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米蘭,原本還指望在雪莉的幫助下報仇雪恥,結果卻跟雪莉一樣只堅持了三分鐘便丟盔卸甲,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更加丟臉。
由於蘭哲能一心三用,心法被設置爲後臺運轉,前臺的他一直就沒停止過拉風箱的動作。這樣一來,米蘭雪莉即便想不通,也難以明白怎麼會敗得如此悽慘。
兩個人都是三分鐘下課,兩人撞牆自盡的心都有,而當蘭哲則是一副神完氣足的樣子。
緩過勁來的雪莉不甘地吼叫道:“別高興得太早,剛纔我是缺乏思想準備才被你偷襲得手。咱們到牀上去,不把你幹趴下,我他媽讓你玩兒一輩子!”
蘭哲差點栽倒在地板上。米蘭的瘋勁他早已領教,以爲世上不可能有比她更瘋的女人。但雪莉的表現,分明告訴他:小子,要說瘋,我可以做米蘭的老師!
米蘭突然捏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問道:“喂,你是不是用了什麼作弊手段?雖然我一直是失敗者,可再怎麼差勁也能跟你鬥半個小時。怎麼可能一下子墮落到三分鐘呢?”
蘭哲心裡狂笑,嘴裡卻說:“有沒有體育精神啦,輸了就是輸了,別給自己找藉口。”
米蘭雖然懷疑,但苦於沒有證據,只好悻悻道:“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哼!雪莉姐,這一回咱們看仔細了,我就不信他沒作弊。”
雪莉也說:“就是,今天這場子不找回來,咱姐妹倆從此就將屈服於這小子的*威之下。我們要抗爭!”
後來的戰鬥正常多了,可後臺一直在運功玩兒的蘭哲越戰越勇,只在最後關頭使用白龍吸水神功(這名字是作者杜撰的,別當真),使她們泄得更長更久更多。就這樣,她們雙劍合璧,最終也只堅持了三個回合,連叫囂的力氣都不再有。
看着得意洋洋的蘭哲,兩人齊聲痛哭:“我不甘心!”
左摟右抱一會兒,姐妹兩個都沉沉睡去。蘭哲溜到樓下,靜靜地運轉捱打功。近半小時的修煉結束,他發現內息似乎漲了一些,因爲他感覺流動感更加明顯。他很高興,因爲他猜想這種增長很可能是因爲自己吸取了米蘭兩姐妹泄漏的精華。做如此快樂之事居然還可增長功力,天下間有幾人能有如此福氣和運氣?
看看時間,離米蘭上班已只剩半小時。趕緊把飯菜熱好,剛準備上樓,那兩個傢伙已經光溜溜地下來。就一眼,蘭哲的小弟便又開始擺造型耍酷。
看着那令她們既恨又愛的東西,姐妹倆不約而同地吐了吐舌頭,哧哧笑了起來。兩人一左一右坐在他腿上,米蘭飛快地吃着,雪莉則兼顧自己和兩手不空的蘭哲。
“米蘭媽媽,我有個妹妹想到咱們學校學習飯店管理,你能不能幫個忙?”
“是想提前上大學還是沒達到學校要求?”
“是提前。”
“這個應該可以。剛認的妹妹?”
“是啊。”
“是不是想培養成女朋友?”
“拜託,我纔剛進校,談啥女朋友啊?我纔不想被繩子拴住呢。”
“有沒有發展成玩伴的潛質?”
“你以爲所有人都跟我們一樣瘋?切!” 米蘭說:“下午我便去辦,想學啥?”
蘭哲說:“飯店經管。”
“明白了,未來的幫手。”
“不是一讀就四年那種。”
“知道,商管院有對外的職訓班。我給他們打個招呼,一定把你這妹妹訓練好。敢放水的話,老孃用大耳刮子抽他。”
蘭哲背上又禁不住發麻:真是頭美麗的暴龍!
“雪莉姐,有什麼打算?”
“還有啥打算,趁着還有資本瘋,就盡情地瘋唄。有這個超級大寶貝陪我們瘋,這輩子他媽的值了。”
“那你可要注意自己的情緒,別讓你那口子知道,不然咱們就沒得玩兒了。”
“放一百八十個心好啦。那傢伙一年前就變成了彈簧,還沒進去就急着出來了。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一年來都沒好意思碰我。”
蘭哲恍然大悟:“難怪那麼緊,原來是太久沒用,縮水了。唉,你老公夠慘的,男人攤上這檔子事兒比死了還痛苦。”
雪莉說:“切,人家纔不痛苦呢。他比我醒悟得早,在我面前不行,在別的女人那裡卻好像很不錯,僅這一年他就發展了三個相好。媽的,愛情,老孃這輩子最蠢的事情就是相信了一次去他媽的愛情。”
蘭哲說:“雪莉同學,你現在表現出的症狀是典型的慾求不滿,以至氣滯鬱結,內分泌失調……”
雪莉媚媚地一笑:“小子,你真拿你雪莉阿姨當黃臉婆了?今天咱們算是偶遇,明日老孃讓你看看我的本來面目!”
