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不冷不熱的尷尬之後,歐陽十三想起消費卡的問題。
唐月似乎對這個不怎麼感興趣,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說話間他突然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你?”歐陽“十三”道。
“我聽說你被你們學校開除了,爲什麼?!”唐月來之前她已經吩咐人打聽過了,但是她並沒有問出具體的原因。
“哦,這個?”歐陽十三不知道怎麼啓口,和別人打架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怎麼能和別人隨便的說着。坐在後面的韓雪說話了。
“都是那個周海欺負人,根本就不管歐陽十三哥哥的事情?!”
“那你現在什麼打算?不能就這樣吧,你還沒有畢業啊?”唐月關切地問道。
“先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走一步算一步了?”歐陽十三此時是實話實說。自己這個糗的樣子,還能幹些什麼呢?
“要不這樣吧?我在美國讀書的認識了幾個老師,碰巧他們要招幾個中國的學生,而且給全額的獎學金,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只要和他們說一聲就行了,你現在沒有一個證件,找什麼工作都不是那麼的好找的。”唐月的話可以說是句句在理,句句爲歐陽十三着想,應該說這麼好的機會,沒有不去的理由。
出國?而且是到美國,這個事情歐陽十三是想也沒有想過,那要多少錢啊?他的腦海裡馬上開始換算,如果賣土豆的話能賣多少年才能掙多少錢。但是一個人在異鄉,沒有女人在身邊,總有那麼的一點遺憾。
“無功不受祿,憑什麼讓我去啊”?歐陽十三想,都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難道今天幸運之神的大餅就砸到我的腦袋上了?!
“我不是讓你白白的去啊,等你學成歸來,要到我的公司爲我免費服務的,我要把培養費統統地賺回來,呵呵。”唐月的心中嘀咕,真是人心不古啊,不過,歐陽十三這個樣子卻也是非常的可愛。
“哦!”
歐陽十三回頭看了一眼韓雪和宛鈴兒,儘管機會很好,但是實在是舍不開這兩個美女啊?!也就是這麼的一看,讓唐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看樣子要想讓歐陽十三徹底地打消顧慮,就是讓他身後的女孩子說話。
“韓雪,你說是不是?剛剛好等他畢業了,你們也畢業了,你們能相互的照應一下了,那個時候歐陽十三再回來或者是你們到美國不都是挺好的嗎。”唐月把自己的眼神都放在了韓雪的臉上,她知道這裡是決定這個事件的最後的關口。
幾雙眼睛都落到自己的臉上,韓雪頓時也感覺壓力很大,如果真的按照唐月說的,沒有任何推脫的理由,歐陽十三的眼神他也知道什麼意思。但是……
“那什麼時候去啊?!”韓雪想緩一下,給自己一點思考的時間。
“越快越好,如果現在能夠做決定的話,現在去是最好的,現在你可以去那裡熟悉一下那邊的情況了。”
唐月從自己那精緻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草綠色的宣傳單道,“你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入學通知書,如果你們能定下來的話現在和我一起去,你們看怎麼樣?”。
分別竟然來的這麼快,快的讓幾個女孩子都沒有一點的準備,要是前面說也可以好好地親熱一下啊。
兩個女生有些不知道所措地看着歐陽十三,希望他能說拒絕。
這可是錢載難逢的機會,看見通知書歐陽十三發覺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就是到最後什麼也沒有學習到,在美國的經歷也是一種財富啊!
“那好吧,我去了。”歐陽十三斬釘截鐵地說。
“啊——”韓雪和宛鈴兒幾乎同時啊了一聲。
“不過,要等上一天,我要和家裡說上一聲,然後和我的幾個哥們說上一聲,你看能來得及嗎?”歐陽十三接過話道。
“哦,”韓雪和宛鈴兒一聽不是馬上走,又都輕輕地哦了一聲,但是這一聲已經明顯的歡快多了。
“可以!我就在天也酒店等你,準備好了,來找我,那今天我們就說到這裡,你們忙着。我先走了!”唐月說完,對歐陽十三笑了笑,那一笑把歐陽十三笑的渾身都感覺不是那麼的舒服。
歐陽十三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所謂的美國學習竟然是讓他暫時性躲過了一場劫難。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一羣人在商場被歐陽十三一個個地痛打,完了又被脫光了衣服被電視臺暴光,被警察抓進去拘留,更爲主要的是商場的老闆——周海的爸爸周衝對這件事情很是生氣,這不僅極大地損壞了商場的生意,而且讓商場的形象大打折扣,弄的不到一天全市所有的報紙都報道了這件事情。
“是怎麼回事情?這樣的事情也能出現,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你的總經理不想做了啊?”辦公室裡,一個三十多歲的總經理跟狗一樣地站在那裡,低着腦袋,任由周衝大罵,一聲不吭。
“說話,說話,說話……”老闆氣憤地把一沓報紙扔在總經理的臉上。
總經理還是一聲不吭。
“你是不是啞巴了?我可告訴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一聲不吭,我就把你送到法院,就告你玩忽職守,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我讓你一輩子也出不來。”
“周總,我說,我說。”見要把自己送到局子裡去,這個總經理可是不願意了,再撐下去可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是少東家,他把那些人給弄過來的。”總經理唯唯諾諾地說道。
“什麼,周海那個小子?!”王衝一拍腦袋,心想,我早該想到是那個小子乾的了。
周海被火速叫到了辦公室裡來了。當着老爸的面,周海只好是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說完竟然痛哭起來,看着唯一的這個人高馬大的兒子痛苦的樣子,周衝不由的心疼起來。
“海兒,以後可記着了,凡事千萬可別魯莽了。你剛剛也說了,那天也是你們先動的手,而且在一個女生的家裡。咱們家可是有身份的人,犯不着跟那不知來路的小子一般見識,你看看你弄了那麼大的動靜,結果不是搬着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周衝很是同情地說。
“那就這麼算了,他可是讓我出盡了醜啊,還在那麼多的面前……”周海委屈地說道。
“是這樣,兒子,我讓你謀後而動不是不讓你動,而是讓你有仇報仇,在這個城市,有多少事情是我們周家辦不了的啊,是不是,凡是一定要謀定而後動。”
“這種人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也就是不是一個檔次,所以要動,咱們也不要明着來,得下暗手,而且還要一次性捏死,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當然了,藉助法律途徑整治他自然是最好的辦法了。?回去把他給我弄清楚了,爸爸幫你出出這口惡氣,還有就是回去多看看書,學學謀略”。
周衝拍着兒子的肩膀若有所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