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才聽到陳陽這話,他臉色一沉。
他還想着通過陳陽攀上張春仁這位權威。
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答案。
“陳陽,你別忘記了。是我帶你來的。”曾宏才咬牙說道。
“那也不代表我們是朋友。”陳陽淡淡地笑道,“剛纔我有事的時候。你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一旁,都不出來幫忙。誰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呢?”
“我~我剛纔上廁所。我不知道。”曾宏才解釋着。
“呵呵。你不是一直躲在那裡嗎?”
陳陽指着一邊的角落說道。
“曾宏才,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寧嫚兒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說道。
曾宏纔沒想到,自己躲到那麼好,都被陳陽看到。他臉色漲紅地說道,“你,我。嫚兒,纔不是這樣的。”
“我們走吧。”
陳陽向張春仁說道。
張春仁點點頭往外面走着。寧嫚兒剜了曾宏才一眼,她也跟在陳陽後面。
曾宏才被晾在當場,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心裡有點後悔,早知道陳陽認識張春仁這位權威的話,自己纔不會答應公明生做這種傻事。
但如今說什麼都遲了。
“小曾是吧。聽說你遞交申請要調到我們醫院來了。這件事情,我們得考慮一下。”
那領導這刻就向曾宏才說道。
“朱叔叔,我~”
曾宏才還想解釋着。但人家就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對方雖說收了好處,但是也不敢爲了曾宏才,而得罪張春仁。
領導離開,曾宏才灰頭灰臉回到人羣裡面。他發現,大家都對他保持距離了。
曾宏才頓時覺得心裡苦得很。
差點沒有吐血。早知就不聽公明生的了。那樣子,至少不會跟陳陽交惡。
尼瑪,有誰想得到,一個鄉下來的人,竟然跟張春仁那麼熟絡呢。
“嫚兒美女,我要跟張哥回去了。我就不送你了。”
出到京東飯店外面,陳陽就向寧嫚兒說道。
寧嫚兒點點頭,“那你走吧。”
“張哥,我們走吧。”
陳陽向張春仁說道。
“恩。我的車在那邊。”張春仁帶着陳陽往一邊走着。
“陳陽。”
寧嫚兒這刻突然喊道。
“什麼?還有什麼事嗎?”
陳陽轉頭看着問道。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寧嫚兒鼓足勇氣問道。
陳陽打量一下寧嫚兒,他印象之中還真的沒有這號人,也沒有人叫這個名字的。
“我們以前認識嗎?”陳陽反問着,“是不是你認錯人了?”
陳陽今天都覺得寧嫚兒奇怪得很,她肯定是認錯人,把自己當成她認識的人。
“哼。我纔沒有人認錯人。是你不記得人家了。你這個負心漢。你以前還說過要娶我的呢。負心人。”
寧嫚兒聽到陳陽這話,她就輕哼一聲。接着跺着腳轉身離開。
呃!
陳陽撓撓頭腦。
他有對女人說過這樣的話?
想想,好像還真的有。不過他對過很多不同的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但一般第二天醒來都會忘記了。
可他又敢保證,他對寧嫚兒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陳陽,你玩弄別人的感情了?”
張春仁在旁邊弱弱地問道,“這姑娘不錯啊。”
“張哥,你別亂說。我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是有老婆的人。”陳陽一臉正經地說道。
“呵呵。明白。理解。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不懂的。”
張春仁笑呵呵地說道。
陳陽的紅顏知已多,這件事情,張春仁早有耳聞。而且張春仁覺得也不奇怪,就憑陳陽的能力,有那個女人不爲他傾倒呢?
陳陽看着張春仁那表情,他也懶得解釋什麼。
張春仁的助手,早就開着車在等着。
兩人一上車,他就開着車,載着兩人往張春仁的住處開去。
“陳陽,你這次到京城來。是不是要幫誰看病?”
車上,張春仁向陳陽問道。
“恩。算是吧。”陳陽答道,“不過不一定看得成。”
“是不是周家請你來的?”
張春仁又帶點試探地問道。
陳陽臉上露出點驚訝,“你知道了?”
“周老爺子病了。幾乎京城出名的醫生都知道。而且都去看過。其它地方的名醫,也來了不少。”張春仁說道,“你出現在京城這裡。我也猜個八九不離十。畢竟不是誰都把你請來的。”
“張哥,你這是取笑我嗎?”陳陽苦笑着,“人家把我請來,還不是一樣把我晾在一邊。”
“我說的是真話。只是周家人不識貨。”張春仁很認真地說道,“要不,我明天親自帶你去周家?”
“不了。張哥,還是等他們周家有需要再來請吧。”陳陽摸摸鼻子笑着。
張春仁點點頭,“那也是。讓他們周家親自來請。”
“張哥,你去給周老爺子看過病了?你應該有了解吧。”陳陽帶點好奇地問道,“周老爺子患的是什麼病呢?怎麼請那麼多名醫來,都沒有效果。”
“這個嘛。”張春仁臉上露出點爲難的神色說道,“說起周老爺子的病,其實也不重。他就是失眠。長期的失眠。可是周老爺子又不肯吃藥。這才讓所有醫生都很爲難。”
“失眠。不肯吃藥。”陳陽沉吟了一下,“沒試過其它手法?”
“試過了。按摩,鍼灸,藥薰。但是效果都不大。周老爺子還是失眠。”張春仁無奈地說道,“正是這樣,周老爺子的身體虛弱得很。我也不理解周家的人,爲什麼不給周老爺子用藥。哎,豪門的事情,還真的想不通。”
張春仁說想不通,陳陽倒覺得想得通。
周老爺子爲了家裡那個病人,他在裝病。
以身試醫。
說明他家那號病人,除了瘋以外,還不睡覺,長期處於失心瘋狀態。而且用藥物來控制,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正是這樣,周老爺子就想着,以自己來設一個門檻。看看有沒有醫生,能在不用藥的情況下。能讓他睡覺。
能做到這樣的。那必定是屬於神醫級別了。
“陳陽,你有想到什麼辦法嗎?”
張春仁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呢。這種病那麼奇怪。得把把脈才知道。”
陳陽淡然一笑。
周家那號病人嚴重到這個地步了。看來自己也得考慮一下,能不能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