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偶遇女王

天子語:老婆娘家有事,因此我不得不回去了兩天,這兩天的更新是在網吧下載郵箱更新的,明天一早回成都,到時候恢復更新。對廣大書友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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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語:爲答謝廣大書友,今天特地多更新一些,謝謝了,沒有你們的,我也不會堅持到今天。這幾天家裡確實有些家庭糾紛,鬧得很不愉快,影響了寫作的進度,非常非常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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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一夜的狂歡後,湯姆四人都筋疲力盡地躺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起來。清醒者只有湯姆的父母、彼特還有我。自從掌握了以氣機帶動酒精在體內的循環以及排泄的路線後,現在的我已經稱得上千杯不醉。

現在正是清晨,湯姆的父母居然徹夜未眠,仍然開心地在談論着成爲星爸星媽的感受。而我和大彼特則在外面的院子裡談論着關於我們組合的事,“彼特,我們的組合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統一的名字,你覺得我們應該起什麼樣的名字纔好呢?”我煩惱地問道。

一個組合的名字是至關重要的,像BSB和N’SYNC的組合名並不是隨口而出,都是經過了仔細的推敲後才決定的。由於我們幾個比較特殊,來自世界三大洲,有着黃、白、黑三種膚色,所以起名字顯得比較困難,相信彼特有這麼多年的製作音樂的經驗,起個名字對他來說應該很輕鬆吧。

彼特看着我聳了聳肩,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們的組合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要知道那些參加面試的男孩團隊都有自己的團隊名稱的。當他們在選拔中脫穎而出的時候,公司會對他們進行一系列的訓練和包裝,然後再重新決定一個新的團隊名稱。要知道一個男孩團隊的名字,對於他們能否成名起了很大的作用,那些中途改名的男孩團隊,往往只有被解散、消失的命運。”

看來迷信的不光是中國人啊,美國人對於命運這一說也算是情有獨鍾了,這具體表現在他們對“13”和“黑色星期五”上的恐懼便可以看出來。

“是啊,我們也起了很多名字,比如‘新好男孩’、‘地球男孩’、‘環球組合’等等,但覺得一個名字比一個差勁,我們對此也很無奈。原本我們以爲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但沒想到這件事現在竟然成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我對這件事覺得既好笑又無奈,是啊,取一首歌的名字是因爲和主題相扣,但一個男孩團隊要照顧到團裡的每一個人,要把相互之間的默契和配合還有特色體現出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彼特看着我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地說道:“年輕人,你們的表現很出色,我相信你們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而被困住的。我很看好你們,等他們醒過來後,你們再坐下來好好地商量一下,一定可以取一個既響亮又動聽的名字。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嗎,幾個做鞋子的人加起來比一個軍師還更厲害,是不是啊?”

我笑了起來,什麼幾個做鞋子的比一個軍師還更厲害,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混淆視聽嘛。那叫俗語應該叫‘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吧,這是形容羣衆的智慧和創造力非常偉大的意思,沒想到外國人竟然這樣理解。不過那也沒辦法,誰叫他們對我們的漢文化了解是如此貧乏呢?很多事情他們都是直觀地從字面去理解,所以才鬧出這樣的笑話。現在在美國人心目裡,應該只知道“中國功夫”吧。

“對了,彼特,能給我說說你的電話號碼嗎?我擔心自己迷路。呆會兒我想一個人獨自去波士頓城裡轉轉,對這個歷史文化名城我還沒什麼深入的瞭解。明天我們就要啓程去紐約了,可能要很久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不趁此機會多走走的話,也許我會後悔終生的。”我嘴裡說得漂亮,其實並不是因爲對這個城市有什麼特別留戀的地方,只不過是想一個人靜靜而已。

彼特高興地應了我一聲。誰不說咱家鄉好,見有人誇獎這座自己出生和成長的城市,他也感到心情很愉快。他微笑着給我說了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一路小心點,然後打着哈欠回到了湯姆家裡,看來是想找一個溫暖的被窩休息休息。

