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雷霆之怒

天子語:今天VIP兩萬多字已經上傳,謝謝大家.記得投票哦,從昨天到現在,只睡了3個小時,現在睡覺去了,祝大家晚安.

天子語:今天成都雷陣雨,在這樣的天氣不敢開電腦,所以VIP估計不更新了,到明天再更新。更新的公衆版這章,是冒險開電腦更新的,隨後又會關上電腦,畢竟萬一電腦報銷了就什麼都完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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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語:今天的VIP要遲一些發佈,因爲現在手裡只有9000字,而且劇情還不能斷,所以請書迷耐心等待一下.此外,天子作品中描寫日本人的瘋狂並不是想美化日本人,而是想讓日本人歇斯底里,儘可能多賺日本人的錢.而且今天的VIP裡我有對以前描寫的一些總結,總之一句話,寫受到日本FANS的追捧不是美化他們,而是在幽默和調侃他們,請讀者看仔細了.

天子語:今天白天停電,下午5點纔來,好不容易寫了7000字,如果看得不爽請諒解,我會繼續努力報答大家的訂閱,謝謝!這幾天收藏見長,對各位讀者大大的表示感謝。

七月香港的天氣,時值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熱浪夾雜在夜風中,讓街上的行人一個個揮汗如雨。人們紛紛加快了走路的步伐,想早點回到自己的家裡,享受空調帶來的舒適。

黃竹坑道一所普通的公寓樓前面,在街角停靠着一輛白色的麪包車。此刻車裡冷氣全開,有兩名娛樂週刊的記者正愜意地躺在靠背上,偶爾直起身子,瞄一眼公寓樓裡進出的人羣。

沒想到在劉叔的招呼後仍然有爲數不少的狗仔隊繼續蹲點守候。沒辦法啊,誰叫警察是執法者呢。他們只有以業主投訴或者以安全爲由將特徵明顯的狗仔隊成員清理出來,免費護送回家。可是對於那些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拍攝工具和器材的娛樂週刊的記者們卻無可奈何,總不能騷擾到普通市民吧。

“豪哥,你確定Gemini姐妹倆今天晚上會以難堪的形式,被神秘人物送回家裡嗎?”一個臉上長着青春痘的長髮青年若有所思地問到。

坐在駕駛室座位上的,是一位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儒雅男子,他就是長髮青年口中的豪哥。豪哥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得意地說道:“不錯,這個內幕消息可是我獨家收到的,足足花了我一萬多塊。我有線人在機場看見Gemini姐妹倆被人綁上了車,他們恰好是她們的FANS,初時還以爲是在拍戲,可是幾經跟蹤和觀察後,通過房車的玻璃發現Gemini姐妹倆的狀況很不對勁,他們沒敢聲張,仔細研究房車的行車路線發現這些神秘人物所要達到的目的地便是Gemini姐妹倆的住所。”不用猜大家也應該知道,這兩個看起來普通的人就是八卦週刊的記者,也是娛樂圈所製造出來的最可惡的一種人。他們倆的拍攝裝備極其隱秘,所以躲過了幾次警察的臨檢。

正當豪哥準備繼續向那個新來的長髮仔高談闊論的時候,幾個身着黑色西服西褲的人來到了他們的車前。可能是臨時被喊出來執行任務的原因,一個個身上被汗水浸透了,眉眼間閃爍着兇厲的神色。

他們用力敲打着汽車的側面的玻璃,口中不乾不淨的罵着粗口。

豪哥被突如其來的事故嚇了一大跳,他迅速打開車門鑽了出去,神色恭敬地點頭哈腰,他心裡清楚知道這幾位一定來者不善,如果不態度好點的話,後果就難測了。

“請問各位大哥,您們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如果能做到小弟一定遵命。”豪哥可憐兮兮地弓着身子,眉眼間滿是卑微的神色。要知道這些人人多勢衆,個個都面色兇狠,絕非善類,而且統一穿着的黑色衣褲,證明了他們是從同一個組織出來的人。一定是黑社會社團分子來找麻煩,看衣服的式樣,憑藉他多年來的閱歷,似乎還是香港最大的社團組織“洪興社”的穿着打扮,豪哥想到這裡,背上出了一身冷汗,連身子都有些瑟瑟發抖起來。壞了!難道是惹惱了那些娛樂公司,使得他們請出社團的人來打擊像自己這樣的“非法記者”。

