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說道:“小姐在兩年前與表小姐起了爭執,表小姐抓傷小姐的臉又把她推入水裡,從那時候小姐就一直咳嗽!偶爾也會有血絲,但大口的吐血是沒有的!”
金錦香點頭:“嗯,怕是水嗆了進去而傷到肺部,不過服一年的藥怎麼也養過來了,你怎麼看着一點都沒有好起來的樣子?”
黃鸝猛的抓住金錦香的手:“掌櫃的,你能不能幫小姐看看?若是能治好,我不要數字了,我還會全力幫掌櫃的宣傳!”
金錦香失笑:“因爲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店鋪的客人,所以我才破例給你計數,若是旁人必須一次性買五百兩的東西纔能有這個待遇!”
“啊!”黃鸝有點被這個餡餅砸暈。∈♀
那小姐笑道:“若是能治好,別說五百兩,就是一千兩我也買!”
金錦香笑道:“好吧,如果你信得過,就來診脈吧!”
她腦子裡還冒出一個想法,就是來的人可以免費診脈,然後根據這些女人的體質開些藥膳來改變膚質,這可比一直用水粉遮蓋好的多。
給小姐診脈過後,金錦香皺眉說道:“你們府上有專門的大夫吧!”
黃鸝點頭:“有啊,是御醫的徒弟呢!”
金錦香嗤笑一聲:“是麼?既然是御醫的徒弟肯定差不了,難怪你這病一治就是三年,非但不好還不會傷了根本,這人有點本事”
小姐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有人不願意讓她的病好起來。
“我懂了,多謝掌櫃的!”
金錦香點頭:“嗯……我給你開個藥膳方子,你每天空腹吃一次,保準你三個月之內就生龍活虎的!”
小姐眼睛晶亮,黃鸝更是噗通一聲給跪了:“多謝掌櫃的救命之恩!”
金錦香嘴角一抽趕緊拉起黃鸝:“你這丫頭,哪有什麼救命之恩,你說的太嚴重了!”
小姐卻說道:“黃鸝說的不嚴重,的確是救命之恩,因爲我半年後就要嫁人,他們最近用我身子不好爲由要退親,如果真的退了親他立即會求娶我表姐,這不是把我忘死裡逼嗎?”
金錦香側目:“女人生來就是圍着男人轉的?你看我,俺家那口子現在圍着後院的磨盤轉,要是來這裡就得圍着我轉!”
黃鸝說道:“掌櫃的,可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有你這樣的勇氣!”
金錦香笑道:“這不是勇氣的事兒,是你願不願意的事兒,如果你不願意圍着男人轉誰還能捆了你?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明知道對方是個渣子你還要嫁過去,那可是你的腦子有問題!”
小姐被罵了也不生氣,皺眉說道:“姐姐說的是,他不過是家中有錢,雖然算不得聖都首富可也能排上前三。”
金錦香眼珠一轉,說道:“不就是銀子嗎?這樣吧,你願不願意跟我合作?”
¤ tt kan¤ C○
“合作?”小姐茫然的看着金錦香。
金錦香說道:“嗯,你在外面給我做宣傳,然後三七分,畢竟我這裡需要出本錢所以我七你三!”
小姐自然是聽過黃鸝說這裡價錢貴的,如今自己還打算買幾百兩的東西,如果是三七分,自己買東西就等於打了七折。
這不僅是自己佔便宜還能賺到銀子,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好,我願意!”小姐堅定的點頭。
金錦香笑道:“不過你的婚事可能會因此……”
小姐說道:“那混蛋不嫁纔好,免得日後被休就更加得不償失,還不如現在退親保得完整的身子留着找個不嫌棄我的人!”
金錦香一拍手:“對了,就是這樣,好妹子,你叫我天香姐就行!”
小姐笑道:“我叫閔思。”
“怎麼像男人的名字?”金錦香問道。
閔思說道:“因爲我娘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爲此爹爹纔不得不娶了姨娘,不過爹爹有了兒子也沒有忽視我,起名思就是想讓我精通詩不要目光短淺!”
金錦香點頭:“你呀,差一點就不配叫這個名字了!”
閔思臉上一紅。
金錦香說道:“這樣吧,你回去後就頂着這張臉來回走動,如果肯這樣出府是更好,讓更多的人看見你臉上的疤痕,等日後疤痕沒了纔是最有利的宣傳!”
閔思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願意!”這樣一來婚事絕對吹了。
金錦香笑道:“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用了天香閣的花露不能戴面紗,堅持下去傷疤就會消失!”
“嗯,曉得了!”閔思點頭。
黃鸝看了看天色,說道:“小姐,先回去吧,你答應老夫人陪她吃午飯的。”
閔思說道:“天香姐,我先回去了,以後得空了再來!”
金錦香點頭:“好!”
閔思向黃鸝使了一個眼色,黃鸝拿出幾張銀票:“這是一千兩,還望掌櫃的收下!”
金錦香撇撇嘴:“雖說我的藥膳方子值錢,可也不是這麼賣的,要坑也要坑外人,思可是我妹妹呢!”
閔思一怔,隨即開懷的笑道:“好姐姐,這是妹妹的一點心意!”
金錦香抽出兩張,有二百兩:“這個正好能買一支緊膚凝露!”
“嗯?”閔思和黃鸝都茫然的看着金錦香。
金錦香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滴液體擦在黃鸝的外關節處,按摩了一陣後說道:“感覺怎樣?”
黃鸝說道:“有點緊繃繃的感覺,可是活動起來又不難受!”
金錦香笑道:“晚上淨面之後塗在臉上仰躺一夜,早上洗掉,然後擦這個……”她又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瓷瓶。
“這個是潤膚的,若是晚上淨面先塗了這個再塗緊膚凝露效果更好,不過兩樣都買你就得再給我一百兩!”
黃鸝笑着遞過去一百兩:“就是都給你我家小姐也沒意見!”
金錦香把銀票懷裡一揣,說道:“好了,拿回去哄老人家吧!”
“嗯,天香姐我們先走了!”閔思有點不捨的離開。
金錦香送走二人,轉身進鋪子的時候看見了那日找茬的女子對着一個黑衣帶斗笠的男子說着什麼,手指還一個勁兒的對自己的方向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