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資本的遊戲
就在宇智波德光發行的三支債券正式對外募資銷售的前一天，來自水之國霧隱與雲隱的戰報也終於傳到了忍界大陸。
德光幕府向霧隱出售的鐵甲艦和艦載秘密武器在戰鬥中一舉殲滅了上千名精銳雲隱忍軍！
三代水影揚言將向雷之國雲隱發動報復戰爭！
霧隱被爆料已向幕府增加高額軍備訂單！
這可都是利好呀！
頓時，原本穩坐釣魚臺的豪商們立即坐不住了！
他們立即通過各種手段通知現正身在木葉的代理人，令其儘可能地購買更多的債券份額！
而原本就備受矚目的德光幕府以及南賀川證券交易所便再次被推到了聚光燈之前。
木葉忍者這才發現，原來軍事實力和經濟手段結合而孕育的碩果，是如此的甘甜。
“四十五億+三十八億……”
一共八十三億兩的收入，讓木葉上下倍感羨慕嫉妒恨。
即便是那些已經選擇停止發行債券或因暴雷失去信譽的忍族，也再次蠢蠢欲動。
大家的心也不大，發債籌集個一個億左右應該行吧……
只是各家忍族在試水之後發現，忍界的那些大商人們根本不買賬。
對此，大部分的忍族都表示不理解。
論利息，他們給得比宇智波一族高得多，普遍的年息達到了百分之十二，而且也安排了抵押物，並設置了中期回購等等。
即便如此，豪商們仍然無動於衷。
忍族首領們頗感無奈，便又聚集到木葉“第三勢力”的魁首日向一族進行問策。
“信心比金判更重要！”
日向族長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犬冢、油女等族長皆疑惑不解。
“犬冢家的債券發行目的是什麼？”
見衆人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日向族長便指向犬冢族長問道。
“擴大犬舍規模，豢養更多忍犬，研發更優質的狗糧……”
犬冢族長立即中氣十足地喊道。
“那麼你的債券託底抵押物是什麼呢？”
日向族長皺着眉頭問道。
他本只是想舉個例子，但不想拿笑話當例子。
“建出來的狗舍就是抵押物！”
日向族長聽了之後，感覺有些絕望。
他的兩個兒子日向日足、日向日差也在一側旁聽，聞言亦是憋笑憋得臉色微微漲紅。
這是自己找的盟友，不能動氣不能罵人……
日向族長雖然臉色不改，但內心已是驚濤駭浪。
“……這樣是不行的，你們還是沒有明白宇智波的證券交易所的奧義所在。”
過了許久，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的日向族長才緩緩說道。
“宇智波一族的證券交易所即是發行機構，又爲債券提供背書，再加上幕府的雄厚實力以及他們手裡拿到的霧隱大額軍備訂單，多方面結合才得以推動債券開售即告罄的……”
“而且是否真的售罄，我等也無從瞭解。”
油女族長冷不丁說了一句。
“確實如此！”
日向族長點了點頭，“也許你們未曾留意到德光幕府在佔領區發現的金圓券……那纔是真正的大殺器！”
說完之後，日向族長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日向一族本來是木葉各大忍族中最擅長財計的一族，明裡暗裡控制的商行、錢莊、工坊不計其數，名下產業遍佈忍界，所以日向一族才得以圈地自萌又不失清貴。
但和宇智波一族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發家速度相比，日向一族的千年積累似乎也算不上什麼了。
實力比不過宇智波一族倒也罷了，在宇智波一族的滔天聲勢之前，日向族長也不是認不清現實。
即便宇智波德光任用日向一族的分家忍者擔任幕府官員，明目張膽的分化日向一族的宗家與分家的關係，他也一樣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數。
即便是某些宗家長老一直在家族內部叫囂着要和宇智波德光討個說法，他也毫不猶豫地壓制了下去。
但即便如此，日向族長對宇智波一族還是有着一定的心理優勢的。
那就是日向一族的財力以及與諸國貴族的關係遠在宇智波一族之上。
