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戲？”秦凡看了看林允兒，笑着說，“我只是回來看看你們，這樣，也不給嗎？”
“看看？”林允兒紅着眼睛，看着秦凡，“你爲什麼要回來？”
“爲，爲什麼？”秦凡聽見林允兒的話，愣了一下，神色轉冷，“不希望我回來？那你當初爲什麼還去找我？”
“……”林允兒咬着嘴脣，頓了一會兒，慢慢的開口，“因爲我想告訴我你喜歡你，只是，”
“只是什麼？”秦凡戲謔的看着林允兒。
“只是僅此而已。”林允兒猛地擡頭，眼裡帶着一絲堅決，“我想，現在我需要的，是少女時代。”
“你，”秦凡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猛的抖了一下，“少女時代嗎？”
“我們要回歸了，我，我不想這次迴歸失敗，所以，”林允兒咬着嘴脣，看着秦凡。
“所以希望我離開？”秦凡看着林允兒，突然笑了，如釋重負一般。
“你，你笑什麼！”林允兒看到秦凡的笑容，忽然覺得自己的力氣好像都打在了空氣上，心裡一陣憋屈。
雖然嘴裡說的好聽，但是林允兒何嘗不是帶着點刺激秦凡的意思？
或許，聽見我這麼說，他也會生氣吧？
林允兒是這麼想的。
但是，很可惜，秦凡臉上露出來的表情，和她想象的截然相反。
“笨蛋，我只是一個粉絲而已。”秦凡輕輕地在林允兒頭上撫了撫，“好好迴歸吧，我會在觀衆席上替你們應援的。”
秦凡說完這一切，並沒有停留，徑自轉身離開。
林允兒傻愣愣的看着秦凡的背影，終於流出了眼淚。
……
“你剛纔，說的太過分了。”jessica默默地跟在秦凡身邊，終於鼓起勇氣吐出一句。
“剛纔？你說允兒還是徐賢？”秦凡笑着問道。
“都是。”jessica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jessica躲在角落裡。兩次都聽見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秦凡停下腳步，看着jessica，“怎麼，後悔了？還是想要報復？”
“不。”jessica搖了搖頭，卻沒有理會秦凡的揶揄，“雖然你說的過分了，但是，或許有你的道理。”
“我的道理。我可沒有什麼道理，我只是希望能夠在我清醒的時候保護好你們……”秦凡看着jessica有些落寞的背影，喃喃的說了一句。
“嗯？你說什麼？”jessica沒有聽清，回身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餓了，去吃飯吧。”秦凡沒有多說，指了指一邊的餐廳說道。
……
“允兒你沒事吧？”金泰妍看到林允兒回來，趕緊迎上去問了一句。
“我沒事，歐尼。”林允兒眼角帶着淚，但是嘴角卻帶着笑。
“呀。這孩子是不是腦子壞裡，怎麼一邊哭一邊笑啊？”崔秀英有些故意的亂說着。
“沒有，我是開心。”林允兒看着崔秀英和金泰妍，“我們好好的迴歸吧！”
“嗯？”金泰妍和崔秀英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那絲不安。
“不用裝了，歐尼你們的想法我都知道。”林允兒看着兩人的表情，笑了笑，“好好迴歸吧！”
“……”金泰妍瞪了一眼崔秀英，她以爲是崔秀英說漏嘴了。
“……”崔秀英聳了聳肩，意思是不管自己的事。
“我們三個沒有問題的話。那還剩，還剩？”林允兒擦去了眼淚，看着金泰妍問道。
“呃，還有。sunny？還有，yuri？”金泰妍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那個傢伙兒真的有那麼好嗎？居然這麼多姐妹被他迷住了？
“sunny歐尼之前做了那麼多，一定是想好好迴歸的，我想她沒有問題了，你們去和yuri歐尼好好說說吧。有什麼，放在迴歸之後？”林允兒看着金泰妍說道，“我總覺得，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迴歸了……”
“你別亂說！”金泰妍趕緊捂住林允兒的嘴巴，臉上寫着一絲驚恐。
“……”崔秀英同樣如此，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無奈。
“對了，yuri呢？剛纔，好像就沒有看見她？”頓了頓，金泰妍問道。
“不知道啊，你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yuri的反應太過冷靜了吧？”崔秀英點了點頭，“我去找她，可能先回宿舍了。”
“行了，回去說吧。”金泰妍點了點頭，“走吧。”
林允兒和崔秀英點了點頭，跟着金泰妍一起離開。
三個人好像組成了一個小團體一樣，但是三個人都知道，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情愫，始終縈繞着。
……
“拉我來幹嘛？”權侑莉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身影，因此，語氣不是很好。
“拉你離開是非之地啊。”tiffany打了一個響指，服務生端着一個托盤走過來。