我獨自一人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由於是郊外,這裡的清晨顯得比香港冷清多了,路上只是偶然有幾輛汽車駛過,然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不過當我們把視野投注在波士頓城裡的時候,此刻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雖然是清晨,可是大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在走動了,汽車也逐漸多了起來。沒辦法,不管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爲了生活,爲了賺錢來養家餬口,人們都必須早早起來加入到上班的行列中來,要不然誰想在別人都在被窩裡享受溫柔的時候出來溜達呢。

此時在波士頓城西的一條大街上,正有一輛福特雷鳥轎車在快速地行駛着。在它的身後,幾輛普通的商用轎車死死地跟住它,不過他們並沒有想撞這輛雷鳥轎車的意思,只是一直緊跟着不放。由於被追的福特雷鳥車性能很好,時速非常快,讓後面的那些緊緊跟隨的普通轎車只能在後面跟着。可是這樣一直緊追不放地跟着,象尾巴一樣甩也甩不掉,也讓人很討厭。

難道是黑幫的追逐?要不然是電影公司在拍攝精彩的飈車場面?不過告訴你們,錯了,大錯特錯。在波士頓城區,由於治安和交通的良好,不是每天都會上演這麼刺激的場面的,在後面緊緊追逐的幾輛普通商用轎車上乘坐的,是不折不扣的“狗仔隊”。無庸質疑,那輛被追逐的雷鳥轎車上一定坐着某位大明星,否則那些狗仔隊的車不可能這麼不顧危險地緊追不放。

不過他們好像忘了一件事,一種職業的存在,那便是警察,特別是武裝到牙齒的美國警察。

在美國,警察有二十四小時巡邏的習慣。要知道,由於波士頓交通和治安的良好,平時警察們的生活是很苦悶的。但警察也是人,也喜歡追求刺激的生活,看到這種風馳電掣的追車場面,對於那些處於無聊中的警察來說,誘惑力是驚人的。尤其是那些愛看《生死時速》的警察來說,這種追逐,剛好滿足了他們表演的。於是很快便聽到了警笛聲在城區的四處響起。當然也沒有那麼誇張,只是清晨很安靜,所以聲音四處傳開來,形成了彷彿滿耳都是警報這種局面。

那些狗仔隊聽到了警笛響起的聲音,終歸還是有些害怕。雖然他們只是高速行駛,並沒有其他過激的行爲,而且從某種名義上來說,他們更是名義上的記者,有采訪的權力。可是他們始終是那些採訪花邊新聞、小道消息,不被明星和人們所喜愛的一類工作者。而且幹他們這一行的最忌諱的便是被警察捉住,在警察局留下案底,是非常不光彩的一件事。

於是幾輛追逐着前面汽車的狗仔隊開始紛紛將車掉頭離開,但很不幸地告訴他們一個消息,那就是想跑已經晚了。如果在警笛剛響起的時候,他們離開那肯定會成功,可是他們是在警笛響起了近十分鐘後才決定離開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能判斷汽車聲音傳來的方向,而且各街口的攝影機讓警察能從交通指揮中心準確無誤地知道這些汽車行駛的位置。

不過雙方都沒有好運氣,因爲今天是黑色星期五,比較倒黴的緣故,那些警察和狗仔隊的車子車速夠快,很快都撞在了一起,一時間人仰馬翻,場面異常驚險火暴。那輛被追逐的車子總算可以藉此脫身了。

那輛雷鳥轎車又拐了個彎,這才駛出了波士頓城外,向着湯姆家這個方向開來。

不過既然今天是黑色星期五,那麼便註定了大家都不走運,這輛汽車到了一半的時候,出現了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那就是油箱裡沒有汽油了,只好被迫停在了路邊。

“怎麼回事啊?”坐在後坐的女孩問到。她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溫柔細膩,讓人聽了覺得心裡面很舒服,有種親切的感覺。

“不好意思,汽車沒汽油了,我只有將它停在路邊。”司機無奈地說道。

“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計程車路過,我也忘記帶‘二十四小時汽車故障公司’的電話卡了,情況糟糕透了。”司機的話打擊了那個女孩最後的希望,看來今天只有步行了。