換句話說，日向宗家無論到了哪一個國家，都會被奉爲座上賓，而宇智波一族，貴族們則多是將其視爲高級打手而已。
尤其是在宇智波德光率部圍攻火之寺、逼迫大名退讓之後，貴族們更是唯恐避之而無不及，日向一族身爲木葉兩大瞳術豪族之一，更是得到火之國貴族們的器重，皆期望其能制衡囂張跋扈的宇智波一族。
不過話說回來，自家人知自家事。日向一族有不少分家忍者在德光幕府麾下服役，對幕府的戰爭潛力自是一清二楚，雖然貴族們百般拉攏，日向族長仍然十動然拒。
只是這一次，南賀川證券交易所搞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甚至已經開始動搖日向一族的財團錢莊的根基了。
“……你們如果需要資金的話，倒也沒必要公開發債了。”
日向族長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日向財團可以給你們發放貸款，利息方面就參照宇智波一族的債券年息就行……”
“這……”
犬冢族長和油女族長倍感驚喜。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皆有所動容。
要知道，日向財團的拆借年息往往會高達百分之二十以上，是不折不扣的暴利，如果向這些盟友發放貸款的話，頂天也就拿到個百分之十的收益，這可是差了一倍呀！
“至於什麼抵押物的，各家族同爲木葉忍族，倒也沒必要再糾結這些，只要依時還貸即可……”
日向族長雖然也覺得有點心疼，但既然選擇割肉讓利以穩固盟友了，那就沒必要再糾結一些旁支末節。
……
送走幾位歡天喜地的忍族首領之後，日向族長回到了府邸廳內。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規規矩矩地端坐在蒲團之上。
“都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日向族長回到主位坐定，面無表情地問道。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家族爲什麼要借錢給各家忍族？”
日向族長按捺心頭的火氣，再次問道。
宇智波德光的年齡和日足日差兩兄弟倒也差不了多少，但無論是忍術造詣還是權勢地位，宇智波德光早就甩了自家後裔不知道多少條街了。
“果然，溫室裡養不出參天大樹……”
日向族長內心暗暗嘆息。
“爲了平衡宇智波一族的證券交易所帶來的衝擊影響，並穩固忍族盟友的關係。”
日向日足首先答道。
這個回答還算中規中矩，只是過於循規蹈矩，不像是一個銳意進取的年輕人的答案。
日向族長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隨後目光投向一副欲言又止模樣的日向日差。
“宇智波一族勢大難制，分家又多有異心，所以家族要適當讓利以團結盟友，以穩固木葉第三勢力的基本盤……”
日向日差邊說邊留意着父親的神色，見並無異樣，便越說越膽大：“如今村子主張革新，霧隱推動變法，巖隱、砂隱均與大名貴族們不和，或許……柱間大人的一村一國制度支撐不了多久了……”
“……那家族應當怎麼做呢？”
日向族長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次子繼續說下去。
“輝夜一族曾經是家族在戰國時期的盟友，所以……”
日向日差沒有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覺得應當去拉攏幕府麾下的輝夜餘脈？”
日向族長眼眸低垂，沉聲說道。
日向日差不敢多說，只是微微躬身。
“漩渦一族和千手一族也曾是千年的血盟，爲何如今即便綱手姬重立千手一族，漩渦仍然不爲所動呢？”
日向族長冷冷說道：“難道漩渦族人都被宇智波的幻術洗腦控制了嗎？”
日向日差更加驚悚。
“如今早已不是忍族單打獨鬥的時代了……”
日向族長也不再糾結，搖頭嘆息道：“只是宇智波一族過於強橫，他的崛起讓有些忍族多了些不知所謂的非分之想而已。”
“想要複製宇智波德光的成功軌跡的人，必將墜入深淵摔得粉身碎骨……”