“還有車裡那個人,怎麼不下來,怎麼要讓我們兄弟請他出來嗎?”其中一個黑衣人看了看車裡蜷着身子,不敢吭聲的長髮仔有些不快,這麼熱的天氣自己兄弟在外面受苦,這小子倒會享受,躲在空調車裡悶不出聲,拳頭“砰”地一聲砸在車頂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那個長髮仔一看架勢不對,原本想矇混過關的念頭立刻被恐懼所沖淡,嚇得連忙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站在地上抖動着身子不敢亂動。

“啪”,臉上被狠狠地掃了一耳光,清晰出現了一道紅紅的掌印,“這是給你個教訓,如果你連起碼的尊敬都不知道,也別想得到我們兄弟的尊敬。”爲首的黑衣人出了口惡氣,心中的怒火才稍微減弱了點。要知道,自己幾個兄弟原本好好地在夜總會享受着美女的擁抱,可是一個電話打來,就不得不在這個悶熱的鬼天氣裡上街執行任務,心裡要有多窩火就有多窩火。不過看周圍的情況,這樣被趕上街的兄弟還有很多,這樣心裡才稍微平衡了點。

“社團臨查,閒雜人等一律離開。如果不想惹麻煩,最好快速滾蛋。”那個爲首的黑衣人說的話很有威脅力,嚇得豪哥和那個剛捱了一個耳光的“長髮仔”屁股尿流的,要知道在香港,所謂的社團,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黑社會。黑社會有多厲害不用多說吧,自己沒有必要去招惹這些煞星,更加不敢和他們有什麼瓜葛。雖然今天爲了拿到第一手的花邊新聞,花費了一萬多塊的線人費,但如果爲了一萬多塊就得罪了黑社會組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豪哥拉着長髮仔的手,示意他做事乖巧點,然後對着那幾個黑衣人卑微地笑了一下,連不迭地說道:“我們知道了,這就走,這就走。”

豪哥和長髮仔向那幾個人鞠躬哈腰後,便倒退着身子回到車上。坐在駕駛室上後,豪哥心裡還在一陣狂跳,定了定神,一踩油門,車子“嘶”的一聲,便急速離開了。離開後的豪哥,心裡還直嘆倒黴,直恨自己爲什麼這麼衰運。

不過今天走倒黴運的不光是他們這一組人,Gemini住所周圍五公里範圍內的狗仔隊全都被類似的黑衣人趕走了。黑社會不比警察,那可是不分青紅皁白的,聰明人都是要走多遠就走多遠。

這種情況並不是偶然發生的,幕後的主腦不是別人,正是汪偉強和司徒倫。

當司徒倫一行人的房車正在往Gemini姐妹倆的住所駛去的時候,司徒倫突然叫住司機,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汪偉強看着司徒倫,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患了失心瘋,疑惑地問道:“爲什麼要停靠在這裡?你在想些什麼啊。”

司徒倫眼裡射出精明的目光,“Gemini的住所周圍一定有很多的狗仔隊存在,這樣我們做起事情來很不方便。還有大廈的物管方,也是個麻煩。我不希望在我們Happinesstime的時候,有人來騷擾我們。”司徒倫的意思很明顯,是想“麻煩”汪偉強用黑道的力量趕走大廈周圍的狗仔隊。汪偉強一聽有理,便吩咐手下立刻照辦,然後就發生了本章開始的那一幕。

“司徒兄想的可真是周全,不愧是花叢老手。”汪偉強心裡確實有些佩服司徒倫的鬼心眼兒,要知道那些小報記者雖然都是些軟骨頭,可以隨便捏弄,但他們報道出來的新聞威力可不是象這些人那樣沒有任何威脅。一旦這件事情被小報曝光,僅僅是瘋狂的FANS就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總不能把成千上萬的Gemini的歌迷都斬盡殺絕吧。

再說今天的豔福怎麼說也是靠司徒倫才享受到的,誇獎他兩句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司徒倫聽完汪偉強的讚譽後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汪偉強的肩膀,眉飛色舞地說道:“這樣吧,我們倆到了她們的房間後,先一人一個分別享受,等完事後再互相交換,這樣大家都公平一點。”說到這裡,隨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個小藥瓶,使勁地搖了搖,“今天晚上爽完了再爽,一定要值回票值。”汪偉強瞟了一眼,藥瓶裡分明裝着的是藍色的小藥丸,立刻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當然用過的人都心知肚明,這種藥正是男性的至寶,亢奮的良藥,在香港的學名叫做“威而剛”,即通俗易懂的“偉哥”是也。

汪偉強不屑的看了看司徒倫,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但仔細一想,便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通宵的狂歡,沒有這種東西助興確實不行,於是和司徒倫對望了一眼,一起“嘿嘿”地淫笑起來。

