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很弱?
甚至弱到被當做被遺忘的國家?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我被感詫異。
現存遺留的歷史文獻有記載,當時的天族人掌握的科技文明,已經超越了我在蔚藍星球時的認知,那種據說能夠毀天滅地的武器,只存在於科幻之中。
難道這種級別的科技文明,竟然也只不過是被淘汰不用的?
那麼上古時期和風大陸的文明,究竟到達了什麼級別?
難道真就像某科幻電影裡演的那樣,按下一個按鈕,摧毀一個星球?
當然,以上皆是我吐槽時的臆想,現實......說不定還真有啊!
畢竟那可是連使徒都不敢造次的上古文明啊!
......
遊了差不多倆鐘頭,娜迦族地終於出現在不遠處,長腳·羅特斯等諸位使徒紛紛向我告辭,我挺詫異,就問他們爲何不去族地坐坐,喝杯茶也好,可使徒們表示沒有必要,包括長腳·羅特斯在內,所有使徒都不想和人類有過多牽扯。
既然他們不願意,我也就沒必要強行挽留,畢竟娜迦族地也不是我家,道了聲別,我就和他們分道揚鑣,自顧自遊進了娜迦族地。
美杜莎女皇等人早已等候在結界出入口,見我來了,女皇率先出來迎我,並與我把臂同行。
路上,我問她斯皮茲是否來過,美杜莎女皇表示點頭道:“他早你一些時間來了,現在正在驛站休息。”
“他手裡那人呢?”
“被囚禁在他旁邊的房間裡。”
“多派些人把守吧,他畢竟是海將軍。”
“你的話和斯皮茲猜的一樣”美杜莎女皇掩嘴笑道:“他讓我告訴你,有他在,他翻不起浪。”
聽了這話,我輕吐口氣,微微釋懷:“既然斯皮茲都說了,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他雖然有時看起來不靠譜,但做事還是很穩妥的,尤其是他答應過的事。”
女皇微微頷首,接着她壓低了聲音。用有些詫異的語氣問道:“海神族真的被滅了嗎?”
“嗯”我點頭,認真道:“海神族被滅了,除被囚禁的海將軍外,其餘人等,包括海神在內,盡數陣亡,就連屍體和海神族地,也被海洋霸主吞噬了。”
“海神族地也被吞噬了嗎!”女皇微驚,隨即輕吐口氣,有些釋懷,有些傷感,她喃喃道:“看來海神族是真的沒了......不過也好,這樣一來,海底種族之間也就不存在壓迫了。”
“其實你完全不需要難過”我道:“所謂的海神族,也不過是娜迦族的一支偏支,只是發展的比較迅速與強大罷了,但他們傲慢的性格與好戰的本性,卻遲早有一天會把他們推上絕路,哪怕不是今天被滅,也遲早有一天會被殺戮殆盡。”
美杜莎女皇微微頷首,隨即又問我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那個海將軍?”
“這不關我事”我搖搖頭,凝視她,道:“他是海底種族,又是娜迦族偏支,決定權應該屬於你......以及斯皮茲。”
“那就交給他來決斷吧”美杜莎女皇道:“無論生,亦或死,都無妨,娜迦族並不需要這樣一顆不安定的炸彈。”
“也好”我點點頭:“那就拜託你知會他一聲吧。”
美杜莎女皇突然停下腳步,來到我面前,一臉認真的凝望我,緩緩道:“你爲娜迦族做出瞭如此重大的貢獻,說吧,要我如何報答你?”
“幫長腳·羅特斯建造一座城堡”我道。
“這是我答應長腳·羅特斯的,與報答你無關。”
“那就......”我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那就在我義父試驗潛艇的時候在旁保護他一下,他老人家畢竟是普通人類,就算水性再好,也隨時會伴隨着意外的發生,我不希望看到他出意外。”
“好,我答應你”美杜莎女皇鄭重承諾道:“只要娜迦族人見到你義父落難,一定會傾盡全力相助與他,還有嗎?”
“還能再提要求?”我疑惑道。
“就當做是我的私人回報吧。”
“那就......給我和我的家人們一個臨時娜迦族身份,讓我們能夠隨時隨地來這兒旅遊。”
“這沒問題”美杜莎女皇微笑道:“而且這是你們應得的,與報答無關。”
我苦思冥想了會兒,攤了攤手:“沒有了,除了這兩個要求以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這樣啊”美杜莎女皇微微頷首,同時輕呼口氣。
“要不先預留,可以嗎?”不忍看她失落的表情,我試探道:“等以後我需要了,再向你提出,好嗎?”
“沒有問題”美杜莎女皇再次望向我,笑着點頭回應。
此時暫擱於此。
三天之後,我們拎着大包小裹離開娜迦族地,前往來時的海島,隨行人員有斯皮茲,被斯皮茲握在爪子裡的海將軍,以及一百位實力強悍的娜迦族冒險家。
這些冒險家是充當我們護衛的,本來我是拒絕的,奈何美杜莎女皇一再要求,不得已,只得答應下來。
其實回去的路上並沒有多少危險,以我、白雲英、艾米麗等人的實力,只要不是遭遇數百米以上的海怪,都有一戰之力。
只要鳳凰出手及時,並且出其不意,哪怕是數百米的海怪也能折在我們手裡。
當然,海洋霸主及其後裔除外,那傢伙屬於犯規級別的,恐怕以如今鳳凰的實力,想要捶翻它,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總之,在一衆娜迦族冒險家護送下,我們很順利的回到海面,並登陸海島。
海島風景依舊。
稍稍歇息了會兒,就拎着大包小裹的回到飛艇着陸點。
駕駛員見我回來,原本擔憂的老臉上頓時綻放出輕鬆的笑容:“您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我和他重重擁抱,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了趟海底,讓你擔心了。”
“海底?”駕駛員驚訝道:“大師的潛艇計劃已經成功了嗎?”
我見他知道潛艇計劃,就曉得他多半是杜威大師的心腹,派到我身邊代替原來的駕駛員充當專職駕駛員的,於是笑着道:“怎麼可能,潛艇計劃可還在試驗當中,距離成功遠着呢,我們只是吃了些秘藥,能夠在水下呼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