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劉少帶着三個美眉霸道的一步一步走上那個小小的圓形臺,縱情浪舞着撩勾人的舞女郎相繼的停了下來,搞不清楚狀況的呆立在了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覷。而臺下圍觀的人就不依了,立馬騷亂的鬨鬧起來,叫嚷不停。
“哪來的小子,搗亂啊?下去!下去……”
“找死啊,滾下去!……”
……
這時音樂也停了下來,一個酒吧負責人匆匆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劉少見後直接的迎了過去,和他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倆人嘀咕了一陣後,負責人便帶着幾個舞女郎走了下去,還客氣的爲劉少找了個麥風!這,臺下看着的人就不滿意了,紛紛嚷嚷的吵起來。
“什麼意思啊?酒吧還開不開了?”
“不讓人玩盡興啊,什麼酒吧!”
“美眉!跳舞!美眉!跳舞!……”
劉少拿着麥風湊到嘴邊咳了聲,試了試音效,感覺還滿意,然後的看向了圍在臺邊舞池中的人,很囂張的指着臺下起鬨的人出聲吼:“都嚷什麼?嚷什麼!我玩幾分鐘就下去,再說我身後三個不是美女啊?我劉少的表演,那是你們修三生纔看得到的。”
“切!”
“你會玩什麼?”
“對啊,能和美女們比嗎?”
“我們對看男人不感興趣,不過後面那三個美女還行。”
……
其實酒吧這種地方,越亂越鬧越是能挑起大家的興致,偶爾有人這麼鬧一下,很是能引起大家的共鳴的,所以過了剛剛的反對,大家也就接受了,再者,絕大一部份人,一聽到劉少自報家門後都偃偃息息了下來,想來是個不可得罪的人物。
“咳!”劉少很是尷尬的咳了聲,不情願般的對着麥風說到:“我和人賭輸了,嗯,願賭服輸,特意來臺上爲大家弄個脫衣舞,嗯,還有我後面的三個美眉一起,這樣,夠不夠勾起你們對本少的興致?也夠你們眼福個夠了吧?”
“吼!嗷!……”
“脫衣舞!脫衣舞!……”
……
各種尖叫立馬響起,管你什麼人,就是其醜無比的人,在臺上整着這麼一出,也會湊熱鬧的起鬨,好玩好笑誰不愛鬧,出來混的人,圖的就是個玩鬧逗笑,所以這會大家的氣氛比看剛剛的豔舞還來興致,一個勁的起鬨吹哨拍掌。
包間裡的玄飛這會兒趴在了窗臺上,伸長了脖子恨不能跑到臺上去,興致盎然的看向舞臺,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個劉二少平時倚仗家裡有幾個錢,囂張霸道的出了名,今天可算是栽透了,不過難得他卻敢作敢當,還滿豪爽的。”
司徒羿優雅的笑着,不置可否,紫眸飄向的卻是舞臺下那抹麗影,不可否認她是讓人驚歎的,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的!他忽然覺得,他似乎對她越來越起注意力,越來越有興致了!到底是爲什麼?相識也不過十幾天,而真正交集的也不過三四次,對一個對女人冷淡的人來說,這足實是令人驚訝的,他自己也想不通的輕笑一聲,也許,她就是他命中註定的一關吧?不過……他腦中閃過一副畫面,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脣瓣,回憶起那時她的柔軟清甜似乎依舊存在,吻?他忽然笑得柔和了起來,再撫上頸項上沒好的那個可愛的牙印,笑得更是深了深,紫眸柔得可以滴水!
玄飛轉眼看到時嚇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羿,猶豫的想問,卻又不太敢問,念一想嘻嘻一笑:“這兩天我覺得你有些怪!”
司徒羿沒接旋飛的話,只是斜了旋飛一眼,就轉眼看向了臺下。
旋飛見他不搭理,也就悻悻的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如今眼前的問題纔是問題,轉了話笑嘻嘻的說:“不過,這慕容紫竹也着實囂張,我都沒把握猜得贏,她一小女生居然這麼有能耐,改天會會她去,看看宇這個心目中的靈感女神,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
司徒羿妖美的臉沉了沉,不悅的睨了眼玄飛,沒心再理他,紫眸沉沉的轉眼看下面的人兒。
“天地無際,身心願隨,相護生生世世,永恆不負!”劉少清晰的聲音透過麥風響亮的傳遍了整個酒吧,臺下的人頓時都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這劉少在玩什麼?
劉少看向慕容紫竹,見她正四顧翹望,滿眼帶着希翼和緊張隱忍不住的流露出來。劉少無奈的再次舉起話筒,又重複的說了一遍,心想這回總可以了吧?他不管不顧的放了麥風,手一揚打了個手勢,音樂便悠然的響起,是慢搖動感,不契合的燈光明亮的打在舞臺,清晰的照耀着臺上的四個人。劉少在前,那三個美眉在後,倒也不矯情的跟隨着音樂扭動起來。
看別人在臺上舞得動感瀟灑是一碼事,可到輪到自己跳就不是那麼的回事了。
劉少肢體動作僵硬得不行,都不知道舞哪隻手,勾哪隻腳,出了腳就不會晃頭,晃了頭就忘了扭腰,更別說配上音樂,真真浪費了美妙的音樂!跳得簡直是羣魔亂舞,雖然才四個魔,可四人就把不大的圓臺弄得亂七八糟,樂得下邊看的人笑倒一大片,一個勁的起鬨取笑。
“脫衣!脫衣!……”
……
根本不用慕容紫竹鬧,大家都會幸災樂禍的起鬨,她只四顧的張首期待,完全沒心思去鬧,當眼眸掃到臺上舞得亂七八糟的人時,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是跳舞啊還是抓蛤蟆啊?
