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的死去明顯影響了旁邊的戰況,哈利越戰越勇,四年級的小巫師居然牢牢的壓制下住了驚駭的卡羅兄妹。
沒有花哨的東西,哈利就是一手爐火純青的繳械咒。
卡羅兄妹越打越心驚,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繳械咒,沒有固定的手勢,似乎對面那個小子無論用什麼樣的姿勢都能放出來。
那些繳械咒角度異常的刁鑽,最離譜的是自己發射什麼樣的咒語都能被繳械咒給出其不意的攔下來。
是,魔咒可以和其他魔咒對撞,但繳械咒攔截我練了十幾年的阿達瓦索命咒,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當貝拉的慘叫聲傳來的時候,哈利眼前一亮,他抿着嘴,手中的魔杖如同揮舞斧頭砍樹一樣,幅度巨大的揮過。
這波絕對是命運的重逢,但殺了就殺了吧,要是張瀟在沒準還得給他上一套‘死後不得安寧套餐’呢。
教會的光幕不可能持續太久,麥格教授也說過,世界各地的都要巫師源源不斷朝着這裡趕來。
沒有一絲雜毛的黑狗效果最好,布萊克變得大黑狗自己也看了,絕對的沒有一根雜毛,純黑!
伏地魔狂笑着,將魔杖舉過頭頂,大幅度的旋轉着,赤紅色的厲火巨蟒盤旋在他的身體周圍。
“嗖!”一柄纏繞着電光的錘子從側後方砸了過來,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哈利本能的想要追擊,可他更想知道達力和納威那邊怎麼樣了。
只要鄧布利多沒有死,甚至只要露面,那就能極大的挽救危局。
“那我們繼續?”
化在嘴裡,甜絲絲的,帶着些許的鐵鏽味。
他們怨毒的看了哈利一眼,又驚恐的瞄了一眼貝拉的方向,頭也不回的往霧氣裡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
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他錘翻了一百四十多人!
站在高處丟錘子簡直太爽了,一錘一個不吱聲,壓根反應不過來,張瀟覺得要是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一個人就能把場中的食死徒給錘完。
只是簡單的交談了幾句,張瀟便吃驚的問道:
目光彷彿穿透了一切,在虛無的天空之上,彷彿有一隻火紅的鳳凰在高歌。
“張,我能不能壓制詛咒?”
張瀟吸了一口氣,小矮星彼得死在這裡自己是絕對沒有想到的,這可是幾萬人的大混戰,被自己分割成了這麼多戰場。
他無力的躺在了地上,任由伏地魔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高舉着魔杖。
就像是很久以前在戈德里克山谷看到的.那整個山谷盛開的紅玫瑰。
過去的一幕幕快速的閃過,那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那個一起改變魔法界的偉大夢想,那個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解開的血盟。
忽然他擡起了眉毛,遲疑的看着張瀟問道:
事實上現在導致鄧布利多昏迷和無法治療的就是詛咒,那個詛咒十分的強力.
斯內普和龐弗雷夫人只能勉強的維持着鄧布利多的情況。”
納威也同樣點頭:“你好。”
“我發現這個霧氣會讓人迷失方向,忽然想到守護神可能不受影響,就讓守護神帶着我們找同伴,結果它就帶着我們過來了.至於這位”
布萊克詫異的看着那邊火紅,低聲的問道:
他忽然嘎嘎笑着,伸出了魔杖猛地往下一壓:
“比如這樣,請教完之後應該向老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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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搖着頭:“或許,我們應該學會尊重強者?您說是不是呢?格林德沃先生?”
“行禮?”格林德沃咬着牙,老魔杖用力的一挑,解除了身上的壓力:“那我寧願去死!”
兩人的臉上寫滿了寂寥
也就是張瀟不在,不然高低得給他們送上一個西門達力和葉納威的外號。
甚至連緩解這種疼痛的手段都沒有。
哈利屏住呼吸,身體繃的有些緊,在此之前他還沒有如此清晰過的看過有人死在面前,還是如此處刑式的死亡。
對此哈利只想表示,死的太好了!
布萊克懊惱不已,怎麼之前沒有想到呢?沒準現在鄧布利多已經可以清醒過來了。就在這時,戰場的一角,那將整個天空映照的一片通紅的厲火爆發了強烈的轟鳴。
轉過頭便發現倒在血泊中的貝拉,哈利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
比這個更明顯的是他的臉,原本約莫四十歲上下的面孔現在已經多出了深深的皺紋溝壑,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所以接下來咱們怎麼做?按照你說的那樣,麻瓜和教會們早有預謀,這就是針對巫師的陷阱.”
“啊?”張瀟也忍不住揚起了眉毛,忍不住吸了口氣:“嘶你別說啊,好像還真有點可能!”
“格林德沃.快撐不住了!”
張瀟收回了錘子,默默地給自己的戰績本上又記上了一筆。
殺了他我沒有任何的後悔,但反倒是我爲自己這麼久的仇恨感到後悔,他不配!”
哈利將注意力轉移了回來,撓了撓腦袋也有些困惑:
正當他的目光在紛亂的戰場上尋梭找着下一個目標時,卻見到一隻大黑狗避開了所有人朝着自己跑了過來。
格林德沃死死的咬着牙,嘎吱嘎吱的聲音,牙齒甚至都開始碎裂。
挺直的背微微的佝僂着,修長有力的手上也多出了不少的老年斑。
他顫巍巍的舉起了魔杖,在伏地魔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道弱的可憐的魔咒從裡面竄了出來。
“情況.怎麼說呢?”布萊克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乾脆的說道:“鼻涕.斯內普在熬製魔藥,據說能壓制詛咒。
麻瓜和教會們壓不住!只要拖延下去,整個壁障一定會解開!