“或者我們可以在這裡等一會兒。呆會兒我給計程車公司打個電話,叫他們派車來這裡接你離開。”司機看着後視鏡裡女孩焦急的模樣,心中一軟,安慰地對女孩說道。

“那好吧,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女孩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說她是女孩有點勉強,從年紀上看來,她應該算是成年人了。不過由於她那清純的相貌,讓人願意把她稱呼爲女孩。

她坐在後面覺得很無聊,由於彼此之間並不熟悉,因此與司機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不過還是要謝謝他,如果不是他的幫助,還不知道該怎麼甩掉那羣狗仔隊。

她是獨身一人來到波士頓的,沒有帶任何助手,而且公司也沒有誰知道她的行程。她只是在離去的時候,留了張紙條,說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會回去,可是現在時間已經被耽誤了這麼久,不知道能不能準時回去,因此心情有點難過。

不過她還是不後悔她的衝動,她認爲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之所以這麼急趕來波士頓,完全是因爲一個小女孩,一個她忠實的影迷。不過很可惜,在見她面以前她已經是癌症晚期了,現在不知道她的情形如何了。

就在這個小女孩重病的時候,一直堅持不斷地給自己寫信。但是影迷寄信的實在是太多了,什麼求愛,騷擾,索要簽名的信件五花八門,這個小女孩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一般被放在了儲物室裡。直到偶然有一天,拍戲回家時碰巧郵遞員剛送來一封信,那算是小女孩在世界上的絕筆了。

寫這封信的時候,小女孩已經是癌症末期了,提筆都很困難,但她仍然堅持着寫完了這封信。她不想用她現在的情況來搏取偶像的同情,但如果不這樣寫也許自己連見她最後一面的機會也沒有了,無奈之下女孩只把她現在的情況寫在信中。

那歪歪扭扭的字,表明了小女孩在寫信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但她還是忍過來了,這最後的一封信帶着她的一切希望。

當她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眼淚不住地流了下來。這不僅僅是因爲同情,更多的是一種感動和自己執著的肯定。

女人總是感情用事的動物,她現在還有片約在身,卻因爲這個原因毅然離開了片場,直奔波士頓而來。她不是不想在這裡多逗留一段時間,可是如果影片的進程拖慢,演員無故缺席會付上數目不菲的違約金。雖然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財富,可是這筆違約金足以讓她這幾年的心血白費,因此她得抓緊每一分鐘的時間。

還好當她來到波士頓的時候,見到了女孩的最後一面。她的行蹤設計得很隱秘,不過卻不知被誰出賣告訴了狗仔隊,讓她整個行程都不安寧。

當她離開不久,那女孩便離開了人世間,但她現在卻毫不知情,仍然在爲小女孩乞求祝福。

當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便被狗仔隊一直跟蹤着。那個司機便是女孩的舅舅,他開着車滿城的跑,繞了不知道多少冤枉路,這也是爲什麼現在汽車會沒有油的原因所在。

此時那個女孩的舅舅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打開車門向外走去,車上的女人知道一定是關於那個女孩的消息,心裡頓時着急起來,她不停的祈求上帝,一定要讓這個小女孩平安渡過難關。

可是世界上哪裡有有求必應的上帝存在呢?

當那女孩的舅舅聽到了女孩去世的消息後,關掉了手機,眼睛裡佈滿了紅絲。一種無法控制的情緒充滿着他的全身,他覺得自己全身在發抖。

他走到汽車後座,打開車門,雙眼惡狠狠的看着坐着的那個女明星。

女人被他突然的轉變嚇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男子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掐住,哭叫着道:“你怎麼不早點來?她就是因爲想親眼看到你,所以放棄了做化療的機會,只因爲你曾經說過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子,做了化療後她會脫髮,所以她怎麼也不肯做。是你害死她的,你得爲她償命。”

男子越說越激動,不知不覺中用力也大了起來。其實他也只是一時的衝動,他並沒有想殺死這個女明星的想法,不過在特殊的情況下,人總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此時那個女明星覺得喘不過氣來,身上根本使不出勁來。連日加班加點的拍攝工作早已經使身體疲憊不堪,讓她根本沒有什麼力氣來反抗一個男子的侵襲。她只覺得意識開始迷糊起來,靈魂似乎也漸漸地離她而去。難道就這麼去見上帝了嗎?這是她昏迷前最後的想法。