“下流。”阿嬌看着這兩個人的醜態,忍不住罵出聲來。面對司徒倫這種和畜生差不多的淫賊,她實在是找不到其它的話語來形容。雖然不喜歡把一箇中國人和畜生相比,但在哪裡都有敗類,而司徒倫正好是敗類中的極品。

“你真無恥,想不到香港居然會有你這麼壞的人。”阿SA也用仇恨的眼光把司徒倫看着,確實,目前的司徒倫已經和禽獸沒有任何區別了。

“我下流?我無恥?相比起你們的老闆來,誰更下流,誰更無恥,恐怕還真不好說吧。他表面上把你們捧在手心裡,實際上卻把你們賣給我充當性奴。嘖嘖,想一想你們還真是可憐啊,就這麼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上,所以說戲子就是戲子,哪怕你們價錢再高,也僅僅是供人褻玩的玩物而已。”想到這裡,司徒倫又想到了生平的宿敵張祈恩,目光中兇殘的神色更加濃烈了,“可惡的戲子,呆會兒我要狠狠地玩弄你們,哼哼……只有在你們身上,才能發泄出我心中的怒火……”此刻,司徒倫額頭上青筋迸現,牙齒使勁切了一下,“你們現在還是乖乖地聽我們的話,否則就別怪我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目光中盡現,彷彿面前存在的,就是兩條任自己欺凌的小白羊。

被公司出賣給無恥下流的人渣充當玩物,現在沒有人可以想像Gemini姐妹倆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她們居然被當成了一種商品出售給其他人,想一想就覺得可悲。有誰喜歡被當作商品被人隨意買賣呢?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

難道自己姐妹倆只有默默地接受這一切?難道真的可以忍受這兩個禽獸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慾?難道……所有這一切想想都覺得噁心,如果真的面對自己將怎麼辦呢?

現在的她們根本沒有辦法來改變這一切,更沒有能力來改變這種無助的情況。絕望的淚水打溼了她們的雙瞳,堅強如阿嬌也流下了傷心的眼淚。現在的她們,多麼希望有個白馬王子,駕着祥雲來救她們啊。阿嬌更是在心裡發誓,如果有誰能把她從這兩個混蛋手裡救出來,她就以身相許。

而司徒倫看到了流淚的Gemini那種雨打海棠的容顏,卻顯得更加興奮。連汪偉強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心裡暗自猜想,這個傢伙真不是一般化的變態啊,看來這次享受完後還是離他離得遠點,不然如果他再生出其他的嗜好的話,還真不好對付。

與此同時,在房間裡左擁右抱的我心裡卻並不踏實,雖然氣氛溫馨,談的也都是些開心的事情,但心裡卻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猜想剛纔的交心讓夢瑤她們倆放下了心裡的大石,但我卻並沒有向她們說出阿SA的事情。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心裡總有個結一直無法解開,像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裡。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是繼續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是勇敢向她們坦白。但坦白後會發生什麼呢?也許嘉穎會留下來,但夢瑤一定會拂袖而去的。我很享受現在的一切,我無法忍受這種悽慘的場面。也許這就是我心裡不安的真正原因吧。

此時房車已經到了大廈的樓下。果真如設想的那樣,在黑社會大規模的搜索和排查下,這裡連個行人都很少有,更不要說狗仔隊的存在了。

Gemini很快便被司徒倫和汪偉強這兩個無恥的惡棍綁回到了她們的家裡,這時候她們兩人才真正感到了絕望與無助。在回到大廈進入電梯的時候,白癡都可以看出她們倆人是被那羣人強行帶進來的,但大廈的物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面阻止。她們不知道物管公司早被汪偉強叫來的人恐嚇過,都嚇得規規矩矩的不敢吭聲,而Gemini則更覺心寒,她們以爲物管方是因爲聽信了公司的話,所以纔不敢加以阻止。現在,東皇公司在她們心目中的位置,已經是一錢不值了。

兩姐妹並沒有大聲呼救,她們清楚明白,大廈裡的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怕現在她們兩人大叫救命,也不會有人報警吧。鋼筋水泥的森林,讓人們漸漸失去了對鄰里的關心,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但是誰又保證出事的時候會有人主動站出來幫忙呢?而且一般人都不願意和黑社會惹上關係,這種情況確實對兩個女孩子而言,顯得太殘酷了。

她們的眼中,早已經失去了神采,她們精神都有些崩潰了。也許等待她們的命運將會是被那兩個禽獸折磨吧。女人有的時候會顯得十分的脆弱,容易接受屈辱的命運。不過今天遇到惡運真的會是她們嗎?天網恢恢,報應不爽,難道這僅僅是一句空話嗎?

