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陣無語，吃豆腐吃到如此水準，她還頭一回遇到。想了想，說：“如果你這只是一種泡妞把戲，那你可以走了。”
蘭哲說：“你覺得現在逐客是不是晚了點？”
大姐說：“你有一雙眼睛，我也有。”
蘭哲點頭：“你很自信，但你有沒有想過讓我跟你單獨相處很危險？”
大姐說：“我的眼睛和直覺告訴我，這次我可以賭一把。如果不幸賭錯了，那是我自作自受。我已經快三十啦，妹妹們也都不小了，這樣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幹我們這種營生，想要謀個好結果很難，而我們的美使得一切更是難上加難。我們雖然沒什麼別的本事，但也不願意做男人的玩物。可現實世界的男人們卻只想讓我們做他們的玩物，不管我們是否有求於他們，他們都只打着這種主意。”
蘭哲看着她，再一次問出一個令大姐有些惱怒的問題：“你們就一次都沒被玩兒過？”
大姐臉色明顯有些不悅：“你問話的方式可不可以不這麼令人不舒服？”
蘭哲搖頭：“方式只對未發生的事有用，它改變不了既成事實。”
大姐眼中閃過一陣複雜：“如果我說沒有，你信不信？”
蘭哲說：“很難，但我願意相信，因爲跟你一樣，我也在尋找，我希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我想找的人。”
大姐點頭：“我知道，因爲你看上去並不像個很無聊的人。”
蘭哲嘴角一拉：“無聊，但不是很無聊？”
大姐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轉換了話題：“你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又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蘭哲說：“我給你們的，是你做夢也不敢想的。而我要的，只是借你們這隻雞生蛋，生金蛋。”
大姐不滿地說道：“我們是鳳不是雞。”
蘭哲說：“雖然聽起來很難聽，但那句話還是很有道理：鳳凰拔毛不如雞。”
大姐英氣陡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蘭哲呵呵笑道：“大姐，你以爲我會在對你們的情況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就跑來跟你談合作？”
“合作？”大姐似乎聽到了關鍵，“是合作而不是交易？”
“我不喜歡*。”
大姐一陣氣苦：“跟你這個人說話，涵養差一點都會被氣死。”
蘭哲說：“我只是用了一種不同的表達方式。”
大姐無奈，只好繼續：“能具體點嗎？”
蘭哲說：“在沒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之前，我只能這麼說：我保證你和你的姐妹無人敢招惹，保證你們不爲生存和未來擔憂。”
大姐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這不是用語言就能令人相信的。”
蘭哲搖頭：“有一點我覺得應該提醒你一下，我的籃子裡不止一枚雞蛋。我可以選擇直接用這些蛋，也可以先孵出一隻雞來，讓它生更好的蛋。”
大姐說：“我們是鳳凰。”
蘭哲說：“那是你說的，我並沒看到，或者說我只看到了漂亮的羽毛。”
大姐的手握得很緊：
“一定要先看到嗎？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蘭哲搖頭：“你們走上這條路就公平嗎？”
大姐不滿地說：“可你卻在雪上加霜。”
蘭哲站了起來，說：“既然如此，那就再見吧。如果言語之中有何得罪，請不要往心裡去，因爲這是談判。”
大姐有些痛苦地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請留步。”
蘭哲緩緩轉身，不說話，只看着她。
大姐也站了起來，毫不扭捏地褪下長裙，露出一具纖細卻不失豐滿的身材。反手輕勾，胸罩掉落，一對雪白飽滿的脂峰迎風俏立（有風嗎？），兩枚淡紅葡萄點綴峰巔。蕾絲底褲在纖指牽引下優雅脫落，她將自己徹底展現在眼前這個小男人面前。淡然說道：“如果你只是一個高明的獵豔者，我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蘭哲吞着唾沫，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這眼前美妙的胴體，好一陣才伸出手，將一對雪乳納入手中。大姐一陣顫抖，雙臂攀在他肩頭，似乎在借力支撐自己。
蘭哲緩緩上前，將她摟緊，渾然忘了自己嘴上還有血腥，強勢地吻住她的脣，擠開牙關，拼命攪動*起來。
