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勾肩搭背,我和你不熟!”嫌惡的一把拍開東方夜的手,柳原翼帥氣不羈的臉上滿是嫌棄至極的表情,皺着眉頭,狠狠的瞪過一眼,“人在這裡面。”
“你是誰?”山本藤藝驚恐的從角落裡一跳而起,疑惑的看着走進來的男人,一身高檔的手工西裝,一手懶散的插在褲子口袋裡,俊美陰邪的臉上帶着高深莫測的笑,看起來顯得優雅而危險,這男人是誰?
“山本藤藝,久仰大名。”朗然輕笑着,東方夜勾着桃花眼,慵懶的靠在門口看着眼前這個被囚禁了兩天,顯得無比消沉驚恐的男人,“聽說是你僱傭的傭兵團來對我家蔚藍動手是嗎?”
“不,不是我,是姜琪雅,是那個女人,不是我,是她指使我的,我是無辜的!”宛若驚弓之鳥一樣,山本滕藝早就沒有了當日的囂張跋扈,驚恐的搖着頭,將自己撇清楚關係。
“姜琪雅?”東方夜倒是疑惑的愣了一下,俊美的臉上那桃花眼裡帶着疑惑,看起來無比的邪魅。
“是,是姜琪雅!”猛的點着頭,山本藤藝呆呆的看着眼前這個魅惑人心的英俊男人,直到聽到柳原翼那一聲不屑的冷哼,這才猛然的驚醒,“柳首領,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是人是找來的吧?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血手傭兵團還真不是普通的麻煩啊。”如同只是在雲淡風輕的談論着天氣一般,東方夜俊朗的身影走近求饒的山本藤藝。
瞬間,剛剛帶着的俊顏此刻卻顯得無比的陰沉、詭譎,那眼中的調侃笑容也變的陰冷無比,“既然山本先生是同謀,那該受的懲罰也不能免了!”
隨着那清朗如有磁性的笑聲裡,東方夜手腕一動,剎那,只聽見殺豬般的痛苦嚎叫聲從房間裡傳了過來。
嘎吱兩聲,只聽見骨頭被折斷的身影清晰的傳來,而山本藤藝那兩隻手此刻已經耷拉着掛在手腕上,滿是肥肉的臉痛的蒼白,大滴的汗水不停的留下來,眼淚鼻水同樣混在了一起。
“我家小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如同沒有看見山本藤藝那痛苦猙獰的目光,那修長而尊貴的雙手握住山本滕藝的手腕,用力的一個扭轉,原本兩百多斤重的山本藤藝直接的被翻轉在地。
“記住,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原本朗然的音調此刻卻危險的低沉,雙手掰住山本藤藝的腳踝,又是兩聲殺豬般的慘叫聲,被廢了雙手雙腿的山本藤藝此刻痛的在地板上抽搐着,第一次後悔不該想要教訓沈蔚藍。
果真是笑裡藏刀的狠角色,柳原翼皺着眉頭看着出手狠毒絕情的東方夜,即使如此殘忍的手段對付山本滕藝,可是那張臉上還是帶着虛假至極的危險,這個男人看起來優雅高貴,可是骨子裡或許比自己更狠更殘酷,沈蔚藍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在什麼地方認識這樣危險莫測的男人的!?
“柳原翼,這樣的廢物還是丟出暗日門吧,自然有山本家族的人收拾,不必要養着浪費糧食。”拍了拍手,東方夜笑着回頭看向眼神裡充滿着戒備沈深思的柳原翼,看來這頭火爆獅子也是精銳無比。
“你對沈蔚藍倒是很維護。”柳原翼斂去眼中的戒備之色,掃了一眼如同一垛肥肉般癱軟在地上慘叫痛苦的山本藤藝,對着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人已經看過了,沒事就滾吧。”
“這麼見外做什麼。”東方夜笑睨着趕人的柳原翼,看了一眼被擡出去的山本藤藝,“姜琪雅是幕後主使,這麼說衛霽灝是打算護短了?”
“怎麼?你想要找姜琪雅算賬嗎?”柳原翼這倒來了精神,看了一眼笑容詭譎的東方夜,雖然東海集團和衛氏一直在商場上鬥個你死我活,可是霽灝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爲什麼不?我說過我家小七可不是人人都能欺負的,更何況是動用血手傭兵團這麼麻煩的存在。”依舊是朗然無比的沉靜,東方夜那邪魅的笑容裡多了一份的冰冷和酷寒,就算是姜琪雅又如何?小七顧及着衛霽灝,可是自己不會。
“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啊。”東方夜忽然展顏一笑,直接的勾搭上柳原翼的肩膀,徑自的向着庭院外走了去,“有你在也不錯,否則我擔心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情緒,真的殺了姜琪雅可不太好,怎麼說那也是衛總裁未來的妻子,總不能讓衛總裁將來孤苦無依吧。”
“你不嫌熱嗎?”第二次甩開東方夜靠近的身體,柳原翼皺着眉頭,冷冷的警告目光掃了過去,“要走好好給我走!”
衛家大宅。
驚魂不定的靠在汽車上喘息着,剛剛那一幕還如同噩夢一般,沈蔚藍不是人,她是惡魔,她竟然在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殺了三個男人。
難怪山本藤藝派出去的人走沒有辦法教訓沈蔚藍,該死的!自己竟然不知道沈蔚藍竟然有這樣的身手,憤恨不甘着,可是一想到沈蔚藍那驚恐的身手,姜琪雅在恐懼褪去之後,卻是滿腔的怒火和嫉妒,憑什麼沈蔚藍能那麼的優秀,憑什麼!她不過是霸佔了姜家財產,當了十多年千金小姐的大騙子,她憑什麼如此優秀,那麼的完美!
“琪雅,你在這裡做什麼?”衛中南放下水壺,疑惑的走了過來,不解的看着車庫門口坐在汽車裡的姜琪雅。
“路上差一點碰了車,所以有點不安。”姜琪雅展露出最美麗得體的笑容,牽強的開口,“衛伯父,我來幫你澆水。”
花圃裡,衛中南看着乖巧澆水的姜琪雅,目光悠遠的看着夕陽落下的天空,“琪雅,你發覺沒有,你的中文很純正,在法國待了那麼多年,失去記憶的你應該會是一口純正的法語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