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子說道:“既然陛下只愛一個人,那麼我們還在宮中做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們走?”
青蘭說道:“你們可以走,但不是現在,只要要在宮裡住滿一年才行!”
“爲什麼?”藍衣男子不解的問道。
青蘭訕訕的說道:“陛下這次選秀只是想給百姓一個誤解,讓百姓以爲她是個好色的女皇帝。”
“可陛下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是皇帝就該做明君而不是貪戀美色的昏君!”藍衣男子激動的叫起來。
青蘭撇撇嘴:“那好,我問你們,如果你們其中一個成爲了皇帝只想守着心愛的人過一生,那麼大臣會不會放過?”
藍衣男子一怔,他們三人自己想了這個問題,最後統一答案是不能!
青蘭接着說道:“大臣總是用開枝散葉來壓着陛下,陛下很煩,她心裡只有仇戴天一個人。按理說陛下可以坐擁很多男人,仇戴天也不會說半個不字,但是陛下卻不願意那麼做。這歷史上有哪個皇帝坐上皇位之後還能保持一顆乾淨的心?”
藍衣男子皺眉說道:“不是還有烏納、仙兒和無情他們嗎?”
青蘭搖頭:“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留下守護陛下的。”
藍衣男子眼中居然浮現了一絲豔羨:“那……仇戴天是誰?”
青蘭笑道:“是西海國皇帝!”
“啊?可是他有很多妃子,這對陛下不公平!”藍衣男子居然開始爲金錦香打抱不平了。
青蘭笑道:“他也是在演戲,一直保持着乾淨,所以陛下喝仇戴天是天生的一對。”
藍衣男子有些不滿的說道:“那他爲何不語陛下團聚?直接把西海國合併過來就行了!”
青蘭嘆道:“因爲陛下說要給百姓一個適應的時間,若是因自己的私慾而匆忙合併,那麼會有很多百姓和官員不甘心,總之陛下是爲了安民心而犧牲了自己!”
殷蒼穹說道:“如果你們想走,那麼就隱姓埋名,我會與陛下說你們暴斃了!”
藍衣男子沉吟片刻說道:“我們都沒有正眼看過陛下。”
青蘭一怔,不明白藍衣男子幹嘛問這個不相干的問題。
青衣男子說道:“老底,你不是說帶我們去看花嗎?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黑衣男子說道:“對啊,走,我們看花去!”
“喂,你們兩個……我也去!”藍衣男子也跟着跑了。
殷蒼穹愣住:“他們怎麼不走了?”
青蘭有些悶悶的說道:“早知道這樣就不攔着了,等陛下回來可要有大麻煩呢!”
殷蒼穹問道:“什麼意思?”
青蘭說道:“這三個男人眼中都閃出了豔羨,想必是羨慕仇戴天呢。”
“那又怎樣?”殷蒼穹還是不明白。
青蘭說道:“陛下是這世上最好的,獨一無二的女皇,地位高,長的美又癡情,這樣的女子是個男人都喜歡啊。你換個角度想,如果有個這麼一個地位高,長的俊又癡情的男子皇帝,那天下的女子是不是都想做他的妃子?”
殷蒼穹點頭:“是啊,可這與陛下有什麼關係?”
“你……榆木腦袋!”青蘭氣的扭頭就走。
殷蒼穹還是不明白這些男人怎麼比女人還反覆無常,不過沒有多久他就懂了。這些人打聽到金錦香與仇戴天的恩怨之後開始喜歡上金錦香,甚至也不排斥自己是個妃子,都心甘情願的想成爲金錦香身邊的一員。
金錦香聽了宇文寒的講述後差點驚掉下巴,她本來打算回來就放了這些妃子的,因爲仇戴天說過不會再走了。可如今這些男人都開始想入非非,怕是打也打不走了。
宇文寒說道:“若是陛下覺得煩可以強制性的遣散,畢竟您是陛下,您就是天!”
金錦香苦笑道:“算了,女人爭寵的我見得多了,這男人爭寵還沒見過,就讓我見識下吧,不過這與我方纔說的有什麼關係?”
宇文寒笑道:“那些妃子起初恨透了陛下,覺得陛下就是個色女,一個昏君。可是當他們知道陛下是個癡情女子後就改變了看法,再加上打探來的東西都是有利於陛下的,這些人便覺得陛下值得託付終身!”
“然後呢?”金錦香知道他不僅僅是想告訴自己後宮發生了什麼事。
宇文寒說道:“正如陛下與那個人一樣,起初的恨通過各種事情後漸漸的化解了,最後還萌發了特殊的友誼!”
金錦香沉默不語。
宇文寒繼續說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金錦香搖頭:“可我現在就有一個宿敵!”
宇文寒淡淡一笑:“是麼?但我知道陛下御那個宿敵也並不是生下來就是敵人的!”
金錦香搖頭:“雖然生下來時不時敵人,但也好不到哪去!烏納去哪了?現在後宮由你管理嗎?”她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了,因爲她明白了,自己與殷浩天已經不能算是敵人,雖然不能化干戈爲玉帛,但也不會讓冤冤相報的事情發生!
人活着就不能總是指責別人如何錯,也要反過來想想自己是不是錯了。
宇文寒說道:“烏納說要去找一個很重要的
朋友,所以後宮暫時由我打理!”
金錦香點頭:“嗯,你繼續吧,我心情好多了!”也不能說好多了,可以說更加糟糕了,一想起日後要面對一張張期盼的臉她就頭痛。
宇文寒看着金錦香的背影,笑道:“陛下,如果不繞路很有可能會被三個妃子纏住!”
金錦香的身子一僵最後直接從樹上飛走了。
“哇……陛下好身手……”
“女中豪傑!”
“前無古人……”
底下三個妃子看見金錦香的英姿立即開始盲目的崇拜起來。
幸好金錦香跑的快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不然的話肯定會直接從樹上掉下來!
回到御書房,金錦香說道:“來人,派人去查烏納的下落,就說他要找的人在沙漠邊緣的芸香國!”他已經確定烏納是去找白朮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烏納會不知道他的下落。
“陛下,西海國大軍壓境!”一士兵跪地急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