糾纏中，大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而蘭哲則明顯感覺到有一層東西被他捅破。但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高興，憑着聯邦現有科技水平，這種手術幾分鐘就能搞定。是否真的是第一次，別人也許不知道，卻絕對瞞不了他，因爲第一次的花露有着極大的不同。他不是有什麼處子情結，他只想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在混跡黑道這麼多年後還能守身如玉。這對他很重要，他要找的是代表他掌控未來黑道的人，自持能力十分關鍵。
不管是不是第一次，他都沒再動，而是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再度與她長時間深吻，愛撫，直到感覺她不再那麼緊張。也許是因爲她經常打架，她的緊緻令他得到極爲強烈快意。雖然兩人之間並無感情，但他還是忍不住在心中暗贊。
時間在舒緩的運動中悄悄過去，大姐突然死死將蘭哲抱住，櫻脣緊緊咬住他的肩膀，鼻中發出嗚嗚聲，身子一下一下劇烈地抽搐起來。蘭哲趕緊採花露，清涼濃郁的氣息入體，他不由舒了一口長氣，心裡涌起一陣興奮，也興起一陣憐惜。
她的確還是第一次，那麼一切都是真的了，他也就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去尋找或者自己成立社團從頭打拼了。
好久以後，大姐鬆開玉牙，卻依舊靠着他，沒有挪動。雖然是被迫以這種方式來證明她和姐妹們的品性，但過程中她卻感受到了男人懷抱的魅力。既然是自己的決定，她就沒準備後悔，也沒想過要怨恨。有了這種心態，她很容易便進入了境界。
“感覺好像不是想象的那麼糟。”
蘭哲說冒汗：“你不覺的這話有點破壞氣氛嗎？”
大姐說：“對不起，我並不是你的女人，所以沒必要在乎你的感受。”
蘭哲說：“休息一會兒吧，養足了精神咱們接着談。”
大姐說：“我不累。你覺得我有資格跟你合作嗎？”
蘭哲說：“你們的確是鳳
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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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幽怨地說道：“爲了你這句話，我付出了我的驕傲和貞潔。希望你接下來告訴我的能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傻瓜。”
蘭哲說：“兩年內，我要統一裘伯星黑道，你可以選擇做地下皇后，也可以選擇做個女強人。”
大姐擡起頭，呆呆地看着他：“你想一直做我的姦夫？”
蘭哲無語：“知道啥叫姦夫嗎？”
大姐說：“借你的話說，我只是用了個不同的表達方式。”
蘭哲忍不住在她脂峰上撥弄了一下：“要我做姦夫，你得是個*婦，不然不般配。”
大姐並沒有抗拒他的動作，卻有些挑釁地說道：“那得看你的本事。”
蘭哲說：“我的本事你自然會看到，不過你得再付出一樣東西。”
大姐一把將他推開：“你不要得寸進尺。”
蘭哲不以爲意：“那是合作的基礎，不是我臨時加的。”
大姐咬牙：“你說。”
蘭哲說：“信任。”
大姐愣住，然後擂了他一拳：“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老是這樣嚇唬人。”
蘭哲看着她大發嬌嗔，不由有些癡迷：“你很美。”
大姐臉一下子紅了，心裡竟沒來由一陣亂跳：“你現在才發現麼？”
蘭哲收攝心神，正色道：“給我三個月的絕對信任，我給你一生的自豪。”
大姐也正色問道：“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叫蘭哲。”
“就這麼多？”
“你覺得不夠嗎？”
“你叫蘭哲。”
“沒錯。”
“我很笨，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
“代表着一切。”
“你很狂。”
“是嗎？你會以這種姿態對着一個狂妄的人？”
“我付出了希望和夢想，就只得到一個名字？”
“現在你覺得無法接受，我可以理解，畢竟這世上真正具有慧眼的人不多。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合作。在你付出信任之前，我不會從你們這裡拿走任何東西，我只做投入。”
“什麼投入？”
“你和美鳳幫所缺的東西。”
“不會是錢吧？”
“很遺憾，我的錢要拿來繁殖，不到時候我不會投過來。”
大姐想了想，說：“我給個底線：美鳳幫不被分化瓦解，姐妹不被拆散，現有資產不被侵吞，我們不做任何我們不願做的事，五年內把我們漂白。”
蘭哲說：“你說的這些都沒問題。我也有個底線：三個月內你和全幫都得無條件服從我的安排和決定。我沒時間扯皮，而你的姐妹難免會質疑你的決定。我說了，在你付出信任之前，我不會從這裡拿走任何東西，但我得讓你們變強。就你們現在的樣子，我們根本沒法合作。如果不是偶然看到玉鳳，我不可能找你們，因爲你們底子太差，我得費神彌補。”
大姐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幹啥，我不覺得你像是要當黑道皇帝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