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賈長勝和保羅的這番對話,安德烈和艾伯塔再次互望了一眼:“什麼是變形藥劑“。
“就是能變換樣貌的藥劑,具體的詳細消息你們可以詢問內德“。賈長勝對着安德烈和艾伯塔說着,他可不想多費脣舌。
艾伯塔下意識的嘀咕:“好好的要變樣貌做什麼?“。
“不變樣貌,難道你們想這麼大大咧咧的走過去?然後扯着嗓子大喊,你們是光明教會的聖騎士團長以及審判長“。賈長勝將艾伯塔的嘀咕聲聽在耳中,沒好氣的對着他說着。
安德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智者、我們可不傻,怎麼會扯着嗓子大喊“。
“你們現在的樣子,和當街大喊沒有什麼兩樣,別以爲艾爾郡對你們的情報完全一無所知“。賈長勝對着安德烈回覆着。
保羅緩緩皺起了眉頭:“智者認爲我們光明教會的底細已經被暴露了?“。
“不知道、但是小心無大錯“。賈長勝對着保羅一本正經的說着,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嚴厲。
保羅、艾伯塔以及安德烈聽着賈長勝的這句話,鄭重的點了點一下頭。同時心中泛起一絲慶幸,幸虧智者提醒要不然險些犯了致命的錯誤。
“你們去尋找內德,購買變形藥劑,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賈長勝緩緩說着,突然有一種當託的感覺。好好的一句話,現在怎麼感覺在自己的口中卻變了味。
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精神一震,神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們這就前往歷練之地尋找內德“。
“可是藥劑多少虛無金幣“。艾伯塔的後一句話,徹底將氣氛變了味。
賈長勝險些吐血:“不知道、你們多準備有點總是好的,畢竟內德哪裡不賒賬“。
“教宗“。安德烈和艾伯塔同時看向保羅。
保羅一想到又要花費虛無金幣,整張臉就垮了下來。然後心念一動,一臉肉痛的從銀行卡中取出虛無金幣:“拿去吧“。
“好“。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的表情截然相反,對着連忙將保羅手中的虛無金幣接了過來。
保羅的心狠狠一顫,這個卡爾如果救回來並沒有吾主光明至尊主神所形容的那麼有價值,自己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金幣啊、這可是虛無金幣。
想要告誡安德烈和艾伯塔點什麼,但還是硬生生的將其嚥了下去。他們即將拼命,自己好意思說讓他們節約點。
看着保羅的神情變化,賈長勝不由得癟了癟嘴,看來保羅有向守財奴方向發展的苗頭。這對於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然而賈長勝卻忘了,要說守財奴和吝嗇的程度,他纔是當之無愧的王中之王。
安德烈和艾伯塔還沉浸在這些虛無金幣中,對於賈長勝和保羅兩人的想法毫無察覺。
“教宗、形勢危急我們現在就前往歷練之地尋找內德,然後前往艾爾城“。將虛無金幣收到各自的銀行卡中之後,安德烈和艾伯塔同時對着保羅說着。
保羅連忙將亂七八糟的怨念以及想法盡數收攏,一臉正色對着兩人說着:“吾主以及諸神會保佑你們的“。
“讚美吾主,此行必然會十分順利“。安德烈和艾伯塔同時對着保羅說着,然後轉身往外面走去。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賈長勝和保羅兩人盡皆露出複雜的目光。
一個人是肉疼那些虛無金幣,另一個人是在思考,價格方面是不是還能提點價。畢竟這年頭不漲價,你好意思說你是在賣東西。
要知道演化一座小鎮,可是一大筆投資,想想就感覺肉疼。
可憐的保羅,不知當他知道賈長勝的想法後,會不會問候一遍他的親朋好友。
……
歷練之地遺忘村中,傳送陣泛起一道光芒,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大步走了出來。
兩人繞到三座小木屋的前方,看着緊閉的大門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真的要面對這位內德嗎?想到他那張笑面如花的臉,心中就忍不住打了個寒磣。
吾主啊、這到底是要有多麼的奸商,才能露出這樣的笑臉。
想到這裡,兩人同時深呼一口氣,對着中間的小木屋就敲了過去。
“砰砰砰……“。
敲門聲在此地響起,逐漸飄到小木屋內。
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大晚上的敲什麼門“。
“內德、有人在敲你家的門,你如果在不開門迎客。那還讓不讓我們這些鄰居睡覺了“。一道聲音從旁邊的小木屋傳來。
緊着另一邊的小木屋也傳來聲音:“沒聽說過睡眠不足是女人容貌最大的殺手嗎?你要是在讓外面的小子敲門,信不信老孃和你沒完“。
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哆嗦,這才反應過來,這三間小木屋是緊挨着的。
“知道了、知道了“。內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緊接着就是一陣埋怨和嘟囔之聲:“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門?難道不知道打烊是什麼意思嗎?“。
“不對、難道是他們過來買東西的“。內德從牀上做了起來,用手摸了一下額頭,小聲的說着。
然後飛快的下牀,開始穿衣服:“該死、我居然忘了光明至尊主神的交代“。
衣服穿好,內德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稍微思索將笑臉強行沉了下來。什麼是商人?那就是利益最大化。
現在是自己理直氣壯,如果不弄點好處,是不是虧大了。
一邊想着一邊走出臥室,去開大門。
看着被打開的大門以及陰沉着臉的內德,安德烈和艾伯塔理虧似的互看了一眼:“對於半夜打擾,我們深感歉意“。
“進來吧“。內德板着個臉對着安德烈和艾伯塔說着。
安德烈和艾伯塔在氣勢上便低了一頭,小心翼翼的跟着內德走了進去。
內德打了個哈切,一臉嚴肅的對着安德烈和艾伯塔說着,語氣好似最後的通關文牒:“你們等會如果不能給一個滿意的理由,那麼我就只能叫衛兵了“。
安德烈和艾伯塔聽見衛兵兩個字,想到站在村門口的兩名強大戰士,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寒意。
以自己見習戰士的實力面對中級戰士,除了被一招制服外,便想不到第二條路。看來剛剛的舉動,確實讓這位內德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