在電梯裡,阿嬌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阿SA的身體,食指彎曲,做了個“9”的姿勢。這是她們倆的小秘密,她們倆早就商量過遇到歹徒時應該怎麼辦。遇到歹徒時先虛與委蛇,然後利用自己對房間內的熟悉程度先躲在一個房間內報警,而這個計劃就是她們倆所謂的“9”計劃,意思是情況緊急的意思。

這次她們倆就想啓動這個脫險計劃。她們努力使自己神色變得自然,人也似乎變得嫵媚了許多。她們想騙取司徒倫和汪偉強的信任,以爲她們倆屈從於命運的安排而變得放蕩起來,然後瞅準個機會按照計劃那樣報警逃脫這兩個色魔的手掌心,哪怕爲了這個得罪了公司的老闆被趕出娛樂圈也要保住自己的貞節,絕不讓這兩個惡魔隨心所欲地糟蹋自己的身體。

可是事情的發展並不像她們想像中那麼簡單,司徒倫和汪偉強在一干手下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走進入Gemini的房間。汪偉強並沒有對手下說什麼,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和前戲。他們兩人簡單地分配了下後,便獸性大發地分別抱住了她們中的一個向臥室跑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兩個單純的女孩完全不知所措。眼見着情況不受自己控制,她們倆不由自主地大聲呼救起來,雖然明知道這樣起不了什麼作用,但這完全是出自人的本能。

司徒倫和汪偉強淫笑着繼續自己的禽獸舉動,他們是不怕Gemini姐妹倆呼救的。經過手下簡單明瞭的彙報後,他們十分清楚二女不過是在做無用功而已。要知道,這一層樓是東皇娛樂公司的產業,不是這一層的業主一般是不會來這裡的。而且大廈用的都是電梯,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前來打擾。另外這裡有十分良好的隔聲設備。不怕她們的尖叫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此外,汪偉強帶來的衆多打手不是吃醋的,十多個人黑壓壓地站在一塊,不是人人都有勇氣面對的。則現在這些手下正爲他們倆把着風,安全有足夠的保障。(汪偉強其實就本身的實力來看還是很強的,只不過他們家樹的敵人太多了,所以出行的時候都特別小心,都有保鏢或者是打手在旁,畢竟安全第一嘛。)

現在Gemini姐妹倆正做着最後的抵抗,她們可不願就這麼輕易就範。司徒倫施暴的對象不象他在房車上所想的那樣是阿嬌,而是換作了阿SA,畢竟阿SA要瘦弱一些,對付起來相對容易一些,自己出錢需要的是享受,而不是做一些鬥氣的事情。那個倔強的丫頭阿嬌,就交給汪偉強折磨吧,依照汪偉強孔武有力的身板,相信這個丫頭吃不了好,待她被折磨得沒什麼氣力了,再交換過來享受不遲。

雖然司徒倫身體並不強壯,但對於象阿SA這樣柔弱的女孩來說,他還是有力氣對付輕鬆應付的。阿SA被壓在地板上,拼命掙扎着,兩個小拳頭使勁地敲擊着司徒倫的身體。司徒倫不以爲意,這點兒力量就象給他搔癢癢一樣。他伸出頭就想去吻阿SA的香脣,卻被一拳打在眼眶上,疼得他當時就站起身子。這一站起不打緊,把要害暴露在了阿SA的攻擊範圍內,阿SA曲腿使勁一蹬,一下子就踢到了司徒倫的腹部,雖然沒有直接命中要害,但足夠司徒倫受的,他痛得立刻蹲下了身子。今天他還真是倒黴,相同部位居然連續兩個女孩的攻擊,這種感覺恐怕會讓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阿SA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想向門外跑去,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冷靜下來,自然更不會想到跑出去的後果是什麼,要知道外面有這兩個混蛋的十多個手下在那裡把守着,這麼做無意於做無用功。但此刻的她心中只要一個念頭,那就是拼了命也要跑出去,離開這個齷齪的地方。可是他剛跑出去一步,便被司徒倫捉住了。司徒倫忍住下體的疼痛,捉住了她的玉足,然後把她絆倒在地上。

司徒倫此時已惱羞成怒,他撲在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手腳並用,開始撕扯着阿SA的衣服,同時粗暴地摳打着她那嬌弱的身體,使勁地掐她身上雪白的肌膚,瘋狂地發泄着下體受創的怒火。

