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站在這裡!站在屬於我們的先祖創造的城市上!站在龍城,站在這塊我們的祖先用鮮血和生命澆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後,是安德烈的雕像,是凡維尼&潘提亞的雕像,是阿德拉&賽路的雕像,是賽倫斯&雷格拉斯的雕像,是赫斯匹塔&瓦倫汀的雕像,是瑞普&凡的雕像,是保盧斯的雕像,是曼施泰因的雕像,是米爾希的雕像。”
“他們是我們地下龍城的初代創建者,是指引我們前進,指引我們生存至今的賢者。他們是屬於我們的光輝,也將是屬於全世界的光輝。”
“在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個民族,一個爲了追求所謂的自由在這個美夢中沉睡了幾百年都沒有醒來的可悲的民族。”
“所以,他們,站在我身後的那些令人尊敬的長者死了……被我拉澤爾親自下令殺死了。”
“在那場戰爭結束之後,你們這個民族的驕傲就沒有了!你們成爲了一羣被圈養在一個安全地下的家畜一樣的存在。你們知道地上的那些野蠻人是怎麼稱呼你們的麼?地老鼠,沒錯,是老鼠,不管說你的科技再怎麼領先,不過說你們的文明再怎麼領先。”
“也不管說你們的文化再怎麼優秀,總之,就憑這他們在地上堅強的挺過了滅世的災難,他們就有那個資格有那個權力。叫我們這些個和老鼠一樣躲到地下的人,叫我們地老鼠。我問你們,他們所說的有錯麼?”
“他們是在我們的頭頂上作威作福,他們是在踐踏着我們呢的尊嚴,一個從舊時代開始就自詡爲自由的先行者的民族的尊嚴!你們的選擇是什麼?是就這麼看着聽着,然後安全的躲在這裡靠着那些巨龍去出去拼命?”
“然後自己閉上眼睛關上耳朵,假裝沒有看到地上人那諷刺的眼神,沒有聽到地上人那輕蔑的地老鼠麼?不行啊,最起碼我不行啊,我可做不到這一點。”
“或許你們有人會說,拉澤爾,你要幹什麼鳥事就幹你自己的鳥事去,我在這裡做我的地老鼠也沒關係。是的,你的做法很對,生命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們從來都沒有走上過地表,因爲恐懼那不知名的異種微生物,或者說是各種各樣的危險。”
“結果只是讓巨龍們去拼命,去戰鬥。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比生命更加的重要。那就是自由,那就是尊嚴,那就是可以不用在那個日光罐子裡面帶着,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那依舊殘留着輻射塵的陽光浴的權利!”
“現在,請你們記住,我說過的話。只要是我的頭頂上一天還有地上人在,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是我的頭頂上還有那天空之城在,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是在這個世界上,那被他人束縛着的虛假的自由在,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是其他人,在聊天的時候說道我,我拉澤爾,只是一個傀儡龍王,只是一個裝飾品,我的尊嚴就不存在。”
“我所需要的,不是什麼你們的支持!而是一個真相,一個關於自由的真相!這個真相,不是靠着你們的雙手爭取來的,也不是靠着那九個已經快要變成了肉罐頭的長老們給你們的,而是我……”
“而是我拉澤爾……我拉澤爾&龍王,施捨給你們的,記着,這是我身爲一個強者對你們這些弱者的施捨!”
“別人欺辱我們,哪怕是最爲卑微的亞人種也能夠站在我們的頭上,我們只能夠叫着,我們只能夠在議會中大放厥詞,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這樣的人,是沒有骨頭的!這樣的人是低賤的!”
“不管說你們是否在束縛消失的時刻選擇大膽的站出來,用你們手中的武器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敵人顫抖!去碾壓他們的尊嚴、生命還有生存的空間,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在鄙夷和忽略的是些怎樣的存在。”
“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一個只懂得抗議的國家,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國家!一個只懂得抗議的政府,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征服!當我們的尊嚴、領土、生存空間都遭受踐踏的時候,依舊選擇了沉默和隱忍的征服,這樣不知廉恥的政府我是不需要的。”
“我很欣慰,在你們這羣人渣之中,這樣沒有骨頭的人,比比皆是!在我的面前,是一個已經被閹割了所有的血腥和身爲人類應有渴望的家畜!我感覺到很悲哀,我們竟然留着同一個先祖的血脈。現在,這血液在我的身體裡面汩汩奔涌,你們告訴我。你們還能夠感受的到着高貴的血脈流淌在你們心底的熱流麼?!”