世界上的事總是那麼的湊巧,在這人煙罕至的地方,我卻突然出現了。

我這時離汽車只有三百米遠左右。]

四處欣賞風景的我看見了停靠在路邊的小轎車,一個男子的下半身露在後坐的車門外,車身劇烈地搖動着,我開始還以爲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並不想理會。

可是走了幾步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快速跑上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男子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個女明星身上,他完全沒有發覺我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

我來到了車門前的時候,只看見那個男子青筋暴露,正用力地雙手掐着一個女孩的頸部,這分明就是謀殺。

不由分說,我一把抓住那個男子,使勁把他揪出來,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是一記上勾拳打中了他的下巴。

他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又是一記掃腿讓他直接倒地,他在自己的腦袋與地面做了親密的接觸後便昏倒了。

我連忙看了看車上那個被傷害的女孩的情況,初一看,發覺她很面善,像極了一個人。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救人要緊。將食指放在她的鼻端感受了一下,發現呼吸已經是極其微弱了。看來她現在是缺氧窒息吧,還好我以前偶爾有學過急救措施的,便開始爲她做人工呼吸。靠近她的臉時我纔想起她是誰,她竟然是娜塔麗·波曼,以前我一直是她的影迷,特別是在《這個殺手不太冷》中她所扮演的那個小女孩更讓我爲之癡迷,不過現在可不是追偶像的時候,救人要緊。

當我靠近她的嘴脣的時候,一種芬芳的氣息迎面撲來。我輕輕抵開她的脣,觸處是一片溫柔。可惜她的玉齒緊咬着根本無法度氣,無奈之下我只好用舌頭抵了上去,幾番推敲之下,貝齒間纔有了一絲縫隙。只需要這狹小的空間就行了,我開始引導起她的呼吸來。

當然我不可能只用普通的辦法救她,中間用上了我的九鳳朝龍心法。其實我知道光用我身上的靈力應該就可以幫助她的,根本就不需要什麼人工呼吸。但不知爲什麼,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天啦,我那引以爲豪的自制力在哪裡去了呢?

待她呼吸平順了,我才鬆開了我們之間脣齒的連接。我輕輕把她的身體放平,這纔開始打量起現場的情況來。

照現場看,似乎不象是要要逼奸的架勢,倒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想把娜塔麗.波曼致於死地。可是按照娜塔麗.波曼放心地乘坐他的車輛,說明兩人應該是熟識的人才對,可是他們之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呢?

越想越糊塗,也許兩人之間存在着什麼誤會吧。

現在該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在原地等待她醒來後詢問她的狀況嗎?

可是她是個明星啊,如果中途有警察或者狗仔隊來了怎麼辦了,也許會對她的星途有什麼影響吧。思忖半天,決定把她被到湯姆的家裡去休息靜養,待她情況好點才詢問她的情況。

於是我把車子推到一邊,然後把那個被我打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抱到駕駛室上。最後我背起娜塔麗.波曼向湯姆家走去。

良久,娜塔麗.波曼慢慢地甦醒了過來,不過她發現好像自己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晃動着,難道我已經在天堂了嗎?她心裡這樣想到,但是她睜開眼看到了黑色的頭髮,她晃了晃頭,才發現自己被人揹着。

不過出奇的是,她覺得沒有絲毫地不安全,相反感覺到特別的親切和溫暖,她什麼也沒想,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就這麼沉沉地睡着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想說一下,她真的很輕啊!基本上讓我感覺不到什麼重量,也許是見到了自己喜歡的演員很高興吧,而且又可以演出一幕英雄救美,更加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我應該是心裡樂開了花纔對吧。沒想到胡亂走一氣,竟然能遇到這等好事。

與我在美國遇到“好事”的情況相同,在香港“滅南”計劃也已經順利地進入到了最後的階段。

汪浩南書房裡,他閉着眼睛坐在沙發靠椅上,耐心等待着白琳的到來。最近他心裡總是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覺得下面的氣氛總有些不對勁,可是仔細推敲,卻又發現不了問題的所在。