阿嬌那裡的情況也很糟糕,汪偉強可比那個腎虛佬司徒倫厲害多了,他如果強來的話,阿嬌一定沒有辦法反抗,不過他喜歡看獵物在最危險的時候會做些什麼事情來,他想要一點一點地摧毀阿嬌的意志。阿嬌沒有其它的抵抗方法,只有不停地扔出身邊的東西,比如枕頭、抱抱熊、禮品盒這些小東西,但這卻無法對汪偉強造成任何傷害。

汪偉強淫笑着,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色,連一絲閃避的動作也沒有。阿嬌臉上那種絕望無助的表情刺激着他,使他心裡的快感呈幾何式的增加。

這時,突然有一個白色的化裝盒飛來,剛好砸在了汪偉強的眉心上,鮮血頓時流了下來。他輕輕一拭,當發現是殷紅的血液時,讓本來覺得很有興致的汪偉強立馬變得憤怒起來,他咆哮着,對着阿嬌就衝了過去,一拳就將阿嬌擊倒在地上,瘋狂地毆打着阿嬌弱小的身體,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着,他現在可不理會什麼是憐香惜玉,只要能發泄出胸中的慾火,他纔不管完事後阿嬌會變成什麼樣子,楊成天,就讓他一邊涼快去吧。此刻的他,比起司徒倫更具有危險性。

阿嬌拼命地護住腦袋,忍受着雨點般落下的拳頭,然後大聲喊着“救命”。汪偉強簡單發泄了一下後,開始撕扯阿嬌的衣服,而阿嬌拼命抵抗着,但無奈汪偉強宛若一座無形的大山一樣,無論怎麼樣掙扎,都絲毫不能傷害到他似的,這時情況已經是十分危急了。

隔壁這邊的我,雖然懷抱着全身心愛着我的兩個女孩,原本應該開心快樂纔對,可是我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掛着掛着的,而且心情突然覺得異常沉重,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我鬱悶地從她們的懷抱裡掙脫出來,舒展了下身子,然後轉身關上了浪漫的音樂。

這時,我隱約聽到了幾聲細微的呼救聲。

“夢瑤,嘉穎,你們聽到什麼了嗎?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叫救命。”我側起身子,仔細聆聽後,轉頭問二女道。

嘉穎聽我這麼說,也仔細聽了一下,卻什麼也沒發覺。

“什麼聲音也沒有啊,這裡好安靜啊!你聽到了什麼啊?耳朵比狗還靈。”嘉穎笑着說道。夢瑤也伸出頭,左右搖晃着腦袋,最後也搖了搖頭,示意什麼也沒聽到。

不過確如嘉穎所言,我的耳朵現在確實比狗還靈。經過九鳳朝龍心法的改造,讓我的五官六感早就異於常人。雖然現在預測還沒什麼把握,不過聽覺和視覺現在卻很誇張,在我運功的時候,蚊子的聲音就有如火車開過般震耳欲聾。

我沒有回答她們的提問,收拾好心情後,開始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剛開始聲音並不清晰,隨着我心法的運行,立刻大聲起來。

我聽到了物體摔倒在地上發出的“劈啪”聲,激烈地扭打在一起身體發出的糾纏聲,還有衣服破裂的聲音,此外又傳來女孩哭泣的聲音,而且聲音異常的熟悉,似乎深刻在腦海深處似的,一聽就知道是Gemini姐妹倆的聲音。

看情形,這一切聲源好像都是從隔壁傳出來的。

隔壁!!我心一緊,馬上站了起來,在兩女詫異的目光中,快速地朝門口跑去。

我“呼”的一聲拉開房門,幾個箭步就走到Gemini姐妹倆房間的門口。

這時的我,全身上下都正處於運功的情形,身體積蓄的力量更是達到了最佳的狀態,六感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清晰,一靠近Gemini姐妹倆的門前,那叫喊聲越發地顯得大了起來。看來她們倆真的出事了,想到這裡,我的心就揪着痛。

就在我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讓我怒火中燒的聲音,“嘿嘿,小美人,看你怎麼躲得過我的手掌心……”明顯是司徒倫那個雜種的聲音。

而且哭叫的人正是阿嬌她們倆,那哀怨恐懼的哭泣和叫喊聲交雜在一起,讓我心都碎了。

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從我心中燃起,這狗孃養的,欺負到門口來了。其實我早該猜到是她們倆出事了,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欺負上沒來的,竟然是那個豬狗不如的垃圾——司徒倫。