“哈哈哈哈哈,感謝你們的軟弱無能,感謝你們和家畜一樣的不知反抗。就算是我現在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指着我,指着我的鼻子,指着我拉澤爾&龍王的鼻子呵斥我觸犯了法律,破壞了這個地下豬圈幾百年來的安寧。”
“或者說你們現在還在幻想着接下來的選舉,你們想着,只要不給這個殺人兇手,不給這個瘋子投票就好了……等重新選出來了一個龍王,這個豬圈又會恢復曾經的安寧。”
“但是……我要說,你們錯了。錯的很離譜,我此時此刻站在這裡,並不是要來拉什麼選票,也並不是要來挑戰什麼所謂的民主和自由的大義。我來到這裡,是帶來顛覆的,我來到這裡,是來讓一羣死人改變他們的想法的。”
“我會用我的行動告訴那死去的九位長老,告訴所有曾經在我之前被稱之爲龍王的人們,他們都錯了。龍,自由的巨龍,只配得上那無盡的天空。”
“現在,此時此刻,我有着深深的印刻在我心中的理想,不,是野望。我會爲我的理想我的野望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我要做的,是帶着所有將他們的理想他們的野望綁在我身上的那些人,帶着他們爲了我的目標前進。”
“也就是說,這一切不過都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沒有大義,沒有名分,有的只是我的野心我的私利私慾!”
“我想要自由的生活在那枯黃的多彩的大地上,我想要呼吸着那腐臭的清新的自然空氣,我要和我的巨龍一同,展翅翱翔與那湛藍的陰霾的天空下!我要所有人都不能夠在踐踏我的尊嚴,我要所有人都不能夠在以地老鼠的名字稱呼我,我要所有人都不能夠忘記我的名字。”
“拉澤爾&龍王!”
“什麼大義什麼民主,只不過是一個驚天的謊言罷了!我有拒絕接受這一切的決心和理由!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們也做你們想做的吧!是和我一樣,衝出着厚厚的地殼,親自用自己的肉眼看到那美麗的世界,親自用自己的鼻孔深深的吮吸那骯髒而又甜蜜的空氣。”
“還是說繼續蹲在這裡,蹲在着名爲地下龍城的地方,看着那虛假的天空虛度時光。”
“假如你們期望一切都不會發生改變,那很簡單,你們只需要什麼都不用做,看着我的背影離開這裡就好了。”
“假如你們也有着和我一樣對自由,對天空的渴望,那就跟上我,將你們的生命,將你們的一切都交給我,滿足我。滿足我龍王那渴望天空的私利私慾吧!”
“假如有那麼一天,我拉澤爾能夠將那自由之龍的旗幟帶上天空,能夠將那自由之龍的旗幟插在那天空之城的牆頭!哪怕是戰死,我也會微笑着進入天堂!我會見到那些爲自由之龍贏得榮譽的祖先們,我可以昂着頭顱走到他們的面前,我可以驕傲的對他們說,我,拉澤爾第三百一十五代龍王,你們的子孫,沒有給你們丟臉,我爲我的理想,我爲自由的鬥爭流盡了最後一滴鮮血!”
“我不是爲什麼爭霸天下而戰,我是爲自由而戰!我不是機器,不是被圈養着的家畜,我是人,從來都沒有屈服過,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對自由和天空嚮往的人!”
“選擇吧,地下龍城的人們,自詡爲自由之龍後裔的人們!是要和我一樣,以自由的名義,爲可以看到天空,可以讓自由的氣質飄揚在天空之城而戰鬥!還是說回去,繼續蹲在家裡,等待着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降臨到頭上的天怒。”
“沒有人是不渴望自由的,沒有人是不渴望天空的,沒有人是不渴望能夠看到那鮮花看到那小草的。所有對這些沒有渴望的,將這些都因爲恐懼而壓在了心底裡賣弄的傢伙,他們都不配稱之爲人,充其量,也不過只是人形的家畜罷了。”
“不自由毋寧死!”
“就是現在,選擇吧!”
“讓我看看吧,我是能夠看到十萬個和我留着同樣鮮血,有着同樣對自由渴望的同胞。還是說看到十萬頭已經被閹割了的家畜?”
“請你們記住,今天這關乎你們一生的選擇,這是我,最後一任自由之龍龍王拉澤爾給你們的權利。”
“自此之後,世間所存,不是那自由之龍的拉澤爾&龍王。”
“而是那翔龍帝國第一任大帝,拉澤爾&龍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