伴隨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格林德沃死死的咬着牙,如此的用力,絲絲鮮血從牙縫裡滲了出來。
“伱遇到了小矮星彼得?殺了他?”
這個六百多歲的老人捂住了眼睛,格林德沃居然在現在還能使用魔咒!
在有限的使用記錄裡,每一個使用這瓶魔藥的人無一不在痛苦開始時便倒在了地上,除了慘叫什麼也做不了。
“布萊克?”
伏地魔舉起魔杖,像是要處刑一樣,他高聲的緩慢的念着咒語,像是在念着判決詞。
這道魔咒是如此的弱小,甚至還沒到伏地魔的身邊,就自動消散了。
納威和達力現在都處於大仇得報的茫然和激盪中,壓根沒有情緒去考慮其他,聽到了哈利的意見只是贊同。
刺目的紅光一閃而逝,卡羅兄妹兩人只覺得手臂發麻,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手。
張瀟的目光投射出去,漸漸地,他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可這道魔咒卻像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伏地魔的臉上。
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三人在這裡站了一會兒,哈利無奈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在支撐着你?
“你是在羞辱偉大的伏地魔嗎?”伏地魔高高的舉起了魔杖,他已經快要氣瘋了:“去死吧!被時代拋棄的老傢伙!”
“死了——對了還沒問——”納威長出了一口氣,轉過身圓圓的臉上帶着一絲感激:“哈利你們怎麼過來了,還有——”
“在歷史上有偌大的名氣,可實力.嘖嘖嘖.”
“啊!”
伏地魔哈哈的狂笑,他輕描淡寫的伸出了魔杖,懶洋洋的說道;
“放鬆,格林德沃先生,我這就讓你舒服舒服鑽心剔骨!”
可惜時間還是短了點.如果再能多撐一會兒就好了.
格林德沃無視了越來越劇烈的疼痛,即便是這種痛楚已經超越了以往感受到的一切。
如果在多一點的時間阿不思的時間也就多了一點.
“.你們這些老傢伙.”伏地魔帶着一種勝利的笑容,赤着的雙腳踩在已經被厲火燒的灼熱的泥土上,緩緩的往前走着。
格林德沃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即便是伏地魔也被那猙獰可怕的面孔嚇了一跳。
“咽回去!”
他頭頂湛藍色的厲火巨鳥顯然比剛開始小了一圈。
吞吐着火焰信子,彷彿一種兇暴的怪物,就要吞噬一切。
痛苦越來越強烈,彷彿所有的血肉都在哀嚎着與骨頭分離,每一根神經和血管都在跳着舞,心臟在劇烈的抽搐,胃在收縮。
“鄧布利多的情況怎麼樣?”張瀟接着問道,如果鄧布利多沒有倒下,巫師們不會慌也不會亂,所有人都相信鄧布利多一定能拯救他們。
於是三個人跟着守護神繼續小心翼翼踏上了未知的道路。
肺吸入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是刀子。
格林德沃劇烈的喘息着,他死死的捏着老魔杖,額頭上的汗水纔剛剛沁出來便被附近劇烈的高溫所蒸發。
達力衝着納威點了點頭:“你好——”
的確是亂,接近10萬人,混在一起,想要準確的找到一個人,無異於癡人說夢。
格林德沃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他的身體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強壓着向對面的伏地魔彎腰。
“阿不思,你在爲我哀悼嗎”
哈利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達力,知道他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只好繼續說道:
“還有哈利,太亂了,氣味也太駁雜了,血腥味掩蓋了絕大部分的味道,我找到哈利!”
布萊克已經快速的從那種傷感中快速的掙脫了出來,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張瀟的說的危機。
只有那雙異色的瞳孔依然銳利。
按照道理說,這就是最強的民間驅邪道具,沒有之一!
“小天狼星,你先去鄧布利多教授那邊,試試看有沒有用,我必須得趕過去了。”
誰遇見誰完全看命!
張瀟跳下高臺,纔剛剛見面,大黑狗便縱身躍起,在空中變成了布萊克的模樣。
黑狗血破邪,靈性越高的黑狗越強,布萊克的這個不要說靈性了,他變的大黑狗都能參加高考了,好好學習沒準還能上個清北。
“同意”“可以”
“嗯”布萊克有些傷感的點了點頭:“我只爲我們感到不值,彼得他是個真正的小人,只爲了自己。
在那一刻,精神超越了肉體超越了痛苦超越了一切。
“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一代黑魔王?”
“呃是我的表哥,達力,達力·德思禮。”
“阿瓦達————————!”
“阿不思.”格林德沃喃喃的說道,他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
早已充血看不出本色的眼睛盯着自己,格林德沃覺得眼前一片血紅,什麼都看不清。
他的臉色扭曲了起來,同樣與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尼克。
他終於發出了第一聲的慘叫,鮮血順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甚至皮膚表面的毛孔裡都沁出了細密的血珠。
奇怪的是,鑽心剔骨的疼痛似乎遠遠比不上格林德沃此刻的感受,他緩緩的擡起頭。
納威達力背對而立,一個正反手將長劍插入背上的劍鞘,一個則慢慢的將長劍送入腰間的劍鞘。
“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