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裘伯星,蘭哲摟着我見猶憐親熱了足足一個下午,直到感覺她心裡的那點陰影已隨着體液徹底排出,才放手讓她睡去。
剛準備起身,蘭蘭那丫頭便突兀地闖了進來。蘭哲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她看了個徹底。等他回過神來一把扯過被子遮掩醜陋,一切都已經於事無補。
“蘭蘭,你……怎麼這樣就跑進來了?”
“咋,難道有啥不對嗎?”
“這樣闖進別人的臥房是很不禮貌的,知道嗎?”
“可你不是別人啊。”
蘭哲一陣無語,後悔沒有對這個寶貝女兒進行最起碼的行爲教育。
“你這麼風風火火跑進來,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蘭蘭卻答非所問:“老爸,能不能讓我也感受一下?”
蘭哲沒明白過來:“感受啥?”
蘭蘭說:“男女結合呀。”
蘭哲當即兩眼一陣狂翻,差點一口氣接不上而暈死過去:“丫頭,我是你老爸,父女之間是不能結合的,否則就違背了人倫大道,知道嗎?”
蘭蘭卻說:“我跟你並沒有血緣關係,所謂的父女關係並不是真的,而且我還是個非自然人,這人倫二字根本扯不上邊。”
蘭哲語重心長地說道:“丫頭啊,從你叫我第一聲老爸開始,我們之間的父女關係就已經確定。別說你是非自然人,即便你不是人類,這也已經成了無法更改的事實。如果你說這個的原因是想快速進化,我可以另外想辦法幫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跟老爸說這樣的話。”
蘭蘭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才出聲:“這就是自然人所謂的規矩麼?真是有些不知所謂。好吧,你是老爸,你說啥就啥。我這會來找你,原本是想給你個驚喜。”
蘭哲的身子頓時一僵,失聲問道:“難道你已攻克了空間壓縮技術?!”
蘭蘭再次無語地看着他:“老爸,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爲也很不禮貌呢?”
蘭哲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連忙賠笑:“呵呵,老爸給你道歉了,可我不是故意要掃你興的,我只是太迫切了。”
蘭蘭無視老爸那緊張的眼神,直接一屁股坐到牀上,然後十分愜意地躺倒在她老爸的腿上,做了個奇貨可居的表情:“先賞十個深情之吻。”
蘭哲哪裡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怕他,一時間哭笑不得:“寶寶,連續十個吻,你不怕老爸變成長頸鹿啊?”
蘭蘭拽拽地哼了一聲:“不想要驚喜了麼?”
蘭哲卻不敢拽,他還指望着她給他提供神奇飛具,好去仙降星迎莉婭呢。低頭在她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討好地乞求道:“寶寶乖,快告訴老爸好不好?”
蘭蘭用蔥根般的手指撫摸着被他親的地方,好一陣才從回味中出來:“果然好神奇,就這麼淺淺一吻,就能給人帶來如此深刻的印象,實在太神奇了。老爸,再讓我體驗一下舌頭接觸那種吻好嗎?就一下!”
蘭哲毫不客氣地拒絕:
“不行!那已經超越了父女界限。”
蘭蘭鬱悶地朝他扔了兩個衛生球:“你可以進博物館了,古板老爸。真掃興,這個給你,我去找海蘭媽媽,只有她纔不會動不動就跟我講規矩。”
看着她向門口跑去,蘭哲連忙問道:“這小不點兒是什麼東西呀?”
蘭蘭頭也不回,扔下一句話就跑掉了:“不告訴你,我在生氣!”
苦笑着用手指拈起那小東西,一邊用肉眼仔細觀察,一邊嘗試用念力去感應。眼睛還沒看清什麼,念力便已觸碰到小不點內部。奇異的光彩閃動,蘭哲十分震驚地發現自己已進入一個寬大的空間之中。
“飛梭!”他大叫起來,“蘭蘭寶貝兒給我的神奇飛梭!”
渾然沒注意自己還光着身子,直接對幽芯說道:“夥計,快試試這寶貝!”
幽芯揶揄地說道:“遵命,我的主人,我這就帶你裸奔去。”
蘭哲這才意識到自己寸縷未着。剛想說話,飛梭已嗖地一傢伙衝出窗戶,穿越能量罩,直入浩瀚太空。不斷地變化着速度,做着各種高難度飛行動作,蘭哲很快就被幽芯晃點得有了嘔吐慾望。
“奶奶的,你掙命啊?”
