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安易放下手機,他臉色已經發生鉅變。與此同時,他眼裡泛出濃濃的殺意。
旁邊的範力夫,範天龍等人看到都嚇了一跳。
“爸,發生什麼事了?”
“爺爺,誰打電話給你?”
範力夫和範天龍不解地問道。
範安易沉聲說道,“你們還記得幾年前,九華市變態色魔的事情嗎?”
“記得。”範力夫點頭。
“爺爺,你當時不是將他打傷了嗎?”
範天龍問道,“難道這次這件事,跟那件事有關?”
“沒錯。韋興朝就是當年那個色魔。”範安易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一直在找他,沒想到他一直藏在幹休所裡面。他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範力夫等人聽到範安易這話,他們臉色一變。
他們萬萬沒想到,當年的變態色魔就藏在幹休所裡面。這麼多年他不出山,一出山就向陳陽的女人動手。並且剛纔還打電話過來挑釁,這真夠狂妄的。
“爺爺,我們怎麼辦?”
範天龍問着。
“不能讓他得逞吧。”範景龍咬牙怒道,“大不了跟他拼過。”
範安易咬牙說着,“我怕經過這幾年,他的修爲變得更高。到時候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範力夫等人聽着,這刻他們的臉色再次變了一下。
砰!
不過範安易這刻拍着桌子站起來怒道,“就算不是他對手。也要跟他拼過。不能讓他這種人繼續害人。”
“爺爺說得對。”
“不能讓他傷害到陽哥的女人。也不能讓他再出來作惡。”
範景龍和範天龍應着。
“帶上我們範家所有會功夫的人。”
範安易眼裡露出幾分堅定說道,“我們一起去幹休所。”
範力夫點點頭,他就按照範安易所說的去做。
古醫派後山
朱志義接到太極山莊的電話,他就拿着手機,急匆匆地跑進後山的煉丹房。
“陳陽,不好了。出大事了。”
朱志義一跑進來,他看到還在專心致志研究着煉丹術的陳陽就喊道。
這幾天陳陽一心撲在煉丹房這裡,他幾乎是廢寢忘食地跟毛利大誠學習煉丹術。
陳陽想早日把這門技術練到手上。
也正是這樣,他的手機一直沒信號。
“朱大哥,出什麼大事了?”
陳陽擡頭看着急匆匆的朱志義。
“我剛接到老爺子的電話,他說你的女人在九華市的幹休所被人軟禁了。她們打出求救電話,讓你馬上去救她們。”
朱志義向陳陽急道。
“我的女人?”陳陽愣了一下。
“好像是叫姚靈雨的。”朱志義說道。
陳陽聽着朱志義這話,他就大步往外面走着。
“陳陽,要不要給你安排車子。”
朱志義跟在陳陽後面問道。
“不用了。”陳陽沉聲說道,“我要馬上去救人。”
說完陳陽的身影就動了起來。
陳陽的身影奇快無比,一下子就消失在朱志義面前。
朱志義看到陳陽消失的方向,他心裡暗忖着,難怪陳陽年紀輕輕就坐上盟主之位,單憑陳陽這個速度,他都覺得陳陽有這樣的實力。
範安易帶着範家的人,很快就趕到幹休所。
範安易還以爲到幹休所的時候,他們還受到諸多阻撓。
心急如焚的範安易其實也做好硬闖的準備。
但讓範安易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到幹休所的時候,還有人親自來迎接他們。
出來迎接他們的正是莊星波。
範景龍下到車,他看到莊星波,他就怒吼着,“莊星波,這些都是你安排的吧?尼瑪,老子弄死你。”
“肯定是你想報復陽哥。”範天龍也怒道。
兩兄弟看到莊星波,他們就想動手。
咔嚓!咔嚓!
可是他們還沒有走兩步。
這刻莊星波身後的人就紛紛掏出槍,指着範景龍等人。
“這裡是幹休所,你們敢亂來的話,我們就開槍!”
這刻有人冷冷地說道。
“天龍,景龍,別衝動。”
範安易強忍着怒火看着莊星波。
如今對範安易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阻止韋興朝。
但對他們來說,這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爲這裡是幹休所,在這裡動武的話,影響可不小。
莊星波卻得意地笑道,“整件事情,是我安排的,那又怎麼樣?怎麼了,不見姓陳那小子,他不敢來了嗎?呵呵,之前他不是很囂張,很得意嗎?現在他女人出來了,他不敢來了嗎?”
“靠!”
“尼瑪!”
範景龍等人看到莊星波那囂張的神色,他們都有揍他的衝動。
莊星波的所作所爲太氣人。
不過莊星波看到他們憤怒,他心裡就更得意。
在莊星波眼裡看來,他們憤怒也不頂用。
在幹休所這裡,他們還敢亂來嗎?
而且還有自己幹爺爺這個高手。他們根本不算什麼?
“韋興朝在那裡?”
範安易冷聲問道。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見到韋興朝再說。
“呵呵,我幹爺爺在裡面等你們很久了。跟我來吧。”
莊星波走在前面帶着路。
範安易等人跟上。
莊星波身邊的人也在兩邊跟着走着。
範安易看着兩邊拿着槍的人,他感到有點無力感。
對方有槍。
他們再歷害,也沒辦法跟子彈較量。
但是一想着,不能讓韋興朝繼續害人,他只能壓抑着自己的憤怒。
範安易心裡想着,到時候就算犧牲自己,也要爭取將韋興朝滅掉。
範安易等人很快就被人莊星波帶着走進韋興朝的別墅。
進到別墅以後,範安易等人就看到一個男人,正坐在客廳,抽着雪茄,喝着酒。而且他懷裡還坐着一個女人,任由着他上下其手。
範安易看着韋興朝,他雙眼就冒出濃濃的怒火。
這個身影他太熟悉了。
就是當年打傷自己,禍害九華市老百姓的變態色魔。
只是範安易沒想到,他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了幹休所的座上賓。並且還得到幹休所的保護。
“幹爺爺,他們來了。”
莊星波走到韋興朝露出幾分不屑說道,“不過姓陳那小子估計怕了,他沒有出現。”
韋興朝嘴角露出一笑得瑟的笑容。
他擡頭看着範安易,接着他就露出一個狂妄輕蔑的笑容,“範老鬼,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今天讓你過來?今天我讓你過來,就是要弄死你!同時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樣犯案的。嘎嘎~”
韋興朝狂笑着,範安易等人臉色一沉。眼前這個人,真是狂妄到無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