旁邊的慕容冰完全沒注意臺上的情行,眼只看着慕容紫竹,今天的她不對勁,所以他看得也很緊,似乎一絲一毫的表情也不能放過,這會看見她笑了,可也不能完全讓他的心放下來。澗和寧就沒想到那麼多,這會不由自主的正和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劉少很不好意思的居然紅了臉,惱羞成怒的乾脆停了下來,心想還跳什麼跳,直接脫衣服就是了。於是,他筆直的站在燈光下,在臺下圍觀人莫名其妙中,動手利索的脫去了襯衣隨意一丟,露出精瘦的上身……
“吼!”
“脫!脫!脫!”
“美女!”
“脫衣服!”
“美女”
“脫衣服!”
……
大家尖叫激昂起來,默契有致的齊吼着,全都倆眼發光,色眯眯的一個勁催着後面那三個美眉。
那三個美眉想也是混得辣的人,也沒羞沒怕野辣的跟着劉少,三下兩下的把外面薄露的衣服脫掉,頓時露出了裡面的胸衣。
“噢~~哦~~傲~~”
“哇哦,繼續脫!”
“繼續脫!”
……
這時場下激奮了,尖叫聲,口哨聲接連不斷,有少許人還鬧鬨的要往臺上衝,可都被劉少的一些跟混的混混給攔了下來。
看來這劉少混得有幾分能耐,難怪敢囂張霸道到如斯地步,恐怕酒吧的老闆也給三分面子吧,不然剛剛那負責人也不會這麼客氣了。
算了,本想還要他脫褲子的,看到他還是個直爽之人,不加以爲難他了,她也什麼沒時間和他鬧下去。慕容紫竹纖指如蘭,曲指一彈,一股細流飛竄而去,精準的擊在了劉少的身上。
司徒羿眼眸一閃,看着慕容紫竹的身影越來越炙熱起來,紫眸妖冶得灼人!
卡森只是輕笑一下,不屑的哼了哼!
臺上的劉少頓時不對勁起來,臉上立即坨紅,燥動不安的開始自己誘撫起來,尤感覺不夠癮的忽然扯過身邊的一個美眉,一把抱住狂猛的親了起來,忙不停蹄的,猴急得似乎怎麼親也不夠,火燒的想要找到急突破口。
這逍遙丸是分兩步來下藥,一是實藥,二是藥引。吃了實藥的人必須要注藥引,沒注藥引的人開始都不會發作,像個正常人一樣沒事,但是沒解藥的話,便會不知不覺的燒熱難當,跟發高燒一樣,九天後就會高燒燒死,沒人察覺得了是怎麼一回事。至於藥引,什麼時候引,藥效就什麼時候發作,吃了實藥後要麼你就找解藥,要麼就的注藥引。所以,慕容紫竹剛剛的指彈,不過是給他注進藥引,注了藥引後無需解藥,只要和異性融合就沒事了。
大家已經哄爆了,整個酒吧已然沸到了最高點,只見劉少把那美眉壓倒在了臺上,欲急得火燒着他已經不知道了場地,只知道要快!他忙亂急躁的扯找着美眉的褲帶,卻急慌得怎麼也揪扯不下來……
看到了這裡,慕容紫竹忽然的躍上臺面,在所有人的奇怪下,衝着另外兩個驚呆了的美眉喊道:“還不帶人走?想來現場版的豔片嗎?”
那兩人立即回過神,趕緊跑上去扶人,幾個小混混也衝上了臺,把燒得火急火撩的劉少推扯了下去,推搡帶抱的消失在大家鬨鬧的視線中。
“天地無際-身心願隨-相護生生世世-永恆不負--”
慕容紫竹輕輕拿起了麥風,也顧不得什麼了,悠悠的深情的輕啓櫻脣,清麗的聲音透過麥風動人的揚起,猶如炎熱的夏日裡吹起的一陣清風,清爽舒服的安拂了燥亂的場面,音樂也停了,燥亂也息了,大家安靜的擡眼看向臺上的女子--
司徒羿陡然坐直了身,直直的鎖住臺上那抹孤獨的身影,紫眸忽然的晦暗不明,剛剛聽劉少念那句話是一回事,現在聽到她再說一遍,加上她此刻的表情,顯然就不對勁了。連玄飛也沉墨的沒再嘻鬧,任誰都看得出此刻臺上的人不對勁!
她只單形離的站立在臺上,絕麗的臉上佈滿了蕭然,靈動如星的眼眸充滿希翼的四處搜尋着,如雪山上的冰菱,聖潔純美,卻孤傲和寂默並然!她酸楚的在回憶中深情的呼喚,似乎在痛呼深愛的愛人回來,又似乎許着刻骨銘心的感人誓言!
大家的心也沒由的跟着傷懷起來,這麼一個可人兒,是誰這麼狠心讓她如此的難過?
慕容冰呆在下面動不了了,麻愣的感受着臺上的人不容近身的感傷,只能感同更痛的看着她,就這麼默默的看着她!無能爲力的,看着她!澗和寧想衝上去,被慕容冰攔了下來,就這麼護着吧,就在她的身旁,她想到了,只要一句話,刀山火海至死不退!
卡森也不由自主的緩緩的坐直了身,柔美的臉上沉寂了下來,綠眸眯起盯往臺上,深深的盯死臺上的那一抹嬌小的麗影,彷彿那是幻像,想要努力的看透、看清、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