我不由氣得全身發抖,目赤欲裂,一拳砸向那扇掩蓋罪惡行徑的房門。

“砰”地一聲巨響,門被我憤怒的鐵拳打得四分五裂,從中間迸裂開來,我再次一抖內勁,門便轟然倒下了,化爲了一地的碎木片。

在門口爲惡人把門的打手門紛紛吃驚地望着我,十多雙眼睛裡閃耀着不敢置信的目光。

而我一眼便認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那個在酒吧后街被我暴打一頓的光頭老大。他看見門口出現的是我的時候,整個人就呆住了。而且現在的我雙眼通紅,從我身上透露出令人窒息的殺氣,他在短暫的震驚後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嚇得大小便失禁起來,尿不停的從褲子裡流了出來,褲子裡還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惡臭。這種表現,讓人看了只以爲他是智殘人士。

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迅速的動了過去。站在門前的那四個黑衣人,除了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光頭佬外,其餘的都被我二三下便解決了。其他黑衣人一聲大喊,從腰間掏出斧頭,便向我衝了過來,我凌空就是一個飛踢,前面幾個人瞬間就躺下了,落地後我手一招,地上的斧頭彷彿被我遙控了一般,立即從地上飛了起來,就這麼矗立在空中。剩下的幾個人看着眼前的異相,不禁一呆,我雙手平展,手掌心向外一擺,斧頭宛若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剩下的幾個人,“砰砰”聲中,這幾個人應聲倒下。

這些人我沒有打死他們,只不過我的重擊崩拳、連環飛腿加上斧頭的重擊可以讓他們在醫院裡至少呆上兩三個月。

而此時在屋裡行惡的司徒倫和汪威強也被外面突然發生的巨大聲響給驚呆了,他們對望了一眼,然後站起身子,悄悄打開房門的一角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由於Gemini姐妹倆親密無間,只有一間臥室,所以逼得他們倆在同一間房間裡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聽聞外面的異常,司徒倫要膽小一些,所以蹲在門縫的下面看,而汪偉強則透過門縫的上半部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不過在偷窺以前,他們心裡還是有僥倖心理的,畢竟外面有那麼多手下把守,不可能這麼一會兒就都完了吧。

可是當司徒倫看到我一臉冷肅,殺氣騰騰的樣子時,和那個光頭佬一樣,全身一軟,“砰”的一聲灘坐在地上。雖然心裡早就把這個小夥子視爲生平之敵,甚至幻想了種種見面時自己揮拳相向的情景。可是一但真正面對,那深埋在心裡的恐懼感就不由而升,在新加坡這個小夥子給自己的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每當想到那宛若修羅一般凌厲的殺機的時候,他就使不出勁來。現在他的心裡早就沒有了繼續採花的念頭,而是在拼命轉動着腦筋,想着脫身的妙計。他現在一萬個後悔,十萬個爲什麼,問自己幹嘛鬼迷心竅,非得要來這裡逍遙,其他地方不行嗎?同時他也暗恨汪偉強的手下繡花枕頭不中用,居然瞬間就被人丟翻了。原本還想找他借人手幫忙的,這下看來一切都不指望了。尤其是地下那一干人悽慘的形象,讓他心裡一陣打鼓。

而汪威強則相對要好一些,至少他經歷過許多打打殺殺的場面,更曾經親自砍過不少人,手裡也有幾十條人命,對這些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他也是覺得雙腿發軟,但是再怎麼說,他以後也將是一個堂堂上萬人的大幫會的接班人,不能表現得太過懦弱,在一干手下面前丟臉。

想到手下,他招呼了幾聲,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索性打開房門,四周張望,這才發現倒了一地的黑衣人,還有那個被嚇得失禁的光頭佬。

原來剛纔的打鬥聲就是他們與這個年輕人打鬥的時候傳出來的,這麼短短几秒鐘,這些平素自己的“得力干將”便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輕易解決了,可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非同一般。要知道在幫會裡,這些人都是屬一屬二的猛將,平日跟着自己,縱橫於港九,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敵人的鮮血,想不到今天這麼快居然就被人放倒了。

看着臥室門口姿勢不一的兩個人,我的瞳孔突然放大,就是這兩個人,傷害Gemini姐妹倆的,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倆。尤其是司徒倫,這次要給他更重的教訓,不然他總是記不住,想侵犯我身邊的人。

至於地上的廢物,我不會過多的關注,他們遇上了“怪物”般的我,後果就是註定的了。

要知道處於極度憤怒中的我,一拳的速度是正常人的五十倍。力量則達到了上千公斤,那十多個人沒有死,也算是他們運氣好加上身體不錯。當然最走運的還算那個尿褲子的光頭佬,瞧他那屎尿俱下的樣子,實在是不想污染了我的手腳。

這時汪偉強看了看司徒倫,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個如此不中用的廢物,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平時一貫風流瀟灑的模樣,全身瑟瑟發抖,目光呆滯,滿臉都是悔恨的神情。尤其奇怪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帶着那麼一絲恨意,讓自己也有些匪夷所思起來。難道我們遭遇到如此境地,還能責怪到我身上嗎?

