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已經中了我的毒,最好別再動手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鳳雪銀聲音清冷的開口,並不是她有多善良,只是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來在這周旋,她的目標可是天呈太子,而不是這些手下,況且時間越久,他們的人趕來就越多。
鳳雪銀的聲音傳開,但營帳內的人卻沒有動靜,所以四人還是不放棄的朝着鳳雪銀攻擊,又過了一會,四人皆受了重傷,就在鳳雪銀準備動手殺人時,突然出現八個人攔住了鳳雪銀。
八個人圍住鳳雪銀,卻沒有急着動手,而鳳雪銀則是眯着眼睛看着圍住自己的八個人,心裡知道除非自己再用毒,否則不可能打贏他們八人,但有了前面這四人中毒,他們肯定有了防範,不會輕易中招了。
“動手。”其中一個人開口,與此同時,另外七人也出手了。
剛和那四人打過,此時的鳳雪銀也有些累了,看着眼前八人,鳳雪銀知道只有逐一擊破了,否則她不一定能打贏八個人,想到這裡,鳳雪銀便朝着修爲最低的一人出手,同時避開另外七人的攻擊。
八人能看出她的意圖,便一同出手,同時調整了方位。
鳳雪銀見意圖被識破也不擔心。放出一個羣攻技能,趁此機會往口裡送了一些丹藥,有恢復靈力的,也有恢復體力的。
一刻鐘後,八人漸漸處於下風,鳳雪銀看準時機放出一個殺招往修爲最低的那個男子攻擊,但卻被從營帳內打出的一道靈力擊散,同時從營帳內傳出一道聲音“退下吧,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聽到這個聲音,鳳雪銀下意識的皺眉,這個聲音有些許耳熟,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所以鳳雪銀也就沒管了,而是站在原地等着對方從營帳內出來,可一盞茶過去了,營帳內的人也沒有出來。
“我還以爲閣下會進來呢,沒想到閣下卻沒有進來的打算。”又過了一會兒,營帳內傳出一道聲音,話音落下,營帳被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着藍色錦衣的男子。
“是他!”在看到出來的人後,鳳雪銀吃驚了,天呈太子竟是他,難怪聽着聲音會覺得耳熟,現在該咋辦呢?
“看閣下如此吃驚,莫非是認識我?”程益文自然看到了鳳雪銀眼裡的震驚,他也有些疑惑,眼前之人他總覺得是認識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但由於對方蒙着面的,他也不知道是誰。
鳳雪銀在聽到他的話後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而她離開的方向就是戰鬥最激烈的地方。
“撤。”鳳雪銀看到鳳衍宇四人狼狽的身形,開口道。
同時,天呈糧草那邊火光滔天,而鳳雪銀五人身邊也多出了兩個人。
“你們先走,我斷後。”鳳雪銀看着眼前的情況,向身邊的六人開口。
六人點點頭,邊打邊撤,原本鳳衍宇四人也不會那麼狼狽的,但程益文那三個手下的加入,使得四人對戰越發吃力,想離開也衝不出重圍,現在有鳳雪銀和鳳衍宇三人的加入,幾人很快就脫身離去了。
而天呈那邊簡直就是一團亂,糧草被燒,主將死了兩個,受傷一個,天呈的其他將軍和程益文的手下想追出去,被程益文攔下,他們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去了也只會白白犧牲,他讓所有人前去滅火,他們是可以不食用食物,但奈何那些普通士兵卻要食用啊,如今糧草被燒,只能去搶救,看能挽回多少了,且得將戰事提上日程了。
當然,沒有今日這事兒,程益文也會在這幾天領兵攻城了。
火勢太大,一番搶救下來,糧草並沒有多少了,而火被撲滅時,已經到了丑時,程益文讓所有人下去休息,辰時出發。
在接近巳時的時候,天呈大軍抵達鄴城城下。
此次天呈作戰共帶了五十萬大軍,而此時在鄴城外的共有三十萬大軍,三十萬大軍兵臨城下,這樣的情況無疑是嚇到了守城的將領了。
見此情況,守門將領立刻派兵前去稟報主帥,興許這將會是最後一站了,勝敗在此一舉。
程益文騎在馬上並未讓人叫城,他想了好久,就是沒想出昨晚來刺殺他的人是誰,他想過也許就是那個新來的將軍鳳雪銀,但他又否定了,因爲他並不認識那所謂的將軍鳳雪銀,且當時那人分明就是認識他的,他甚少出現的人前,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閉關修煉”的,而對方又怎麼會認識他呢?
而鄴城內,鳳雪銀七人回來後,他就讓另外幾人去休息了,自己則回自己的房間想事去了。
“子清你竟就是天呈太子程益文,沒想到三年沒見,再次相見卻是在戰場上。”鳳雪銀坐在牀上呢喃道。
鳳雪銀和子清是四年前認識的,兩人一同在外遊歷了一年之後才分開的,在那一年裡,二人相處甚歡,三年前鳳雪銀回了自己師父那裡,而子清則自己繼續遊歷,但鳳雪銀沒想到子清就是程益文,昔日摯友,今日卻是“敵人”。
“估計程益文也不會想到自己是誰吧?不知道他日戰場相見,他會不會如自己一般吃驚。”想到這裡,鳳雪銀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有點期待兩人相見時的場景了。
此時的鳳雪銀完全不知道天亮之後二人就會相見了。
話說,鳳雪銀和子清二人也是不打不相識,四年前兩人初次相見,大的彼此都受了重傷,後來,鳳雪銀自己掏了一顆丹藥吃下,恢復的差不多後,又拿出一顆丹藥給子清。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反正就那一次打過之後,子清就一直跟着鳳雪銀,鳳雪銀治病救人,他在旁邊看着,有人挑釁鳳雪銀,他就出手打人,剛開始鳳雪銀還會說他,讓他別跟着自己,但沒用,如此過了幾個月,二人也慢慢的熟了,一起遊歷,彼此切磋,直到又過了半年後,鳳雪銀師父的人偶找到她,讓她回去,二人才分開,可這一分開,就是三年,直到今日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