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澤優子,是和我同期出道的藝人,我們常在一起工作,所以我認識這個耳環……”,洋子託着腮,疑惑的歪了歪頭,“可是,爲什麼優子的耳環會在我房間裡呢。”
經紀人忽然想到了什麼,“聽說池澤優子因爲連續劇的主角被搶走,對洋子懷恨在心。”
“我明白了!”毛利小五郎一聲大吼。
在場衆人一驚,“……”你特麼又明白啥了。
毛利小五郎轉向一個小警員,嚴肅道,“兇手就是池澤優子,快去逮捕她!”
小警員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衝了出去,“好的。”
“不,不是逮捕,先把她帶到這裡來!”,目暮趕忙喊住他,警部要比毛利理智一點。
……
隨着池澤優子的到來,所有嫌疑人到齊了。
優子也是一頭微卷的棕發——可能最近青春偶像界流行這種髮色。
不過她頭髮是散下來的,還穿了件貂皮外套,看起來比洋子御一些,氣場很硬很強。
屍體已經被搬到了旁邊,只有那灘猙獰的血還在原處。
池澤優子低頭瞥了眼犯罪現場,居然也不怕,擡頭就是懟,“我確實跟衝野洋子有怨,但殺人事件不是在她家裡發生的麼,我從沒來過這裡,憑什麼把我叫過來?”
“你們找兇手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眼洋子,瘋狂暗示,“不是應該先懷疑這房間的主人麼。”
“是嗎?”,愛豆被針對,毛利小五郎炸了,捏着那個耳環質問,“這是你的耳環吧,我助理親手找到的,就在沙發底下!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白樹被強行帶出鏡。
池澤優子順着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誰知道,或許是掉在外面,被他撿到了吧。”
白樹,“……”
這解釋根本站不住腳,不過池澤優子也沒在意,她推開擋路的毛利小五郎,直奔廁所,“借下洗手間。”
池澤優子打開了廁所門,衝野洋子則在她身後擔憂的看着她,兩人正好都背對白樹。
白樹感覺腳下的魂魄一僵,它的氣焰稍微弱了一點。
“怎麼突然沒聲了?”,白樹看着它,笑了一聲,“是不是忽然發現,這兩個人背影很像,像到你都能認錯?”
魂魄死死瞪着衝野洋子和池澤優子的方向,不知想到了什麼,激動到連白樹都敢無視了。
魂魄沒理他,卻有另一個人嚴肅的接了茬,“的確,這兩個人……”
“……”,白樹盯着柯南,這人啥時候跑他旁邊來的?
感受到白樹的目光,柯南反應過來了,他僵了一下,瞬間換上小孩子的語氣,“啊哈哈,我是說這兩個姐姐,從後面看真的好像呀!”
“嗯。”白樹點頭,沒戳穿柯南破綻百出的演技,好歹是被稱爲“死神小學生”的男人,四捨五入,跟他算一家人,可以寬容點。
池澤優子從洗手間出來後,氣勢洶洶的往沙發上一坐,“到底要我講多少遍,我根本沒有來過這裡!”
她摸出一支菸,順手抄過旁邊巴掌大的自由女神像,在神像頭頂按了一下。咔擦一聲,火苗冒了出來——這居然是個工藝打火機。
柯南眼神噌的銳利起來。
白樹瞟了池澤優子一眼,跟着湊熱鬧,“這原來是個打火機啊,我之前還以爲是個擺件。”
沒錯,池澤優子一定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柯南心裡附和。
“你是誰?”,池澤優子噴了口煙,轉頭看着這個陌生的年輕人,聽說剛纔就是他找到了自己的耳環。
“算是見習偵探吧。”,白樹避重就輕。
眼看着目暮和毛利小五郎毫無反應,柯南噠噠噠跑到池澤優子前面,捧起那個打火機,浮誇的開演了,“哇,大姐姐好厲害呀,沒來過這裡,卻知道這是打火機!”
“?!”,目暮和毛利終於意識到不對,復讀機似的重複,“沒錯,你怎麼會知道!”
“是……是我朋友家有個一樣的!”,池澤優子終於有點慌,一下站了起來。
目暮這次居然變機智了,沒被混過去,“哪個朋友?我派部下去查查看。”
“呃,就是……”,池澤優子說不出來。
柯南嘴角露出魔鬼的微笑,繼續補刀,他大聲問洋子,“大姐姐,洗手間在哪?”
這次,毛利小五郎也醒悟了。
他一把拉住池澤優子,質問道,“對啊,你說你沒來過這裡,可剛纔卻直接就朝洗手間過去了,”
“真相只有一個。”,毛利小五郎瞪着她,“你就是兇手!爲了給洋子製造醜聞,所以在這房子裡殺了那個男人!”
“是那個男人突然襲擊我,我才抵抗的!”,池澤優子終於崩潰了,她大喊,“但是我沒有殺他,沒有!”
毛利小五郎雖然總指錯兇手,但這種方法,卻意外的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供詞。
池澤優子的話讓在場的人震驚了。
“襲擊?!在這個房間裡?”,目暮很詫異,然後果斷抓錯重點,“所以你果然來過這裡!”
“……沒錯。五天前,我從經紀人那偷走了鑰匙,想進來找找有沒有醜聞”,池澤優子撇過頭,咬牙承認了。
這雖然也是犯罪,但比起殺人罪,要輕的多。
“之前的幾天都沒什麼收穫,今天中午,我剛進門,那個男人就忽然跟了進來,襲擊了我。我拼命抵抗,才逃離了這裡。”
池澤優子抱着胳膊,聲音漸漸變小,“後面的事,我就都不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不太信,“你真的沒順勢把那個男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