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店還沒有營業一天呢?你就要關閉,連個正當的理由都沒有,我們一不犯法,二不是沒有衛生合格證,沒有理由啊!
歐陽十三感覺問題有些棘手。
“你們能說清楚一點嗎?我把經理給你們叫來!”歐陽十三道。
“經理就不用叫了,我把事情給你明說吧,你們門口的那個歐陽先生的巨幅廣告牌嚴重影響到了我們的治安秩序,加上你們並沒有在稅務進行登記,我們現在勒令你們關門,沒收營業執照!歐陽十三先生,念你是我們市的名人,所以才把你叫到這裡來給你說的。請你配合!”
那高個子的眼睛道。
“哎,哎,就掛個牌子,就關門,你們怎麼知道沒有稅務登記呢?”我的肖像我想怎麼掛怎麼掛,礙誰的事了,再說這個店又不是我的,給我講個屁啊!撓着腦袋,歐陽十三讓人去叫黃石任。
黃石任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而且電話還關機。
大爺的,歐陽十三有一種不詳的感覺。趕緊讓人找來營業執照和稅務登記。奇怪的是,營業執照的上的法人竟然也是他歐陽十三的名字。
“你不是說這個飯店不是你的嗎?怎麼寫的是你的名字?走,跟我們走一趟!”男高個子一揮手,其他的幾個人準備去架歐陽十三的胳膊。
見事情已經到此,歐陽十三知道今天是被人家給玩了,黃石任從一開始就沒有安什麼好心。
“不用,我自己走!不過,在你們查清楚之前,這個飯店不能關!”
“這就由不得你了!”那個得意洋洋地說,似乎抓住歐陽十三有什麼獎賞一般。
“由不得我!”
歐陽十三突然大怒,瞪大眼睛看着那高個的眼睛。
“你想幹什麼?”
那高個人咬牙問道,突然,他全身一震,看着歐陽十三的雙眼出現了一震幻境。
“好的,好的!”
高個子男人的突然變化讓旁邊的幾個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頭頭沒有說話,還是幹好自己的本質工作再說吧。
%%%%%飯店的對面,黃石任終於露出了臉龐,看着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周海點頭哈腰地說道:“海哥,你看這樣你還滿意吧!”說着,緊張地盯着周海那張年輕而又蒼老的臉。
周海至從那次警察局事件以後,爲了保住兒子的命,老頭子一狠心,把周海的腿給打斷了一條,然後把他放在了家裡,只要是不出去惹事情,其他的事情什麼都可以做,尤其是花錢,他的賬戶裡從來沒有少過六位數的。
從死亡線上撿了一條命回來,周海並不明白他父親的用意,出去不行,那就藉助現代化的通訊工具,自己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歐陽十三一個人造的,他要讓歐陽十三血債血償,但是迫於老爸的威力,他只好是偷偷摸摸。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他很快就以三十萬元的價格請來了私家偵探。當聽說歐陽十三又活生生地回來以後,他氣的是兩天都沒有睡覺,研究着怎麼來報復歐陽十三。
在前一次的較量中,歐陽十三一個人能赤手空拳對付十幾個人讓他覺得試用武力不是很好的辦法,絞盡腦汁,最後想到了借刀殺人。
當他找到黃石任的時候,歐陽十三剛剛好被當作了典型事蹟報道。
此時不出手,何時出手?!在一個飯店裡做文章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黃石任雖然勢力,但是還沒有到了那種因爲錢可以出賣所有的地步,但是,無奈現實太殘酷,他提着金錢的手換成了刀子的時候,他不得不屈服。
“不錯!不過,這只是一個開頭!我希望我們只見的合作要繼續下去,我想讓你和我一起看看這個人的下場!”
有些少年老成的周海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比屋子外面的冬天還要冷。
……………………
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了嗎?這已經是某人第二次進入到警察局的大門了。
“我又犯罪了?!”
歐陽十三感到不可思議,搖了搖腦袋想爭辯一下。
“我再重申一遍,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飯店,再說就算是我的飯店也沒有到了犯罪的地步!”
“你還狡辯!”
“那上面明明寫的是你的名字,難道還有假嗎?你再看看這個!”
旁邊的警察給了他一張請帖,上面赫然寫着他歐陽十三的名字。
“還有就是你們公司的員工根本就沒有簽署勞動合同,另外,你們涉及到可能試用未成年人作爲你們的工人,最後就是你們試用過期的食品,導致我們市民的身體健康受到嚴重的破壞,這些事情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不成?”
“我們還賣過期食品,靠,我們的第一波顧客還沒有走呢,你們說話也要有個譜吧,人民養着你們不是讓你們作威作福的,”歐陽十三氣的差點想起來打人。
“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回答,現在是檢察院公訴你,說話放規矩一點,否則我們很可能再告你一個誣衊執法人員。”
……
歐陽十三估計,自己如果再多說話,那刑法上的幾百條估計每一條都能給自己安上,到時候宣讀的時候都要弄他個三五個小時的。
既然已經掉進別人的陷阱裡,那就看看他們挖的坑到底深不深了。
……
%%%%公安局!
賀婷還沒有走,所有的資料都看過了,就是沒有找到一個犯罪嫌疑人。這個城市已經整整五十年了,現在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人再搞什麼修仙的事情了。改革開放以後,大家更多的是關心是口袋裡的錢,而不是那虛無縹緲的長命百歲了。
可是?
那是什麼人呢?老中醫和法醫的鑑定是權威的。
正想着,電話又響了。是局長的,讓她馬上過去一趟。
這一次不光有兩具女屍,還有一具男屍體。
至於死因,兩個女人是一樣的——仍舊是陽氣不足,而那個男人則是被掐住了脖子活活地憋死的。
同一個人,仍然是同一個人。
警方根據資料,找出了幾個人的身份,女的,還是附近大學的大學生,而那個男人,就是白開水。
在白開水的電話通訊記錄裡,唯一的記錄就是歐陽十三。
歐陽十三卻在看守所裡。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
賀婷決定見上一見歐陽十三。
歐陽十三懶懶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老實話,漂亮的女人他是見的多了,但是像賀婷這樣的卻還是第一次,她不但具有一般美女具有的臉蛋和身材以外,她還有一種特有的氣質,讓人一看就不由得生畏的那種氣質。
雖然喜歡,但是怎奈這個傢伙老毛病不該,一想壞事就臉紅,所以感覺臉上發燙的時候,馬上低下了頭。
“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賀婷問。
“半個月前……“歐陽十三老實地交代了認識的全部過程。
“他讓你保存的是什麼東西?”
“就是一塊大印,然後就又沒有了!”
“是一塊什麼樣的印?多大,多重,什麼顏色,什麼材料的……”賀婷是一口氣問了七八個問題,弄的歐陽十三隻好笑了起來,“警官,你一個個的問好不好?”
本來心情是不好的,但是賀婷把他請出來的一霎,他就感覺內心有一種東西在涌動。好心情,不需要理由的。
“好,那你一個個地回答!”
女人停下來,一個一個地問,哪知道,歐陽十三竟然回答的結果是一個——不記得了,就看見是一個印,沒有注意那麼多。
“那個白開水打電話給你,是要做什麼?”
“問我要印!”
“印記呢?”
“丟了……”
……
“就這些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十三歪着腦袋問,也就是賀婷,要是別人,歐陽十三才懶得搭理呢?
“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賀婷沒有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