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階戰士體質的凌濤,在不用流水拳的用力技巧前提下,一隻手的出手速度都能夠達到每秒十多次,雙手一起的話,每秒能夠達到出手速度二十多次,快到普通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暗中靠近一隊十人武裝巡邏人員,凌濤根本就沒有和這些人糾纏,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從他們身邊一陣風一樣跑過,每路過一個人的時候,他都會揮手一次,手中的軍刺匕首揮動,嗤嗤的輕響中,他人已經遠去了,那些武裝巡邏人員這才倒下。
十個人,每個人的眉心都有一個血洞,自始至終,他們連敵人是誰,長什麼樣都沒有看到就悄無聲息的死去。
一階戰士體質的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已經是非人的存在了,而二階戰士體質的凌濤,殺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的武裝人員,跟碾死螞蟻沒有太大區別。
殺死一隊武裝巡邏人員,凌濤直接跑過去,出手迅捷無比的將其殺死,身軀沒有絲毫停留,如幽靈一樣奔向另外一隊武裝人員,同樣的方式,同樣的迅速,同樣的悄無聲息,他彷彿遊走在黑暗中的死神,收割這些鄧家武裝人員的性命。
平心而論,凌濤不是一個弒殺的人,而鄧家的這些武裝人員也是無辜的,但是,餘苗苗和那些陽光獵人隊的人難道就不無辜了?
自己選擇了什麼樣的命運就要爲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而這些人選擇了跟着鄧家,就是鄧家的一份子,那麼鄧家的人做下的孽。這些人也有義務去承擔。
鄧家的大本營,防守不可謂不嚴密,武裝巡邏人員一隊接着一隊,間隔不是太遠,但,黑暗中的凌濤,卻是迅速無比的收割着這些武裝人員的生命。
幾分鐘的時間。凌濤遊走在黑暗中,圍着鄧家的大本營快速繞了一圈。然後,或明或暗的武裝人員,就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的。
所謂俠以武犯禁,在古代。帝王家禁止民間習武,那是因爲,當一個人擁有了強悍的武力之後,對於普通人來說,一旦發狂,那就是災難。
此時的凌濤也是一樣,在擁有了強悍的武力之後,起了殺心的他,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災難。那麼短的時間殺了那麼多人,快到那些武裝人員連消息都沒有傳遞進去就死完了!
“鄧家,家大業大。但這樣的人卻更怕死,外面居然都有足足兩百人的巡邏隊伍,這都快趕上曾經的一些領導人了”,殺死外圍最後一個武裝人員的時候,凌濤心道。
然後,他走向了鄧家別墅外面圍牆的大門。圍牆高五米,上面不但有明亮的燈光照明周圍。還有攝像頭,再上面,居然是高達兩米的鐵絲網。
這麼高的圍牆,說好聽點是在防禦外敵,但說不好聽點,將大門關閉,這簡直就是在作繭自縛,跟監獄似的,除非有凌濤這樣的身手,要不然將大門關閉後,想要出來可就難了。
靠近大門口,凌濤發現,鄧家的大門開在圍牆上,是堅固的鋼板焊接的,想要無聲無息的進去根本就不可能,必定會驚動裡面的人,而他又沒有分身術,一旦驚動了裡面的人,對方想要逃跑的話根本就顧不了那麼多。
想了想,他繞開大門,找了個背光的地方,在地上助跑幾步,衝向了圍牆,從地面高高挑起,腳尖在牆壁上微微借力,他就伸手抓住了圍牆的最高處,向上看了看,兩米高的鐵絲網,稍微一琢磨,心中於了把握。
深吸一口氣,雙手在圍牆上一撐,雙臂強大的力量直接就讓他騰空而起,凌空翻身,越過鐵絲網,原本要徑直向着地面墜下的身軀一扭,伸手抓住了圍牆,隨即慢慢滑落了下去。
五米高的圍牆加上兩米高的鐵絲網,凌濤如此輕鬆的翻躍過來,已經可以用飛檐走壁來形容了,這就是強大的身體素質帶來的效果,根本就不需要藉助工具,還更加隱秘。
進入別墅去後,凌濤的目光變得更冷了,不過黑色兜帽下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目光,雖然是黑夜,但兜帽上的鏡片有夜視能力,於凌濤來說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
對於他來說,鄧家別墅中的所有人都該死,殺戮盛宴,再次開始……。
而此時,在鄧家別墅中,最大的別墅裡,幾乎所有鄧家的成員都齊聚一堂,外面有衆多人員守護,守護在這裡的人,卻不是外面巡邏的那種,單就身體素質而言,都能夠達到曾經特種兵的標準,至於身手,後天練習就能擁有。