這時,司徒倫居然大小便也失禁開來,在地上留下了清晰的水痕。而他本人則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身體的情況,嘴裡仍在喃喃自語着“爲什麼”。

心中鄙夷司徒倫如此拙劣的表現,但汪偉強心裡則暗自慶幸,幸虧和他交情不深,不然以後合作的時候,真的遇上了仇家尋仇,這小子一定是個靠不住的貨色。

汪偉強定了定神,換上一副和藹的樣子道:“請問閣下是哪條道上混的,今天如果您放我們一馬,我一定記住您這個人情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洪興社’是不會放過您的。兄臺您一定清楚‘洪興社’在香港黑道的地位,如果今天你不識擡舉的話,別怪我們以後瘋狂的報復。”自持後臺夠硬,他說的話也相當硬氣。只有擁有勢力和地位的人,在危難的時候纔敢這樣囂張地說話,這是一般人模仿不出來的。

這時Gemini兩姐妹知道外面有人搭救自己,於是三兩下穿上被撕爛的衣服,勉強擋住春光外泄的,然後便從門後伸出頭來想看看是誰救了自己,待發現是我後,再也忍不住委屈之意,兩個人哭着就撲進了我的懷裡,似乎要將滿腔的委屈發泄出來似的。

我撫摸着她們的漆黑的秀髮,看着她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不由得心中怒火大盛,雙眼死死的瞪住汪偉強和司徒倫。

汪偉強看着我的雙眼散發出來的凌厲的殺氣,頓時覺得全身一陣乏力,心中也生出眼前此人無法匹敵的感覺。但他還是勉強提起精神道:“如果你看上了這兩個女人,帶走好了。我們現在不想玩了,把她們轉送給你。你放心,她們不是破鞋,還是原裝貨,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你就打上門了。”他不說還好,一說更是激起我心中無限的仇恨。

我放開受傷的Gemini,拭去了她們眼角的淚水,然後點了點頭,輕輕地拍了拍她們的肩膀,示意一切有我爲她們做主。

我轉身向汪偉強衝過去,他想伸手反抗,可是速度哪有我來得快。而且我這麼突然的襲擊,讓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有捱打的份。

我一個重拳便把他整個人轟在了牆上。他出來打拼過這麼長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被對手如此痛擊過,背部撕心般的疼痛讓他知道眼前此人實力太強了,絕非自己所能抗衡的。想從懷裡掏出手槍來,可惜先機已失,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我如猛獸般快速地出現在他面前,使他根本來不及作出必要的反應,他睜着大眼睛看着我,(其實他的眼睛很小,只不現在被嚇大了)裡面滿是惶恐和不安的神色。他本想開口說“饒了我吧”,不過這句話只在他腦海裡響起,還沒來得及出口,迎面而來的便是我劈頭蓋臉的一陣猛擊。瞬間,他的臉已經被我打得不成人形,估計他媽媽來了也認不出來,而我的臉上和衣服上則沾滿了他的血跡。我出拳極重,一拳打空打在他的身旁,牆面立刻被打凹進去了一大塊。

然後他慢慢地就倒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夢瑤和嘉穎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前的,此刻她們吃驚地看着我,我表現出來的瘋狂讓她們感到害怕,因爲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表現得如此歇斯底里。

這時嘉穎看見了司徒倫,熟悉的場景讓她想到了以前自己生命裡最可怕的事件,無形的壓力向她籠罩了下來,頓時整個人呆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看來司徒倫這個畜生真是罪孽深重,那次事件在她的心裡已經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夢瑤的神志此刻卻很清醒,她也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又看見了司徒倫,司徒倫的醜事一樁樁一件件出現在腦海裡,一種由心而生的厭惡感讓她對司徒倫此人厭惡到了極點,她甚至無法想像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無恥卑劣的人存在。

不過她還是注意到了Gemini姐妹倆,很明顯今晚她們倆人就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但她無法理解祈恩爲什麼會如此生氣,甚至衝動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想必這兩個女孩和自己愛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吧,女性的直覺讓她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不過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對愛人“興師問罪”。

她突然看到了愣在那裡默不出聲的嘉穎,此刻她的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色,目光空洞沒有神采,似乎被嚇壞了。這時她才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和當初在新加坡時發生的事情何其相似。

