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陳陽睡到太陽曬屁股,他纔在花千語兩女的服務下懶洋洋的起牀。
陳陽還在吃早餐的時候,山田一馬就帶來了一個消息。
“陽爺,豐臣家還錢了。”
山田一馬看到陳陽就說道。
“還錢了?”
陳陽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
這麼大的死老鼠,豐臣家都硬嚥下去?
“是的。一早他們就派人來還錢。而且還把利息都給付清了。”
山田一馬說道,“現在他們的人還在外面等着。等着我把借條還給他們。我們要不要歸還借條呢?”
“還。”
陳陽說道。
對方連這個死虧都硬吞了。陳陽也沒辦法。
只是讓陳陽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選擇賠錢。
這完全不是豐臣洋一的作風。畢竟像豐臣洋一這麼好面子的人,做不出這種事。
陳陽說着,花千語就拿出借條遞給山田一馬。
山田一馬拿着借條就離開房間。
“陽爺,你怎樣看?”
花千語問道,“豐臣家好像不想跟你進行這個賭局。”
陳陽無奈地說道,“只能再想過別的方法。”
“爲什麼會這樣子?”
倉優子也有點想不明白。
“可能他們覺得鍼灸銅人太寶貝了。不捨得拿出來賭一局吧。”
陳陽咬牙說道。
鍼灸銅人是至寶,要是自己拿在手上,也捨不得拿出來。
只有豐臣家這麼順當就還錢,讓陳陽覺得還是有點不安。
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鈴!
陳陽早餐剛吃完,他手機鈴聲就響起。
陳陽拿着手機一看,沈秋荷的來電。
陳陽輕笑一下,沈秋荷應該催自己去醫館坐診了吧。
“喂,秋荷姐嗎?我馬上到。”
陳陽接通電話他就說道。
“陳陽,大事不好了。仁心堂被人砸了。”
沈秋荷焦急地說道。
陳陽聽着,他就皺皺眉頭沉聲問道,“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剛纔就衝進一羣黑衣人,他們看到東西就砸。砸完以後就離開。警察來了,也說找不到人。”
沈秋荷說着的時候,她都快要哭出來。
好不容易仁心堂重新裝修開張,纔沒幾天又被人砸了。她不心痛纔怪。
“秋荷姐,你先別傷心。我馬上回去看看。”
陳陽安慰着沈秋荷說道。
陳陽掛了電話,他向花千語她們吩咐了幾句,讓她們去幫忙查查。然後快步出門。
陳陽剛坐上車,準備回仁心堂。
這刻他的手機再次響起。
陳陽拿着手機看了一眼。
單婷婷的來電。
陳陽看到這個時候單婷婷打電話給自己,他心裡面的不詳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喂,婷婷嗎?”
陳陽接通電話問道。
“嗚~”
那邊就傳來一陣哭泣的聲音。
“婷婷,怎麼了?”
陳陽問道。
“陽哥,秋志雙手和雙腿被人打斷了。胸口還被人捅了一刀。現在正在醫院裡面搶救。你趕緊過來吧。”
單婷婷痛哭着說道,“我害怕秋志會死掉。”
“你們在什麼醫院,知道是誰幹的嗎?”
陳陽心裡升起不少怒火。
“是宮本真鬆他們乾的。我們在第一公立醫院。”單婷婷哭着說道,“陽哥,我怕~~”
“別怕。我馬上趕到。你放心,我不會讓秋志有事的。”
陳陽安慰一下單婷婷,他才把手機掛掉。
掛掉手機以後,陳陽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都是豐臣洋一他們乾的,他們就是要報復。
要對跟自己有關係的人下手。
現在就是沈秋荷兩姐弟。
“媽的!”
陳陽怒罵着。
罵完,陳陽就打電話給山田一馬。
“陽爺,有什麼事找我?”
山田一馬恭敬地問道。
“山田一馬立刻馬上派人去捉宮本真鬆回來,把他們一干人等全捉了。你就問他,是誰讓他那樣做的。”
陳陽一腔怒火說道。
“陽爺,我明白。”
山田一馬沒有多問,他就應了下來。
掛了山田一馬的電話。
陳陽就搶過司機的車子,接着用最快的速度趕往醫院。
陳陽趕到醫院的時候,沈秋荷也趕到。
她一見到陳陽,她就眼睛紅紅地說道,“陳陽,你說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不是說,整件事情都解決了嗎?他們爲什麼,還會向秋志下手。”
“秋荷姐,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到時候我再向你解釋。”
陳陽咬牙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沈秋荷擦着淚水說道,“婷婷說,傷得很嚴重。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要是秋志出事的話。我真的愧對我爸媽了。”
沈秋荷說着,她就哭了出來。
“秋荷姐,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陳陽只能扶着沈秋荷安慰着。
同時陳陽心裡對豐臣洋一痛罵着。
對方正面對着自己來,自己倒不害怕。
沒想到他竟然耍賴這種手段。
對着自己認識的人下手。
陳陽和沈秋荷趕到搶救手術室。
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單婷婷在手術室門口哭着。
旁邊還有幾個同學,在安慰着她。
“陽哥,秋荷姐~”
單婷婷看到陳陽兩人出現,她馬上跑過來。
單婷婷撲進沈秋荷懷裡痛哭着,“秋荷姐,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秋志。嗚~嗚~”
沈秋荷抱着單婷婷,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她也只能擦着淚水。不停地拍着單婷婷的後背。
“你們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嗎?”
陳陽走過去向幾個跟單婷婷一起來的同學問道。
“都是宮本真鬆做的。”
“太殘忍了。”
“今天本來我們在上課的。可是宮本真鬆帶着人,就突然闖進來。然後他什麼話都沒說就把秋志給打到。”
“而且他還讓人把秋志的手腳都給打斷。旁邊誰敢阻止,他就打誰。走的時候,他還對着沈秋志的胸口捅了一刀。”
“太殘忍了!”
“簡直是太可惡了!”
同學們紛紛地罵着。
陳陽聽着,他眼裡冒出濃濃的火氣。
宮本真鬆敢這樣做,那就是有人撐腰他纔敢這樣做。
而且這個撐腰的人,一定不比三口組弱。
這樣看來,那就正如陳陽所想的。
豐臣洋一讓宮本真鬆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