“現在,我們鄧家面臨着一場危機,鄧建軍給我們鄧家招惹了一個很可怕的敵人,雖然我們不懼對方,但是,對方只有一個人,無牽無掛,我們根本就拿對方沒有辦法,雖然做了一系列的措施,但也不一定能夠消除對方的怒火,只能將大家分散開去,再想辦法了”,鄧建國坐在最前方沉聲說道。
“大伯,你是不是多慮了,凌濤我聽說過,有一些武力不錯,但我鄧家豈會怕他?他一個人能打得過多少個?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槍,還會怕他不成?而且我們鄧家也不是沒有高手存在,只要對方敢出現,就能將其手到擒拿,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吧”,一個倨傲的年輕人站起來說道。
“是啊大伯,不可否認對方是有一定的武力,但我們鄧家又不是沒人,難道還怕他不成?他要敢來,就能讓他碎屍萬段”,再次一個年輕人站起來說道。
作爲鄧家的成員,養尊處優,雖不說鼻孔朝天,但年輕人心性,被一個還沒有照面的人就嚇得到處躲藏,卻是讓這些年輕人心裡有點接受不了的。
“你們懂什麼,不可否認,對方只是武力高一點而已,我們鄧家根本就不用怕他,但是,你們知道對方伸手高到什麼程度了嗎?十天前,我們鄧家的十個高手前去對付對方,卻全部都被對方殺了,而且對方一點傷都沒有受,那十個人,你們都清楚吧?普通十來個人拿着槍都威脅不到他們,可是卻被殺了,對方若是專門殺你們的話,誰能攔得住?讓你們出去躲避一段時間,那是爲你們好”,鄧建國皺眉說道。
“大伯,可是我們要是這樣做了,你知道對於我們家的名聲有多大的打擊嗎?恐怕其他幾家都會趁火打劫的,不就是一個凌濤嘛,大不了把那玩意弄出來,害怕他不死”?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道。
“胡鬧,那東西是我們鄧家最後的底牌,不能輕易動用,萬一有個什麼好歹,那是保存我們鄧家血脈的最後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用的,只是出去躲避一下而已,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下了,誰都不得有異議,還有,你們出去後給我低調一點,別跟平時一樣無法無天,現在已經夠亂了”,鄧建國沉聲道,直接就把事情定下了。
老一輩的人畢竟活了那麼多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年輕人那樣衝動,都沒有說話,而鄧建國作爲一家之主,已經把事情定下了,其他人再怎麼不甘也不好說什麼了。
“好了,現在你們都下去準備一番,明天一早就出發,給我低調一段時間,等事情過了之後,我自會讓你們回來回覆以往的榮耀,還好我們的人盯着凌濤,知道他還在飛星鎮的學校裡面沒有出來,要不然你們連這一個晚上的準備時間都沒有”,鄧建國揉了揉眉心說道。
“家主,不好了,我們聯繫不到圍牆外的武裝人員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慌慌張張的跑到大廳門口說道。
包括鄧建國在內所有老一輩的人心中一驚。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鄧建國心頭一跳沉聲問道。
“是這樣的家主,剛剛下人稟報,說讓外面的人進來換班,但是,通過對講機,卻聯繫不到外面的人了,所以人都聯繫不到了,就好像全部都消失了一樣,而且,而且我們圍牆內部的人,也組建的在開始練習不上了……”,那人慌慌張張的回答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去查,是不是他們玩忽職守”,鄧建國眉心直跳,沉聲安排到。
砰……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遠遠的飛到了大廳中,砸倒了十多個人,整個鄧家大廳中騷亂一片。
“不用去查了,那些失去聯絡的人,都被我幹掉了,若不是發現你們這一家子都聚集在這裡怕你們跑了,我還準備把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幹掉之後再找到你們殺掉呢”,這時,一個稚嫩卻無比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說道。
聲音落下,再次兩個人影飛到了大廳中,都是鄧家的保鏢,不過卻已經是死了的而已。
隨後,一大羣保鏢涌入了大廳,警惕的看向外面。
鄧家的這棟主別墅外,有一個開闊的場地,此時,至少上百個保鏢忐忑的看着前方,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凌濤,獨自一個人於衆多保鏢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