米蘭說:“小色狼兒子,你可別走了眼,雪莉姐比我漂亮得多,只不過她不像我這樣拋頭露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聯邦之花應該是她。”
雪莉說:“你別哄我開心啦,僅僅長相好就能被奉爲聯邦之花?如果沒有你這個瘋子存在,根本就不會有聯邦之花這個頭銜。集美貌、智慧、成就於一身,姐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所以,你是唯一的也是永遠的聯邦之花。”
蘭哲突然問道:“米蘭媽媽,既然沒爸爸,爲啥你準備了那麼多男人衣服,而且還剛好我穿?”
米蘭神秘地一笑:“你問雪莉姐吧。”
蘭哲腦中靈光一閃:“我明白了。雪莉阿姨是搞服裝設計的,你的工作地點就在這裡。這樣的話你既能照顧米蘭媽媽,又能讓她幫你參考意見。我還真是榮幸,能穿到每個款式的第一件。”
雪莉說:“之所以把這些樣品留下,我其實是希望瘋子最終能找到跟她一樣瘋的男人,沒想到就像是專門爲你做的。所以,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搞到一起了。”
“難怪你那麼矜持,大概是怕我前進你吧?”
“那可不能怪我,看你這麼小,我就在想是不是瘋子實在太無聊,忍不住胡亂收了個玩具來湊數。”
米蘭不幹了:“拜託,十六歲成年,至今我已足足堅持了十四年好不好。我跟你不一
樣,絕不違背自己的原則。”
雪莉幽然嘆息:“是啊,一旦在原則問題上妥協讓步,那註定是悲劇的開始。”
米蘭說:“你吃虧就在敢想不敢幹,沒把自己的命運握在自己手裡。”
雪莉說:“現在醒悟也爲時不晚啊,反正又沒孩子,簡單得很。”
米蘭提醒道:“還是想清楚吧,如果覺得還有值得留戀的,就不要輕易走出來,你跟我畢竟不一樣。”
蘭哲也說:“是啊,雖然當初結婚不是兩情相悅,但畢竟一起這麼多年了。從頭檢索一遍吧,確實沒什麼值得你去挽救和彌補的,就毫不猶豫撲向自由。如果有的話,你就該先努力去挽救和彌補,重塑你留戀的東西。即便失敗,你也不會爲離開而有所遺憾。”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米蘭覺得非常好笑:“一個小屁孩兒向一個三十歲的人談婚姻家庭,你懂嗎你?”
蘭哲鬱悶不已:“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走路啊?再說了,我很小嗎?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雪莉突然問道:“喂,既然你是孤兒,又才十七歲,以前肯定沒做過吧?怎麼感覺你經驗很豐富的樣子?”
米蘭噗哧笑了起來。
蘭哲臉一紅:“不許說!不然餓你三天!”
雪莉挺挺胸脯:“三天?要不是在吃飯,你忍得住嗎?”
米蘭說:“那晚上,開始的時候,他急得臉紅脖子粗,急出一身汗可就是進不來,哈哈哈哈……”
蘭哲厚顏無恥地說:“那是你那裡長得有問題。雪莉那裡我一下就進去了。”
雪莉身子一顫:“求求你別說那兩個字,你一說我又想了。”
蘭哲伸手一探,果然一片溼滑:“喂,現在是吃飯時間,把水龍頭擰緊!”
米蘭嘿嘿笑道:“水龍頭好像被我們抓着的喲。喂,裡面是不是鬧旱災,咋怎麼弄都不出水?”
蘭哲同情萬分地看着她:“送你一個字:遜!”
米蘭說:“不跟你們瞎扯了,我得趕緊。”飛快上樓穿衣梳頭,竟然只用了兩分鐘。
米蘭離開,屋裡便剩下兩個“閒人”。雪莉眼神複雜地看了蘭哲一眼,便繼續喂他吃菜喝湯。蘭哲卻扶起她,把被她們逗弄得快冒火的玩意兒放進那溫滑溪潭之中,這纔在舒服的抽搐中讓雪莉重新坐下。兩人心裡都充滿渴望,蘭哲貪婪地把玩着她凝脂般的脂峰,品鑑着她緊窄的銜吻帶給他的極限銷魂。雪莉則深深沉醉於他的極度深入和充塞,每一下輕動,靈魂都爲之輕顫。
如此的進餐,雪莉哪裡體驗過?眼中一陣迷濛,伸手撫着他緊摟自己的雙臂,腦袋緊緊靠在他肩臂之上:“真不敢相信,這輩子我還可以過上快活的日子。”
蘭哲知道她心裡的悽苦,不由輕輕吻着她頎長的脖頸,說:“從此以後,我不會讓你再有遺憾。”
雪莉反臂掛住他,獻上深情一吻,然後便要起身收拾杯盤。看得出來,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並沒有陷入溫柔鄉而忘了該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