他開始仔細分析手下每個人的狀況,從趙無極、宋元、呂軍到白琳,似乎人人都有嫌疑,畢竟他們各自掌握着自己四分之一的實力。可是綜合起來,白琳應該是最可靠的,畢竟自己對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她的第一次也給了自己,應該可以控制得住。其他三人能力都是一時之選,隨便選一個都不比自己差,難保他們不會有叛主自立之心。這也是自己當初分設四堂的原因,就是要使組織的勢力達到一個巧妙的平衡點,從而方便駕馭驅使。

雖然現在一聲令下,自己仍然隨時可以調集成千甚至上萬的人手供自己使用,可是總覺得怪怪的,沒有了以前那種指揮自如、如臂使指的感覺。就比如那次在東皇總部,從各堂口抽調的人手有好幾千,可是在他們的簇擁下,自己卻絲毫沒有安全的感覺。尤其是自己在被逼簽訂城下之盟的時候,不但沒有人挺身而出怒斥對方,反而一個個如釋重負,爲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大大鬆了口氣,尤其可氣的是,有的人臉上甚至露出譏笑的表情,讓自己很不舒服。

這次追捕張祈恩的情況,粗看之下,聲勢浩大無比,可是實際取得的成效,卻是微乎其微,引起的社會影響,也是弊大於利。雖然各堂口都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可是回報的情況總是一片太平,這種情況連自己也不相信。還有與黑手黨、三口組的合作,粗看下是自己喪心病狂,引狼入室。可是實際情況卻是自己想將禍水內引,等幾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出來收拾殘局,不借助外因,怎能取得好的結果?

當然這一切,建立在對自己私自建立的新勢力——暗影堂的信心上。這部分人手,全部是由抽調的組織精英、通緝要犯和亡命之徒組成,按照軍事化的訓練和管理方法,是自己心目中當之無愧的王牌。雖然比起呂軍口中的軍隊尚差一籌,但比起一般的黑社會來說,則更顯得殺氣逼人。最重要的是,這部分人因爲種種原因,對自己是忠心耿耿,決不會背叛自己。

想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目前又涉及到了一個人才的問題,暗影堂目前發展壯大,人才已經是制約其發展的一個瓶頸問題。目前全靠自己的內弟——吳沛一理,可是現在他老向自己訴苦,總想撂攤子不幹,都被自己壓下去了。現在信得過的只有白琳了,等會兒她來了得好好商量一下,看怎麼配合才能完美地把張祈恩的消息給逼出來。

這時書房裡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着聽到搬動凳子,然後坐下的聲音。他睜開眼睛,白琳那俏麗的身影已經映入眼簾。

“你還好吧。”看着汪浩南憔悴的樣子,白琳的心不由一軟,但隨即想到他造成如此疲倦的原因,心裡又有了幾分鄙夷。

汪浩南看見白琳關心的神情,心中一定,看來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的,當下點了點頭道:“我還不錯。這次主要是想你主持一下追查張祈恩的事情。你知道幫裡的情況,我懷疑有人想背叛我……”

當聽到這裡的時候,白琳心中一緊,但她臉上並沒有動聲色,她佯裝驚呼出聲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背叛組織?”

汪浩南支起身子,眼中也滿是疑惑,“我也不清楚,除了你以外,他們三個我都有些懷疑,但具體到哪個人身上,就不太清楚了。照理說,趙無極一直跟着我出謀劃策,呂軍救過我的命,宋元這些年把生意擴展得好生興旺,他們都不應該有問題。可是我總有種有人在我背後對付我,芒刺在背的感覺,心裡很不安穩。這次張祈恩的問題,鬧得這麼大,我也懷疑其中有什麼名堂。”

白琳一聽沒懷疑到自己,心中安穩了幾分,不過仍不敢大意地道:“難道你不懷疑我嗎?沒找到那個小夥子我也有幾分責任,你知道社團的衝鋒隊主要是我在帶的,這次的情況我也負有很大的責任。”

汪浩南一聽,笑了起來,“如果連你也有問題,那我就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了。人生,總該有三兩個知己,而你就是我的紅顏知己。”說到這裡,眼光裡充斥着淫褻的味道。

白琳一看走調了,連忙問道:“這次叫我來是怎麼一回事?你總不會想就給我說幾句話這麼簡單吧?”

