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內德的解釋,保羅三人逐漸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請問虛無金幣可以如何獲得“。保羅聽着內德的解釋對着他詢問着。
內德聽見保羅的詢問,不假思索的對着他解釋:“我喜歡收集一些你們不需要的東西以及各類草藥,當然這些東西視價值給予虛幻金幣“。
“不知你們有沒有一些不需要的東西?“。內德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們。
保羅和安德烈以及艾伯塔互望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沒有“。
“那可真遺憾“。內德對着保羅三人輕嘆一聲。本來還以爲能從他們不要的東西里面找到一些寶貝,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但畢竟作爲商人,臉上還是掛着和善的面容。
保羅看着輕嘆的內德對着他詢問着:“除了你收購的東西以外,難道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弄到虛無金幣了嗎?“。
“有“。內德對着保羅脫口而出,語氣十分堅定。
保羅聽見這件事情還有轉機心中不由得一喜,連忙對着內德追問:“是什麼途徑“。
“安娜喜歡神幣,你如果願意將神幣給他,她可以爲你提供虛無金幣“。內德對着保羅說着。
艾伯塔皺起了眉頭:“你不是說神幣是神賜予的貨幣,不可以和別人交易的嗎?“。
“安娜這種職業是一個例外,他們是在光明至尊主神和黑暗至尊主神的特許之下,進行神幣和虛無金幣的兌換業務“。雖然艾伯塔看起來有些不悅,但內德卻並沒有將臉沉下來。作爲一名商人,這是他認爲的最基本的修養。
保羅聽見內德提起光明和黑暗,心中不由得一驚,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在兩位至尊主神的特許之下,進行神幣和虛無金幣的兌換業務“。
“能不能告訴我,安娜在哪裡“。話剛剛說完,保羅便對着內德詢問。
內德對着保羅一笑:“本店左邊的哪一間小木屋就是安娜的居所,你們如果有意用神幣兌換虛無金幣那就去吧“。
“多謝告知,等我們兌換到了虛無金幣便來購買藥劑“。保羅對着內德說着。
目光看向安德烈和艾伯塔:“我們去尋找安娜兌換虛無金幣“。
說完帶着兩人快步離去。
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內德泛起一絲笑意。自己的任務應該完成的不錯,三位至高無上的存在應該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吧。
……
兩人走出內德的藥劑商店,不假思索的便往左邊那間小木屋走了進去。
一名身穿紅袍女子正趴在櫃檯上酣睡,雖然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感覺到此女的豔麗。
腳步聲在小木屋中響起,保羅看着趴在櫃檯酣睡的女子,一時之間不知應該如何去做才妥當。畢竟此時夜以深,貿然打擾或許有些不妥。
安娜聽見腳步聲,從酣睡之中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下意識的詢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請問您是安娜嗎?“。看着安娜的容貌聽着那悅耳的聲音,保羅一張臉微微有些泛紅。畢竟他只是一個少年,面對如此妖豔的女子,還是侷促了起來。
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也從短暫的失魂中清醒了過來。這真是一位貌美的女人,枉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也不能怪保羅侷促,只能說偉大的至尊主神手段高超,居然能創造出如此佳人。
安娜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了過來,看着略顯侷促的三人,嘴角泛起一絲迷人的微笑:“原來是三位光明至尊主神的信徒“。
“請問您是安娜?“。保羅看着含笑的安娜對着她詢問,語氣任然有些侷促。
安娜打了個哈欠,一臉懶散的對着保羅詢問:“我就是安娜,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偉大光明至尊主神的信徒“。
“我們是被藥劑商店的老闆內德介紹過來的,聽說您正在收集神幣,所以我們這才冒昧的過來了“。保羅對着安娜解釋着,同時在心中高呼讚美吾主光明至尊主神,以此來驅逐這些雜念。
安娜聽到神幣兩個字一雙美目中泛出光芒,更加平添了幾分豔麗:“神幣、你們想用神幣兌換什麼“。
“不過我事先說明,我只會用虛無金幣收購。你們如果想要其它的東西,就請你們去和光明至高主神兌換“。安娜對着保羅三人說着,一雙美目露出期待的光芒。
安娜所到這裡話鋒一轉:“其實神幣的價值雖然高昂,但有些東西的價格卻未免太貴了。你們用神幣兌換虛幻金幣,確實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
“我們就是來用神幣兌換虛無金幣的,還請安娜小姐爲我們兌換“。保羅聽見安娜這番話心中一喜
安娜心中一喜,但臉上卻逐漸嚴肅起來:“根據光明、黑暗兩大至尊主神的規定,一枚神幣可以兌換一枚虛無金幣。但是需要收取百分之二十的稅率“。
“百分之二十的稅率?“。保羅、安德烈以及艾伯塔三人不由得一愣,這可真是一筆高昂的賦稅。
在這一瞬間他們幾乎想要立即轉身返回樹林,去觀看光明至尊主神給予的兌換列表。但是心中的理智告訴自己,且不說時間不夠,就但說上面的價格,也不是自己能負擔的起的。
坐在神國之內的賈長勝看着一旁的光明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黑、光明這小子不是一般的黑。不愧是自己,心夠狠。
“主尊、黑暗,其實我一點也不黑好不好“。光明看着賈長勝和黑暗一臉怪異的表情,連忙對着他們說着。
話剛說完,不等他們回覆便詳細解釋:“我們三人每人百分之五,還有安娜也需要工資,所以這個稅率是很合適的“。
“其實安娜稍微捨棄一下她自己的利潤,是可以將稅率調到百分之十五的。當然如果她這麼做了,那麼她將沒有提成“。光明對着賈長勝和黑暗解釋着。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骨子裡的性格都一樣。不管換成是誰,都會定下這個高昂的稅率。但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總需要點麪皮,所以纔有了光明的這一番解釋。
心狠手辣莫不如是,賈長勝在心中感慨着,可爲什麼卻有着一種羞恥的舒爽感覺呢?。
人啊、爲什麼總是這麼糾結的口不應心。
三人這麼想着,毫不理會保羅他們肉疼的感覺。拿起手中的稅率之刀,一刀比一刀重,誓要榨乾最後一滴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