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懆!”蔣宇大罵一聲,放下了手槍。
蔣宇被幾名警察烤住,拉到了保衛辦公室裡。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一名機場警察對着蔣宇嚴肅地說。
“沉默你MM了個B。”蔣宇憤怒地爆着粗口,沒追到那中年男人他就已經夠氣頂了。
“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詞。我們在你的罪名上多家一條,可以控訴你謾罵執法人員。”警察被蔣宇一罵,脾氣也騰上來了。
被當場抓住還如此囂張?在機場內手持手槍追逐?真當我們警察是廢物啊?居然還如此狂妄的口氣,真TM是找死!
警察望着被死死銬在椅子上的蔣宇十分不爽,對蔣宇笑了笑。
“同志……”
“你TM才同志呢,死變態。”蔣宇手裡不由地*着。
“懆,你別TM給臉不要臉,真當老子是白混的?”警察撂起手腕,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本記錄本就要往蔣宇臉上摔去。
蔣宇的手竟然脫離了手銬,死死地抓住警察的手腕,用力一按,那名警察便疼得哭爹喊娘。
蔣宇鬆開他的手之時,他的整隻手臂都軟了。
“來人啊!襲警啦!”那名窩囊的警察嗷嗷大叫。
蔣宇一腳將他踹飛在辦公桌上,“真TM丟人。”
此時,機場的場長已經衝進了辦公室內,見一名警員躺在凌亂一片的辦公桌上掙扎地嗷嗷大叫,狼藉滿地。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猖狂?”場長正欲要叫其他警員進來。
蔣宇從衣服內閣裡掏出一本小本子,扔到場長面前,那名機場長立即臉色一變,再看看上面那徽章,更是嚇了一跳,立即恭恭敬敬地向蔣宇點頭哈腰地示好:“對不起,蔣先生,我們機場照顧不周,還請多多原諒。”機場長趨炎附勢的樣子讓蔣宇討厭。
“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蔣先生。”機場長把本子還給蔣宇,諂媚地說。
機場長如此迅速地變故,讓躺在辦公桌上的警員一陣膛目結舌:“機長,他……”
“還不快向蔣先生道歉?”機場長給那名警員使眼色。
那名警員也並非絕世大笨蛋,立即會意,“對……”
“不必了,只希望下次再來時,你們機場對待遠來之客的態度會好點。”蔣宇擺了擺手,走出了辦公室。
“一定一定。”機長在蔣宇身後點頭說。
蔣宇來到了卓瑪酒店之時,藍虹和那名中年婦女已經坐在酒店的房間裡面,正在聊天。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潘教授呢?”藍虹問門前的蔣宇。
“我丈夫呢?”潘夫人問,她也很疑惑爲什麼只有蔣宇一人回來。
“呃。。。你丈夫一見到我就跑,我也莫名其妙的。”蔣宇回答道。
“你說什麼了嗎?”藍虹問,怎麼會這樣,潘夫人還好好的跟自己回來,怎麼潘教授就自個兒跑了呢?
“我就說,我是刑警,讓他配合工作唄。”蔣宇無奈地說。
“哎呀,我丈夫怕是被那些牛鬼蛇神弄得惶恐不安,所以見到誰都不敢輕信了。”潘夫人嘆了口氣說:“我待會兒試下能不能聯繫上他吧。”
“那就謝謝劉教授了。”藍虹說。
“不客氣,不客氣。”劉芳說:“能支持你們的工作,是我們義不容辭的義務。”
“國家要是能多出幾位向你二老這樣的好公民就好了。”藍虹感嘆道。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兩個了,我先到隔壁房間去了。”劉芳見蔣宇一人站在那裡,還以爲小兩口……
“你幹嘛不解釋?”劉芳離開房間後,藍虹一臉怨氣地望着蔣宇,都是他出的餿主意。
“有必要嗎?這種事情越抹越黑。”蔣宇回答道:“那你幹嘛不說。”
藍虹被蔣宇一問,微微愣了幾秒。
“反正我都被人誤會慣了。”藍虹的話語中有種難掩的苦楚。
兩人無言一陣後,蔣宇又再次開口:“你剛和劉教授聊什麼了?”