一瓶起泡酒，一瓶黑方配着幾瓶軟飲。
“tiffanyxi，需要現在調配嗎？”tiffany應該是經常來的，服務生對她很熟悉。
“想喝什麼？”tiffany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着權侑莉問了一句。
“水”權侑莉看了服務生一眼，然後吐出一個字。
“……”服務生一臉的黑線。
“她心情有些不好，先開起泡酒吧，這個酒精度數低一點。”tiffany笑了笑。
“好的。”服務生熟練地開了酒，給兩人倒上，然後離開。
“醒醒好不好？人家心裡根本沒有你，你沒看到人家現在的心思都撲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了嗎？”tiffany一口喝下去了半杯，然後吐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權侑莉眉頭緊皺，怒喝一句。
“你真的不懂嗎？”tiffany眼角微彎，笑眯眯的看着權侑莉，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要是你。就直接去找他，男人嘛，緊緊的纏上，就好啦？”
“你別用你那套來教我！你纏上尼坤。他還不是跑了？！”權侑莉聽到這裡，冷笑了一聲，“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尼坤……”tiffany表情有些怪異的呢喃了一句，然後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yuri啊。你說，是自己的幸福重要，還是，團隊重要？”
“你什麼意思？”權侑莉臉色有些變化，看向tiffany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不自然。
“要我說呢，這次迴歸，就算是成功也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我們都老了，你說呢？”tiffany看到權侑莉的表情，笑了出來。
“你胡說什麼！喝了一杯酒就醉了嗎？！”權侑莉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tiffany。她想不到tiffany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你難道沒有發覺嗎？”tiffany看着權侑莉，“我們這次打頭陣，說得好聽點，是爲公司殺出一條血路，但是又何嘗不是炮灰的意思？”
“我們迴歸成功，公司可以乘勝追擊，一改頹勢，可是我們失敗了呢？不過頂着一個過期女團而已，公司自然有其他的辦法繼續。”tiffany搖晃着酒杯，杯中的酒液帶着氣泡跟着搖晃。“就像杯裡的酒，我隨手晃一晃，它就要跟着翻騰，她能夠做主嗎？”
“你醉了！我們一定能夠迴歸成功的！”權侑莉明白了tiffany的意思。拎起包就要離開。
“就算成功了那又怎麼樣？你以爲公司會對我們感恩嗎？在他們看來，我們是應該的。”tiffany將酒一飲而盡，咂了砸嘴，“我們最終還是會被拋棄的，不是嗎？”
“你！”權侑莉的身子猛地一顫。
“來，喝杯酒。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兩個人喝過酒了。”tiffany將權侑莉的杯子舉起，遞給她。
“……”權侑莉遲疑了一下，接過了杯子。
“這就對了嘛，我們難道不該爲自己想點後路嗎？”tiffany眯着笑眼，似乎很滿意權侑莉的反應。
“你，你這是動搖軍心！”權侑莉拿着酒杯，但是嘴裡還在逞強着。
“我可不是動搖軍心，這次的迴歸我也會全力以赴，但是你知道的，人總是有些自私的，我得爲自己想點辦法啊。”tiffany輕輕的和權侑莉碰了碰酒杯，“你覺得呢？”
“有了這種想法，還有什麼資格說全力以赴？”權侑莉忽然想到了什麼，看着tiffany，有些渾噩不定的問道，“你，你和別的公司有聯繫了？”
“呵呵，你胡說什麼呢？”tiffany搖了搖頭，“我累了，我只是想給自己找個港灣而已。”
“？”權侑莉的眉頭更緊了，她不知道tiffany是不是醉了，她並不是很明白。
“這些年賺的錢，足夠我好好的活下去了，接下來，不是應該找個可以相守一輩子的人麼？”tiffany將酒喝光，對着權侑莉笑了笑。
“可是，可是這，”權侑莉迷茫的看着tiffany。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tiffany笑眯眯的看着權侑莉，“喝吧！”
“……”權侑莉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
“啪嗒！”
tiffany一個響指，喊來了服務生。
“把酒配好，今天我們姐妹倆得好好喝一杯。”tiffany微醺的笑眼讓服務生一陣臉紅。
“是的，tiffanyxi，你們的感情真好，我私人送你們兩杯雞尾酒，算是預祝你們迴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