日向族長的目光停留在次子日向日差額頭之上纏着的繃帶，那是日向一族千年傳承而不衰的根本所在。
“明、明白了……”
日向日差面帶惶恐地俯首拜下。
日向日足安坐自若，視若不見。
……
“葉卷幕府也要發行債券？”
德光幕府的三支債券發售即售罄之後，旗木朔茂受西部邊境防禦部隊的美村葉卷之託，前來和宇智波德光商議代爲發行債券事宜。
“只是川之國那麼窮……發債了又能如何？”
宇智波德光也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而是直言問詢。
“葉卷君和派駐的革新會忍者覺得還是可以適當發展一下的……”
旗木朔茂當然知道川之國的情況，聞言也只好尷尬一笑，“不過……川之國的石材和葡萄酒還算是很不錯的，這些都可以作爲抵押……”
“如果……葉卷幕府接受聯合水產公司進駐的話，那麼聯合水產公司可以爲葉卷幕府提供貸款，倒沒必要發行公開債券了……”
宇智波德光摸了摸下巴，悠悠說道。
“聯合水產公司提供貸款……”
旗木朔茂聞言有些猶豫。
聯合水產公司是在宇智波德光的牽頭下，由宇智波一族和各家親附忍族共同出資組成的資本集團，在霧隱征伐戰中，爲了協助宇智波德光取得戰爭的勝利，各家親附忍族更是傾巢而出，糾集了一千五百多名忍者參戰。
也就是說，即便不算上宇智波一族，聯合水產公司的實力都已經超過了苦哈哈的葉卷幕府，而這麼一家強勢無比的資本集團進入川之國，又會導致怎樣的後果呢……
旗木朔茂也不知如何是好。
“總比公開債券好點吧~畢竟以葉卷幕府的財稅收入，即便有南賀川證券交易所背書，豪商們也不會怎麼感興趣的。”
宇智波德光解釋道。
“說來也是……”
旗木朔茂想了想，覺得宇智波德光說的也有點道理。
最近村子其他忍族試圖發行債券結果紛紛遭到冷遇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而且革新會內部也曾就此事進行過秘密討論，得出的結論就是其他忍族的公信力遠遠不如強勢無比的德光幕府和宇智波一族，從而導致債券無人問津。
“不過，川之國畢竟不靠海，聯合水產公司是不是有點……”
旗木朔茂還算試圖辯解一下。
“這沒什麼，門口再掛一個聯合貿易公司的牌子不就得了。”
宇智波德光不以爲然地說道。
“那我先問下葉卷君的意見如何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旗木朔茂也不再糾結，便也點頭應下，隨後扯開話題繼續閒聊瞎扯。
……
如此一來，旗木朔茂及其革新會控制的川之國葉卷幕府，便也就此開始融入宇智波德光麾下的勢力範圍。
至此，火之國四大幕府，宇智波一族得其三。
而最後的釘子戶，則是駐守北部、被稱爲“無地將軍”的猿飛幕府了。
宇智波德光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也不願意讓宇智波一族的權勢版圖出現缺陷。
即便無法像西部的葉卷幕府那樣強勢滲透，也要奪得一定的控制權和影響力才行。
“通知一下忍貓一族，三天後我將到空墟見一見貓婆婆。”
旗木朔茂走後，宇智波德光召來侍從吩咐道。
忍貓一族傳回情報稱，已在瀧之國和雷之國之間的緩衝小國發現二尾的查克拉殘餘蹤跡，由此可確認二尾又旅業已復活。
只是雷之國的雲隱素來蠻橫，二尾又是被千手柱間分給雲隱的尾獸之一，在原來的人柱力戰死之後便一直致力於追尋尾獸蹤跡，捕捉過程中如不佈置周詳，難免會和雲隱發生大規模衝突。
“要不……乾脆鼓動霧隱抓緊時間進攻雷之國本土……”
心動不如行動，宇智波德光立即寫信，通知渦之國伏波城提前向霧隱交付訂單中的起爆符和忍具。
另外再派遣日向修宏作爲使者出使霧隱，以提供低息戰爭貸款的方式鼓動霧隱儘快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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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