得頭皮發麻,自己和仇戴天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計過殷浩天。
仇戴天將金錦香攬在身後,說道:“殷浩天,你卑鄙!”
殷浩天冷笑:“朕卑鄙?朕可沒有你們卑鄙,你們把朕耍的好苦!”
金錦香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懷疑的?”
殷浩天淡淡一笑:“從紅花攔截了仇戴天給你的字條開始!”
金錦香點頭:“嗯,那麼說以前你並沒有發現不妥!”
紅花和綠葉架着李準出現,李準被點了穴道,不能說話只能瞪着眼睛。
金錦香苦笑:“連累你們了!”
仇戴天喝到:“殷浩天,你想怎樣?”
殷浩天冷笑道:“想怎樣?自然是將你們千刀萬剮!”
金錦香上前一步,說道:“要殺就殺我吧,他們怎麼說也是西海國的人!”
殷浩天猙獰的說道:“西海國又怎樣?早晚也是朕的附屬國!不過這還要多謝你幫朕打理了這些日子!”
仇戴天冷笑:“殷浩天,老天會收拾你的!”
殷浩天哈哈大笑,良久才說道:“我是該叫你仇戴天好呢?還是該叫你白臨風?”
仇戴天臉色一變,原來他連這個都知道了。
金錦香瞪大了眼睛看着仇戴天,用眼神詢問是真是假。
仇戴天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金錦香從他的表情得到了答案,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太震撼了,這個仇戴天居然是自己最愧對的白臨風,她的義兄!
這一下子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愛仇戴天了,原本單純的感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殷浩天說道:“今日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仇戴天情急之下吼道:“你不能殺她,要殺殺我好了!”
殷浩天哈哈一笑:“笑話,你們落入朕的手裡,朕豈會放過?不過朕不急着殺你們,玩過之後再說!”
他拍了三下手,兩個黑衣人走出來,一男一女。
女的前凸後翹身材妖嬈,但是那一張臉卻是雞皮鶴髮,如同乾屍。
男的好一些,不過眼大如鈴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殷浩天說道:“這對兒夫妻的嗜好很怪,女的喜歡吃俊眉的男人,男的喜歡吃細嫩的女人,不過可不是殺死之後吃哦,是一邊玩一邊吃呢!”
紅花和綠葉眼中閃過不忍,可是她們不敢求情。
仇戴天的臉色變得慘白,這對兒變態夫妻他是聽說過的,難道今日他倆必死無疑了?若是逃不掉,與其被凌虐致死還不如直接自盡來的痛快。
金錦香雖然沒聽說過這夫妻二人的事蹟,但從仇戴天的臉色就能看出絕不是好人。也能想象得到落入他們手裡絕對會生不如死。
“殷浩天,你作惡多端,早晚會比我們死的還要慘!”仇戴天如今也只能一逞口舌之快。
金錦香突然一笑:“放了仇戴天,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你絕對不會吃虧。”
殷浩天側目:“是麼?且說說看,是否值得還需朕衡量一下!”
金錦香皺眉:“放了他我自然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