她害怕嘉穎出事,便安慰着嘉穎回到隔壁我的房間內。然後再回到這裡,把阿嬌和阿SA帶了出去,臨別的時候,她還滿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感激地向她點了點頭,確實,夢瑤是我的寶,能夠正確分清什麼時候做什麼事。

司徒倫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型的汪偉強,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情。他已經被嚇得快要崩潰,全身不由得蜷曲起來,口裡含糊不清的說着“救命”兩個字,很剛纔施暴的時候威風的樣子換若兩人。

不過我並不會由此就放過他,如果這個時候再不警告警告他,不知道以後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加之此時的我已經快要失去理智,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是人,不是神,無法對這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

我走到他面前,面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容,提起了司徒倫自己無法支撐的身體,一拳轟向他的胃,他立刻痛得大吐黃膽水,眼淚鼻涕一併流了出來。

我當然無法解氣,在揮拳的同時,一腳踢向他的足關節。

由於蘊涵着我強大的怒火,這一腳下去,骨頭便發出“咔嚓”的聲音,立刻便粉碎了。司徒倫發出比殺豬還大的叫喊聲,終於驚動了整個樓層。但當物管方接到業主的投訴後,只是淡淡地解釋說,這是他們物管公司的餐廳正在做“燒烤全豬”,這樣巨大的聲響是屠殺生豬的時候發出的叫聲,所以請業主不要驚慌,物管部門會通知餐廳,讓他們動作快一點,同時小聲一點,不至於騷擾到廣大業主,其他業主這才悻悻作罷。

物管方這久長時間不派人上來察看,終於幫了我一次大忙。我仍舊提着司徒倫的身體,讓他仍舊處於站立着的姿態,我再次踢向他的膝蓋,他終於應聲倒下。不過我可不能讓他這麼輕鬆過關,另一隻腳閃電般出擊,讓在雙腳同時被踢離地面後,然後“砰”地一聲落在地面,發出巨大的聲響。鮮血染紅地面,顯然他的膝蓋骨已經斷裂了。

司徒倫此刻已經疼暈了過去,經過我這麼殘酷如果他還能保持清醒,那我就不得不稱他一聲硬漢。顯然他並不是,所以只有用昏過去這種方法來逃避身體傳來的巨大的疼痛。

我這麼殘忍對待司徒倫心中並不後悔,對於這種十惡不赦的壞蛋,我沒有同情的理由。他所遭受的痛苦,遠不能減輕他給其他人帶來的痛苦。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即便如此,我還覺得做得不夠,要知道我就樣處罰都算是輕的。因爲我仍然還保有那麼一丁點兒理智,如果像剛纔打劉威強那樣打司徒倫的話,估計現在他應該已經去見閻羅王了吧。

待發泄完後,我神智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房中的慘狀落入我的眼簾,讓我略有些吃驚。看來我還不是一般的暴力啊。

我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看來憤怒雖然能讓我得到巨大的力量,但是同時也會讓我失去理智。我差點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以後有這樣的情況還是小心爲妙。

該怎麼處理這裡的情況呢?我想叫警察,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我的理智制止了。哪怕有劉叔這位警務署長在後面,但是一通知警察,那麼Gemini姐妹倆該如何自處呢?到時候香港媒體知道了,不知道會把她們寫成什麼樣子。而且事件傳出去的話,對她們的影響之大幾乎是不可預料的,她們面對的一切我無法想像,但一定會是最不好的那種。女人遭受到這種情況,猜測和緋聞會隨之而來,她們的名氣大跌大說,最可怕的就是名聲會變得臭不可聞起來。公司的名聲自然也會跟着想下跌,當然現在公司會發生什麼我不在乎,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公司在幕後操縱的,我唯一擔心的是,一旦事情被傳出去後,她們怎麼面對未來的生活,畢竟她們還年輕,還有漫長的生活在等待着她們。

不過司徒倫在香港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今天的事傳出去,司徒家的聲望一定會遭受到嚴重的打擊的,畢竟錯在他們,如果真的要追究,恐怕是魚死網破的結局。以司徒飛雲的精明,一定不會做這樣的虧本生意的。今天的事我想司徒家一定不會說出去,那麼事情只好這樣不了了之了,不過,依靠家族的力量對我展開巨大的報復那上免不了的了。

還有地上的這些流氓,看起來和“洪興社”脫不開關係,上次雪姐的事我就打擾了他們的好事,這次那個被我狠揍一通的年輕人好像還是個什麼高層人物,看來這次麻煩也少不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看着一地的狼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汪偉強和痛苦不堪的司徒倫,心裡的怒火自然而然地消失不見了。看來看到敵人的受苦受罪的模樣,真的會讓人得到滿足和快樂,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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