“瞧你那點出息,這點晃盪都受不了,你還妄想參加什麼太空戰爭,真是無知者無畏。”
塞,蘭哲又一次被自己的“忠僕”罵得無言以對。幽芯的話總是那麼正確,總是那麼發人深省。被它這一罵,蘭哲當即意識到自己確實需要好好鍛鍊一下太空承受力。非但如此,他還得爲東龍人制定一套鍛鍊太空忍耐力和承受力的辦法,不然的話,倉促登艦,一會兒就開始“宣泄”,還打個屁的仗。
幽芯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控制着飛梭在太空中足足狂蕩了一個小時,才意猶未盡地返回星芒家園。
蘭哲頭重腳輕地被扔了出來,竟然落在了清蓮的房中!
看見心中思念的人兒從天而降,而且一絲不掛,清蓮呀地一聲歡叫,一記乳燕投林便撲進了他的懷抱:“夫君!”
面對這與我見猶憐同樣重要的超級小寶貝,蘭哲的心裡立馬充滿了愛憐。至於說沒穿衣服,他一點都沒覺得丟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很沒有廉恥感。
“蓮蓮,再跟夫君去地下修煉好嗎?”
“好啊!我去叫姐姐她們!”
一會兒之後,蘭哲便帶着瞠目結舌的四姐妹飛快來到尤氏莊園地下,開始了又一次的香豔閉關。
自從桑巴出事,金龍就一直生活在憂懼之中。沒了桑巴這個神算子,他感覺自己像掉了魂。那些原本跟他打得火熱的官員,在桑巴出事後立即跟他這個超級黑老大保持着距離,甚至連他叫去送錢的人都不斷地吃到閉門羹。這種情況意味着什麼,他當然清楚。他依賴桑巴,並不是因爲他笨,只是因爲桑巴比他更毒更狡猾更會算計。
這些人都怕受牽連啊,怕跟着成爲蘭哲的收拾對象。那個曾經被桑巴和他自己視作笑話的“無
知學生”如今已然成爲東龍聯邦第一人,別說是他這個黑幫老大,即便是五大鱷,也已經有些騎虎難下了。爲了尋求平衡,五方選擇了對蘭哲的放縱,到如今,小傢伙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聯邦最重要的幾大商業領域獨霸,手頭還掌握着令人無限遐思的高科技。五大鱷應該已經後悔了吧?可他們除了繼續與虎謀皮,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他們都不敢惹,我又能做啥?
金龍曾想過攜鉅額財富和一衆美人私逃,任由金龍幫自生自滅。可摩尼的消息剛好在他產生這一想法的當日就傳進了他的耳朵,他足足呆了一個下午,然後便絕望地開始自我放縱。他與桑巴才知道的那座山間別墅就成了他的銷魂窟,每日裡無休止地酗酒*樂,無休止地透支着自己的生命。
他曾經的寵妾,如今經常被他拿來跟那些細皮嫩肉的小女子做比較的肉奴(這是他給人家取的名字),無聲地承受着他給她的屈辱,眼中充滿着痛惜。
終於,有一日,她鼓足勇氣說道:“老爺,您沒必要這樣自我作踐,你還有自救的機會。”
酩酊大醉的金龍竟然一下子清醒過來:“快說,如果真的能幫我度過這一關,我他媽像供奉老孃一樣供奉你!”
肉奴說:“這些日子聽老爺嘮叨,妾身已對蘭哲有所瞭解。如果妾身所料不差,那馬來喜應該是個成功的自救者。有他做先例,老爺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金龍如聞仙音:“你是說,我也搞個助孤基金會啥的?”
肉奴說:“不,老爺,人家已經做過的,咱們一成不變照搬的話,效果必定會大打折扣。馬來喜充當的是蘭哲的殺手和走狗,咱們不妨嘗試成爲蘭哲意圖的實踐者。”
“蘭哲的意圖?你知道他的意圖?”
“其實,他真是個值得尊敬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咱們東龍聯邦。”
“什麼意思?”
“妾身的意思是,蘭哲之所以費那麼大勁周旋於五大巨頭之間,費那麼多心思讓一切瞬間成爲既成事實,其目的就是要把持聯邦經濟。”
“啊?難道他想當總統?”
“不,老爺,他把持經濟的目的只是爲了做一件事。”
“不是造反奪權,還能是什麼?”
“消除沉痾,激勵發展,振興科技,防患外敵。”
金龍傻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就憑我這些日子說的那些酒話,你就能知道這麼多東西?”
肉奴嫣然一笑:“妾身小時候有個外號,叫做小米蘭。”
金龍想起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爲,不由一陣汗顏:“我那麼對你,你不恨我?”
肉奴搖頭:“正因爲老爺對妾身看得重,纔會在等待毀滅的時候想着將妾身毀滅,老爺那麼做,只是不願將妾身留給別的男人。”
金龍眼圈紅了,溼了:“爲什麼以前你不表現自己?”
肉奴說:“以前有大老爺,老爺的事業也是一帆風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