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的異能者交流大會結束曹澤也沒有現身。
這次異能者交流會的承辦方早就在酒店準備好客房,李路在標準間裡選了一張靠窗的牀,將隨身攜帶的行李包放在牀頭。這行李包還是他特意準備的,次元戒指可以盛放物品,可空手顯得太寒酸了。
就在李路剛剛放下行李包,房門推開了,進來一位衣着時髦髮型炫酷的帥氣青年。
青年不是自己來的,在他後面還有兩位跟班。
青年站在門口抽了兩口嘴裡的中華煙,將大半香菸扔進垃圾桶,隨意打量一眼客房的設施,撇撇嘴。
“少爺,這裡太簡陋,我們還是去總統套房吧。”一位跟班臉上帶着厭惡神色,滿臉鄙夷。
“我這次來不是爲了享樂,就住這裡了。”青年打了一個指響雙手插兜走進房間。
青年進來之後纔看到坐在牀頭玩手機的李路,青年目光掃過李路着裝,行李包以及他手中的山寨機,微微搖頭。
跟班看到這一幕,連忙放下手中行李,衝到李路牀前。
“小子,下來,這牀你別睡了。”
李路正在紅包羣裡看羣員的聊天記錄,聞言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看向青年和他的跟班。他看着跟班臉色高傲,目光斜視,沒有說話。
“你他媽聽到沒有,這牀你不能睡,快滾下來!”跟班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在京城竟然被無視。
“我不睡牀睡你啊?”李路關掉手機,冷漠看着跟班。
“睡你麻痹!”跟班臉色猙獰,說着就伸出手抓向李路脖子。
李路快速出手,反手扣住跟班手腕,微微用力將他摜在地上。“起來嗨。”
聽到李路口號,跟班果然一下爬了起來。他紅着臉,目光兇殘,低吼一聲撲向李路。
跟班牛氣慣了,在京城,不少人都會給青年面子,跟班每每出手無往不利,過足了癮。
可是這次他遇到的是李路,跟班只是入門級別異能者,發瘋衝到李路跟前,李路一腳直接將他踢飛。
青年看了跟班一眼,居高臨下看着李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你沒有聽到?這牀我要用。”
李路打了一個哈哈,若是青年好聲好氣商量,沒準還會讓出牀,現在嘛。
“你的牀在那裡。”李路指着旁邊的牀說道。
“好久沒有人敢拒絕我了,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青年眼睛泛着寒芒,嘴角掛着冷笑。
“第一隱世家族的公子哥?”
青年臉色一僵,他真實身份正是十大家族的直系後代,可並不是第一隱世家族的公子爺。
“你找死!”青年一揮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跟班和另一位跟班,一同向李路撲來。
“我們少爺可是十大家族之一柳家的直系!”
李路不在意跟班大吼大叫,飛出兩腳將二人再次踹飛。
“柳家,沒聽說過。”
“你成功惹怒我了。”青年說完,不見他有什麼動作,李路身下的紅木牀瞬間粉碎。
粉碎的紅木牀分離出無數粉末木屑,將李路包裹在內快速收縮。
木屑聚集在一起貼在李路身上,特別是上半部分,完全隔絕空氣。
李路站直身子,身上金光瀰漫,一道道細微光線從木屑縫隙中射出,緊接着就被木屑掩蓋。木屑粉末消除一絲絲縫隙,變得越發凝實,將李路徹底封鎖。
“在客房睡個覺,莫名其妙差點被打!”低沉的聲音從木屑下面傳來,李路伸出佈滿木屑的手掌用力在臉上擼了一把,將木屑刮掉。
李路金色面孔浮現出來,漆黑眼瞳透着冷芒,注視着青年。
青年心中驚駭無比,他這一招屢試不爽,在同等級別異能者中有很大名頭,幾乎無人可擋。
看到木屑被李路一把刮掉而且手掌跟臉皮接觸的位置所有木屑被擠壓成飛灰,青年心裡有些發毛。
李路防禦加身,速度不減,待青年回過神來李路已經把他提在手裡。
“我是十大家族之一柳家的人,放開我我對此事不予追究。”青年努力保持鎮定,衝李路吼道。
“我看你這一招控制木元素的手段不錯,把法決給我看看。”李路抓着青年脖子,手掌微微用力,青年臉色漲紅,眼球外凸。
“你膽子不小,竟敢染指柳家的法決!”青年用力掙扎,可是掐在脖子上的手實在是太堅固,紋絲不動。
“你值錢嗎?”李路接着問道。
“值,值錢。”青年蹬着李路說道。
“那你的命重要還是法決重要?”
“我不值錢!”青年搖動腦袋。
“不值錢留着你也沒啥價值,今天表哥我就送你一程早點投胎吧。”李路說着,手上力氣大增,一把將青年脖子扭斷一半。
聽到刺耳的聲響,原本趴在地上的兩個跟班徹底嚇尿,面無血色,少爺要是有個好歹,他們絕對沒有活路。
青年心中還想着跟李路理論一番,讓他拜倒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可李路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斷掉他半條命!
“好了,繼續談談吧。”
青年哪裡還敢耽擱,捂着脖子嘰裡呱啦一陣子將自己修煉的控制木元素的法決背誦出來。
“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李路這句話,說的正要出門的青年身子一顫。
房間裡安靜下來,李路眉頭緊縮,這一次京城之行江家的問題還沒解決又遇上個柳家。
京城的夜晚很熱鬧,過年回家的京城人再次蜂擁進城,幾天前有些空蕩的京城再次飽和。
酒店的晚餐很豐盛,異能者還是三五成羣聚集在一起時刻發展自己的圈子。
“聽說了沒有,柳家公子今天被打了!”
“哪個柳家?”
“擦,當然是十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啊。”
“這麼狠,是誰動的手,我要好好膜拜一下。”
“好像是來參加異能界大會的人,這一次異能界大會真是臥虎藏龍啊。”
李路輕咳一聲,消息比他預料的要快,看來是柳家故意放出消息,引起異能者注意,讓李路在輿論中處於不利地位,然後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