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方纔正在彈琴的這個。
就差給寧灼華跪下了。
寧灼華微微擡眸，眼神清冽：“明日繼續，今日回去吧。”
那婢女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一應婢女立刻轉身出了門。
似乎是也察覺到了房內脂粉氣有些濃郁，寧灼華心生煩躁。
“開窗通氣。”
“是。”
見自家王爺心情不好，如離也不敢上前，聽話的趕緊去開窗戶。
順便將珠簾用兩側的銅勾勾起來。
從軟榻上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動靜。
雖然王爺不說，但是如離卻明白。
“點薰香。”
寧灼華手指撐着下巴。
靠在一側的軟枕上。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情緒不高。
本來還很高興地，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如離出門的時候，將王爺的反應告訴無影，讓他立刻去把相爺找回來。
其實這次秦臻還真不是賭氣不進來的。
反而是爲了不影響自家娘子的心情。
這纔不進來。
免得自家娘子心情不悅。
本來心情很好，萬一看到他之後心情不好了怎麼辦。
再說了，他是決計不可能給那些婢女好臉色的。
萬一惹了娘子不悅……
思前想後，秦臻還是決定在書房等着。
這不是，一聽到無影的話。
立刻回了房間。
“方纔不是心情很好嗎，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秦臻一進門，便看到寧灼華懨懨的靠在軟榻上。
雙眼無神。
整個人沒有什麼精神。
眉心微蹙。
快步上前。
想要覆一下她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畢竟這秋冬交接之際，最容易風寒。
秦臻微涼的大手貼到寧灼華溫熱的額頭，寧灼華立刻擡頭看着他。
瞬間便入了他那雙幽深的眸子。
撇嘴道，“你怎麼回來了。”
“沒發熱。”秦臻鬆了口氣，而後纔回道：“不想爲夫回來？”
早在秦臻進來之後，如離就出去並且合上了房門。
諾大的內室，就剩下兩人。
寧灼華眯着眼睛，看着秦臻。
“方纔既然回來了怎麼不進來？”
“怕擾到你，你難得心情那麼好。”秦臻不緊不慢的回道。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寧灼華眨眨眼，“好吧，是本王誤會你了。”
“王爺覺得如何償還本相？”
秦臻捏着她光滑的臉蛋，幽幽的開口。
寧灼華思索半響，而後探身，在秦臻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後碰着他的臉回道，“這種償還好不好。”
瞬間便看到秦臻越發得幽暗的眸色。
“早晚……”
閉了閉眼睛。
即便是說了兩個字，寧灼華也能腦補出他後面的意思。
豐潤的脣角微抿。
低垂着眸子：“其實現在也可以。”
秦臻可沒有忘了赫連池臨走之前那話。
再說了，他又不是禽獸，自家娘子身子不好，還貪一時之歡。
“不可以。”
秦臻毫不猶豫的拒絕。
偏生寧灼華不滿，“這次拒絕本王，就沒有下一次了。”
這威脅，很是無力。
秦臻不緊不慢的回道：“總會求爲夫的。”
“不會！”
“會。”
“不會！！”
就在兩個人沉浸在這沒有頭腦的對話中，外面突然傳來無影急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