“沒什麼。”藍虹回答。
“沒什麼是什麼?”蔣宇又問道,總要從她那裡探點口風出來,不會是一直都在閒扯吧?
“就是沒什麼。”藍虹支吾地說了一句,然後說:“這次事情貌似不像上頭說得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蔣宇不解地問。
“沒什麼意思。”藍虹蛋疼的回答。
“COW。”蔣宇不由罵了一句,說話說一半,這不是存心憋死人嗎?蔣宇氣急,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來到速8酒店之時,蔣宇便有了睡意,或許是水土不服、高原反應,讓蔣宇覺得十分疲倦,腦門子陣陣發熱,所以腦袋一沉便熟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蔣宇、藍虹和劉芳一起來到了達孜縣,恰巧的是,劉芳的路線竟也也他們一致。
達孜縣是一座瀰漫着宗教氣息的寧靜小城,蔣宇和藍虹走在水泥地上,雕木房子的古香古色。在呼吸間可以嗅到拉薩風土人情的獨特氣味。
拉薩是著名的日光城,
溫和的陽光照着整座小鎮。
來到寺廟,一路上碰到許多朝拜的人。
蔣宇纔想起,今天是藏族的燃燈節,藏曆十月二十五日。佛教的格魯派祖師宗喀巴在此天圓寂。
這天晚上,寺院和俗家屋頂均要點亮無數盞燈,轉經隊仁川流不息,信徒們紛紛反手持的桑枝投入大昭寺前的香爐,祈祝神佛爲自己帶來佳運,平安和諧,來年風調雨順。
爲了表達自己的虔誠之心,這些虔誠的教徒翻山越嶺,徒步而行。
不借助任何現代工具,腳下虔誠的路是自己踏出來的,三步一跪地,雙手平鋪在地上叩頭。蔣宇不禁感嘆宗教信仰的力量,可以支撐着他們跨越千山萬水。
信仰便是他們生命的最高體現,靈魂的給予,獻身給神靈,祈禱保佑,得到靈魂上的永生。
每年,都有數百人在朝拜過程中死亡,有的死於疾病,有的過度勞累、缺乏休息,但他們堅信,神靈會因他們的虔誠而感動。
同行者會將死者的一顆牙齒拔下,待到成功抵達寺廟後,再把他的牙齒釘進柱子裡。證明他的虔誠。
那紅黃相間的寺廟裡,香火旺盛,人山人海。
蔣宇和藍虹四處遊逛,希望能找到真主教的線索。
“來錯地方了吧?這裡是佛教的地盤。”蔣宇說。
“隨便逛逛咯。”藍虹回答,“咦,劉教授呢?”藍虹左顧右盼卻沒有望見劉芳的影子。
“貌似去拜佛了。”蔣宇回答,走在寺廟裡,感覺整個人脫離了浮塵一般,心靈靜了下來。
藍虹和蔣宇走過每一間閣堂,裡面都整齊地排列着一尊尊金佛。來到一尊佛像前,藍虹跪了下來,祈禱地叩首。
整個堂閣都是由紅袖木製成的,幾根紅色大柱子立在四周,支撐着整個堂閣。紅的磚、黃的瓦,擡眼一望,十幾米高的天花板上畫着各式各樣的佛像。
滿天神佛都被裝進了整座寺廟之中,只要你夠虔誠,神佛自在心中。
蔣宇無奈地看着,不由地多看了那尊佛像幾眼,一副慈愛衆生的祥和樣,眼神裡透露出的是憐憫。
爲什麼憐憫呢?蔣宇想到。可憐天下萬物嗎?既然如此又爲何要需要他們的朝奉?
搖了搖頭,卻發現藍虹已經在搖晃着手中的籤筒,藍虹取了籤,來到解籤處。
“施主要求什麼?”一名老僧問着面前的藍虹。
藍虹想了想,望着望身後的蔣宇,蔣宇聳了聳肩。
老僧笑了笑,“不介意我看下你的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