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怎麼樣了?”林湛過去問,冷烈風看了他一眼:“能怎麼樣?”
林湛無語,什麼叫能怎麼樣,死了一個大活人在龍頭家的院子裡面,還是個懷了孩子的女人,能怎麼樣?
“這件事到此爲止了,她死了,上面沒有追究,這樣而已。”冷烈風說完看着林淋:“休息吧,過了初五都歸隊。”
說完冷烈風邁步朝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解開衣服的扣子,明顯是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直接朝着樓上走了過去。
水一心在後面跟着,上了樓冷烈風去洗澡,水一心關了門準備了睡衣,結果回來四爺壓根就不喜歡穿睡衣,扯開了浴巾直接去了牀上,躺下呼了一口氣,翻身把水一心壓在身上,直接見周公去了。
苦了水一心,用力推推不開,壓着又差點悶死。
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水一心被氣的整個人都要死了。
冷烈風要不翻身,水一心懷疑她要被壓死算了。
下午,冷烈風被電話吵醒,水一心忙着起來去接電話,打算不讓電話把冷烈風吵到,結果冷烈風的動作比水一心的還要快,馬上拿走了手機,一隻手接手機,一隻手摟住水一心,不讓她起來。
“我是。”剛剛睡醒,冷烈風聲音低沉,略帶着惺忪,水一心聽到冷烈風這種聲音,人就安靜下來。
“我知道了。”冷烈風接了電話從牀上起來,穿上衣服,水一心看到冷烈風穿衣服,她也起來穿衣服,兩個人一起去的外面,下樓冷烈風吩咐:“去空軍基地。”
“是。”林湛正迷迷糊糊的睡着,但他接到冷烈風的命令,馬上起身去準備車,林淋也一起跟出去。
從別墅出來,冷烈風先去了車裡,隨後水一心坐了進去。
都做進去了,水一心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怎麼把雲中鶴給忘記了,這纔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出去,正要打電話,冷烈風說:“雲中鶴這兩天會照顧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
水一心電話打了一半又給放下了,她看了一眼冷烈風,果然是他想的周到。
林湛推上車門上車,林淋去到副駕駛的上面,車子開走,冷烈風在車子裡面斷然坐着,水一心一路上看了他兩次,他都不苟言笑的連句話都不說。
從空軍基地下去,水一心緊隨其後跟着冷烈風去了監控室那邊,進門澹臺和鬱子明也都在那邊。
“心兒也來了?”一見面鬱子明就調侃水一心,她沒理會,站在冷烈風的身邊,結果冷烈風忽然說了一句話,差點把鬱子明嗆死。
“能呆就呆着,不能呆着,門在左邊,牆在右邊,直接撞出去,爺可以送你去躺醫院,但不能是工傷。”說完冷烈風走到監控室的前面,對着監控室看了一會,不等鬱子明抱怨,冷烈風說道:“現在的局勢看,雲中翼已經離開本市,甚至已經回去m國了,如果這樣看,他短時間內不會再過來。”
“看上去是,我已經叫人在m國查這件事情了,你看看這個。”澹臺說着走去冷烈風前面,把一份資料拿出來交給冷烈風,冷烈風拿過去低頭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些有人在m國看到雲中翼的筆錄,以及一些照片。
冷烈風看完把資料放到一邊,重新做了指揮:“一個月,掃蕩雲中翼的全部場子,抓捕所有法人代表,聯繫國際刑警,擬定抓捕計劃,代號捕蛇。”
澹臺皺眉:“你打算和國際刑警合作,那這個……”
“功我們不要,我們要雲中翼就夠了,跟國際刑警說,只要有雲中翼的任何資料,我們可以和他們交換,我們也負責國內的證據蒐集。”
“看來要玩大的了,鬧鬧更健康。”鬱子明說完冷烈風刀子眼立刻送了過去。
鬱子明擡起手打了個我服了還不行的招呼,轉身去聯繫國際刑警,一邊水一心納悶,這次四爺好像是真生氣了。
鬱子明從監控室出去,澹臺朝着門口看了一眼,門關上澹臺邁步去倒了一杯水,一邊喝水一邊問冷烈風:“你真的打算把他們一網打盡?”
“不是一網打盡,是斬草除根,雲中翼是個毒瘤,就必須剷除,他敢來,我有什麼不敢動的。”
冷烈風看向澹臺,黑漆漆的眸子一片陰寒。
“可這件事上頭說不定早就知道,雲中翼一個外國國籍的人,三番兩次的從眼皮子底下就跑了,不那麼簡單。”
“不簡單就對了,爺要拔的就是這顆空軍部隊裡面的毒牙。”冷烈風眸子微眯,水一心一旁瞄着她家四爺,分明就是一隻狐狸,卻被當成了老虎。
老虎再厲害,也沒有狐狸奸詐狡猾。
“……”這麼說四爺似乎有些不妥,還是不要說了。
“你既然這麼做,那就這麼做好了。”澹臺放下手裡的杯子,轉身朝着外面走去,水一心扭頭去看,總覺得澹臺這個人,一直都沒有走出簡馨的陰影,很多事情得過且過的態度也說明了這些事情。
澹臺走了水一心去冷烈風的面前問他:“雲中翼把將梅梅弄到我們家裡,又逼將梅梅自殺,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了陷害爺,爲了給爺製造點混亂,這種人活着就是浪費空氣,不但這樣,他還污染環境,爺只能大發仁慈,叫他死了。”冷烈風說完輕哼一聲,水一心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沒見過這種人。
站了一會,水一心看看時間:“爺是打算在這裡住,還是回去?”
“今晚在這裡住了,晚上可能還有任務,先不回去了,一會給雲中鶴打電話,叫他自己也小心點。”水一心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雲中鶴。
冷烈風轉身過去:“等把別人收拾了,再去收拾他。”
水一心電話接通才聽見冷烈風這麼說的,水一心頓時無語了,感情這位爺說的不是讓雲中鶴照顧好孩子,小心點雲中翼,而是小心他四爺的。
電話很快接通,水一心不多說,簡短了事說了幾句,隨後便把電話掛了,免得被四爺那不高興的情緒影響,稍不留神真的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看來雲中翼在三角洲逃跑就是雲中鶴做的。
要不他能脫不了干係。
這等於害死了一條人命,當然要找他算賬。
水一心心裡一個勁犯嘀咕,冷烈風站了一會等不到她的回答,轉身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水一心哦了一個表情,忙着搖頭:“沒事,沒什麼。”
“沒事就不要搖頭,爺會暈。”
“……”水一心翻白眼,說的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