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光芒閃過,卡爾睜大了眼前環視四周。前方是三座小木屋,然後便是那四面簡易的柵欄。
這、這怎麼可能?這裡難道不是那股勢力的大本營嗎?可是爲什麼這麼荒涼。
不錯、此地的情景在卡爾的心中就是荒涼。畢竟他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強大的敵人,富可敵國的財力,以及成羣結隊的暴力分子。
然而事實卻是無比的殘酷,讓卡爾一瞬間有些空空蕩蕩的。
腳步緩緩移動,繞道三座小木屋的前面。
難道這裡僅僅只是那股龐大實力的幌子,用來掩蓋真正的大本營。
目光看向前方,只見三座小木屋的門盡皆打開,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兩名侍衛揹着重劍站在村口,心中狠狠的一顫。中級戰士、該死,這裡怎麼會有兩位中級戰士。
可怕、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這股勢力。僅僅只是外面的幌子,居然都能派遣出兩名強大的中級戰士鎮守。
一道豔麗的身影出現在前方,緊接着便是悅耳的聲音:“你是卡爾嗎?“。
“美麗的女士,我正是卡爾“。看着安娜那絕美的身影,卡爾的心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吾主、這可真是美極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貌美的女人。
破天荒的,卡爾居然沒有下意識的扇自己耳光,看來這是一個極大的進步。
安娜捂着嘴發出一聲輕笑:“至尊光明主神已經將獎勵放到了我的小店中,你可以隨我來“。
“好、好的“。卡爾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對着安娜回覆着。
安娜看着卡爾神魂顛倒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幾分,於是轉身往自家小木屋中走去。
一股清新撲鼻而來,卡爾深呼一口氣,雙目中泛起迷醉的目光。
看着如此貌美的女人,信仰吾主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等等?信仰吾主?。卡爾瞬間反應了過來,如同吃了蒼蠅般難受。神幣、神幣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要引誘我走向深淵嗎?。
卡爾警惕心大起,緩緩往裡面走去。
走入小木屋,見裡面簡陋的擺設,卡爾露出一絲狐疑。
安娜見卡爾走了進來,於是從櫃檯中拿出一堆神幣,一一反倒卡爾的面前。
看着如同小山一般的神幣,卡爾雙目中滿是迷茫。誰能告訴我,這神幣究竟有什麼用?。^^%^''
安娜好像知道卡爾心中所想的一般,拿出一枚虛無金幣放在面前。
看着金幣卡爾雙目一亮,以他的直覺判斷,這是十層十的金幣。
金幣作爲硬通貨幣,在卡爾的心中自然要比神幣更爲有價值。
“你可以將三百枚神幣折換成一百枚虛無金幣“。安娜對於卡爾說着。
卡爾心中頓時一喜,見了亡魂的神幣,那有金幣來的實在:“給我換“。
“如你所願“。安娜對卡爾說着,然後慢吞吞的將三百枚神幣拿了回來。
可憐的孩子、你喪失了一筆鉅款,不知你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感觸。
百枚虛無金幣被一一拿了出來:“作爲第一次交易,我可以免費給你一張由財富之神發行的銀行卡“。
說完又將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
銀行卡泛起一道光芒,百枚金幣以及銀行卡盡皆消失一空。
卡爾急的直跳腳,作爲一名資深情報人員的修養當即丟到了臭水溝:“金幣呢?“。
話音一落,銀行卡浮現,光芒蔓延百枚金幣盡皆浮現了出來。
卡爾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嘴脣狠狠的動了一下。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儲物空間?上天啊、這個勢力到底有多麼的恐怖。如此高難度的史詩級任務,自己真的可以完成嗎?。
“我旁邊那座小木屋是內德的魔法藥劑商店,裡面有不少好東西你可以過去看看“。安娜看着卡爾吃驚的樣子,心中暗笑不已。
卡爾下意識的應了一下,就這麼呆呆的走出了安娜的小木屋。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一張薄薄的卡片之中居然有着傳說中的儲物空間?。
要知道尊貴的艾爾子爵大人,世世代代經營艾爾郡,也不過只有一枚儲物戒指而已。
傳送陣、儲存金幣的卡片。卡爾越想越感覺恐怖,背後泛起了一絲冷汗。
目光看向中間的小木屋,在心中狠狠一咬牙,大步走了進去。
……
目光環視,貨架上的三種藥劑以及價格浮現在眼前。
初級魔法藥劑,在十秒之內恢復五十點魔法值,價格七十枚虛無金幣。
初級生命藥劑,在十秒之內恢復五十點生命值,價格七十枚虛無金幣。
初級麻醉藥劑,塗抹在武器上可在五秒鐘之內讓武器獲得輕微麻醉特效,價格七十枚虛無金幣。
全部都是七十枚虛無金幣,這可真是心黑到了極致。
內德故意裝成打盹的樣子,看着初階麻醉藥劑,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當初五枚虛無金幣可虧死他了。這一次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肥羊,怎麼能如此輕易放手。
“初級生命藥劑、初級魔法藥劑、初級麻醉藥劑?這怎麼可能“。卡爾發出一聲驚呼。
作爲見多識廣的情報頭子,他當然知道這些東西。須知艾爾郡一郡之地,也不過僅僅只是有一家魔法藥劑商店而已。至於商品,也只有可憐的一種。
“居然只要七十枚金幣,這個價格也未免太便宜了“。卡爾大聲的讚歎着,想到艾爾城中哪家魔法藥劑商店之內的價格,心裡充滿了震驚。
財大氣粗,果然是財大氣粗。原價一百五十金的初級生命藥劑,居然只要區區七十金。
好吧、卡爾已經將虛無金幣等同於金幣了。
裝作打盹模樣的內德,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你說什麼?我提高了十倍的價格,居然還是賣便宜了?。
一股名爲肉疼的感覺從內德心中浮現了出來,作爲一名偉大的奸商,這麼賤賣自己的東西難道就真的好嗎?。
但想到價格都是三位偉大存在定下來的,內德只能忍受着內心滴血的疼痛,乾淨利落的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真是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