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湖邊,陳陽就發現在湖的中間,有一間茶室。
茶室看上去,倒有一些年份,看上去倒有幾分古色古香。
只是陳陽無心欣賞,他大步往茶室走去。
還沒有走到茶室處,這刻韋妙妙就出現在茶室門前,除了韋妙妙以外,還有韋世國,口禾波等韋家人。
“陳先生,歡迎到來。”
韋妙妙看到陳陽,她就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陳陽卻毫不客氣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別跟我玩這些手段。她們呢?”
“陳先生,你放心好了。她們正在裡面喝茶。沒有任何事。”
韋妙妙向陳陽說道。
“陳先生,我們今天請你來,只是想跟你談一談,關於賠償的事情。”韋世國帶點低聲下氣說道。
韋世國自從上次被陳陽揍了以後,他就感覺自己在陳陽面前,都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反正每次在陳陽面前,他都有一種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感覺。
但韋世國知道,這種感覺很快就會消失。
陳陽倒懶得聽他們多說,他直接闖了進去。
闖進茶室裡面。
陳陽就看到蘇嫣然三女正在喝茶。
“哥~”
“陳陽~”
看到陳陽進來,她們就齊聲喊道。
“你們沒什麼事吧?”
陳陽緊張地問道。
“沒事。”
“韋家的人沒對我們怎麼樣。”
三女又說道。
聽到三女沒事,陳陽才鬆了一口氣。
“陳先生,我們韋家是很有誠意的。絕對不會傷害她們。”
韋妙妙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對啊。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
韋世國也說道。
“誠意?我倒不覺得。”
陳陽帶着幾分不爽說道。
“我們走吧。”
這刻陳陽向三女說道。
“陳先生,都到這裡來了,不如我們聊一聊吧。”
韋妙妙這刻說道。
韋世國也點點頭,“我們談談賠償的事情。”
“保證會讓你滿意的。”
口禾波在旁邊也說道。
他們這樣說着,董慈雲也低聲說道,“陳陽,不如跟他們談談吧。免得她們一直煩着我們。”
“對啊。跟他們談談吧。”
蘇嫣然帶點不爽說道,“我也不喜歡每天都有人跟在後面。”
她們都這樣說了,陳陽就坐了下來。
他掃視一眼韋妙妙等人說道,“談吧。說吧,你們想怎麼樣談呢?”
“陳先生,在這裡談不方便吧。”韋妙妙說道。
“不如我們到後面談。我們想單獨跟陳先生你談一談。”
韋世國又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陳陽擡頭問道。
“我覺得沒有什麼不能談的。就在這裡談吧。”
“陳先生,我爺爺在後面等着你。”韋妙妙又道。
“那就讓他過來。”
陳陽說道,“不是連這一點誠意都沒有吧?”
“陳先生,爺爺身體不太好。特別經過這件事情,他風疚至極,身體更差了。所以~”
韋妙妙又找着藉口。
陳陽看出來了,自己不跟他們去,他們就不談。
“行。我跟你們去。”
陳陽站起來說道。
陳陽也想甩掉這些煩人的傢伙。免得他們到那裡都跟着自己。
“你們先在這裡喝茶。有什麼事喊我。”
陳陽向三女說道。
“好~”
三女點頭應着。
“陳先生,請~”
韋妙妙就帶着路。
陳陽就跟在後面走着。
韋世國和口禾波則是跟在陳陽身後。
此時口禾波嘴角都泛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他覺得這一次穩了。
陳陽跟着韋妙妙她們,很快就走到茶室後面。
茶室後面有一條迂迴婉轉的走道,在走道的盡頭,有一處小閣樓。
說着也奇怪,在這個時候,其它湖都已經冰封了。可這個湖,卻沒有結冰。而且湖面上還不停有水霧升起來。
陳陽猜測這個湖下面可能有溫泉吧。
跟着韋妙妙走到小閣樓處,在小閣樓後面,還有一個觀景臺一樣的地方。
韋妙妙帶着陳陽就在這刻停了下來。
停下來後,陳陽就看看周圍一眼。
他心裡面已經猜到韋家的人想做什麼了。
小閣樓裡面,全都是殺手,不止有殺手,還有狙擊手和槍手。
看來韋家是準備談不攏就下殺手。
陳陽心裡暗笑一下,韋家是準備一拍兩散嗎?
難道他們就不怕黃老他們秋後算賬嗎?
不過對陳陽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韋家要來強的,那他也不介意跟他們來強的。
“人呢?”
陳陽淡淡地問道,“不是說有人出來跟我談嗎?怎麼不見人。”
“陳先生,爺爺暫時還沒有到,不過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全權代表韋家。”
韋妙妙說道,“我說過的,都算數。”
“是嗎?”
陳陽問道。
“是的!”
韋妙妙點頭。
“你想要什麼賠償呢?”
韋世國問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只要你。”
陳陽看着韋妙妙笑道,“只要你來我家做丫環,我就可以不追究這件事了。”
“哼,姓陳的,你別太過份。”
口禾波不爽地說道,“你這個要求太過份了。”
“過份嗎?”
陳陽反問着。
“過份!”
韋妙妙肯定地說着。
“那看來你們韋家早就想好怎麼賠償了吧。”
陳陽摸摸鼻子說道,“你們妨說一說。”“陳先生,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我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沒。”韋妙妙盯着陳陽說道,“到時候我們韋家賠償十萬塊給你,然後你出來給大家解釋一下整件事情。最好
還因爲打人的事情,跟我們韋家道歉。”
“說得沒錯。”口禾波臉上浮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個是最好的方案了。給你十萬塊,都算給多了。”
“哈哈~”
陳陽倒是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們韋家所說的誠意嗎?”
陳陽看着他們笑道。
“要不然呢?”口禾波不客氣地說道,“你還想怎麼樣?”
“陳先生,恐怕你只能接受了!”
韋妙妙篤定地說道,“只怕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韋世國贊同地說道,“你最好接受這個條件。要不然的話,我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你只有聽我們的了。”口禾波得瑟地笑道,“除此以外,你說什麼都沒用。”“是嗎?”陳陽無所謂地笑道,“我要是偏不聽你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