汪浩南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斥着怒火,“你看過今天早上的《全球資訊報》了嗎?”在得到白琳肯定的答覆後,汪浩南繼續道,“上面的第二版通篇都是爲那小子辯解的報道,尤其可惡的是上面還說張祈恩已經離開了香港。”

“對車站碼頭的封鎖情況你也瞭解,我是下過死命令的,每一個進出港的旅客的身份都要給我搞清楚,寧肯錯過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可是居然在眼皮子底下讓他給溜了,讓我很不甘心。世界那麼大,想找他就更不容易了。眼前這家報紙站了出來,說明了他們和張祈恩的關係非同一般,要找到張祈恩的下落,情報就落在了他們身上。”汪浩南說出了心裡的想法,不禁讓白琳大吃一驚。

“你瘋了嗎?那家報紙是的幕後老闆是李爵士,你敢動那家報紙,引來的報復你想過沒有。”白琳驚呆了,想勸汪浩南放棄這個可怕的想法。

“我不是動他,我是要動這個報紙如今的執行董事鄭文斌。因爲這些報道都是出自他的手筆,尤其是讓我氣憤的是,他居然在每則報道的後面都寫上:以上新聞均屬當事人親口訴說,這說明了他和張祈恩的關係非同一般。要想找到張祈恩,就要在他的身上動腦筋。”汪浩南眼裡閃現出精明的眼光。

白琳仍打算讓他放棄這個瘋狂的想法,“可是鄭文斌終歸是李爵士的人,這樣冒的風險太大了,爲了那個小子,你認爲值得嗎?我們甚至有可能招來軍隊的報復,那樣的後果你考慮過沒有?”

汪浩南眼裡滿是瘋狂,“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個人居然敢主動挑釁於我,不拿他開刀怎麼也說不過去。白琳,這個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再勸我了。今天找你來,主要是讓你把鄭文斌的情況給我調查明白,我已經決定出動我的王牌——暗影堂的人,他們的實力你也清楚,即使鄭文斌藏身在李家,我也有信心把他給揪出來。”

白琳心裡滿是哀嘆,看來眼前的人真的瘋狂了,居然連李家的城堡也敢命令人強攻,如果趙無極再不想法制止的話,那整個“洪興社”就真的完了。原本她心中還有一絲僥倖心理,希望汪浩南能夠從大局出發,懸崖勒馬,不過就目前的情形看來,形勢已經是無可挽回,自己也該死心了。

“那好吧,你說我該怎麼配合整個行動。”白琳臉上一片惋惜,一副爲組織擔憂的神情。

汪浩南點了點頭,“不愧是我最信得過的人,你放心,既然我會把暗影堂調出來,就對他們的行動有信心。只要他們幹得好,不驚動李爵士的人是有可能的。來,我把暗影堂的電話給你,如果查清楚了,給他們的堂主吳沛打電話,後面的事情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白琳接過電話號碼,小心翼翼地摺好放入懷裡,“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一切照辦就行了。你給吳沛打電話,讓他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切情況都會明瞭的。”說完,站起身來,“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別太荒唐了。”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汪浩南目送着白琳離開的背影,心裡也有一絲感觸,看來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確實不錯啊。

“來來來,喝了這杯再說,這幾天打打殺殺的,真他媽的見鬼。”香港北角,在一家叫做蕓薹夜總會的包廂裡,白虎堂堂主宋元正和他的幾個得力手下正各自摟着一個姑娘,在一起喝酒解悶。

“老大,這幾天真他媽的的倒黴,條子天天來踩場子,生意比平時差了好多。”一個染着一頭黃髮,身材矮小結實的年輕人嘴裡罵了幾句。

“是啊,真他媽的鬱悶。無緣無故和警察挑上了樑子,真不知道老闆是怎麼想的,會突然發瘋似的讓全港大搜查,弄得人心惶惶,還把警察給得罪了。這下得了,沒法做生意了,弟兄們心裡都堵得慌。”又有一個手下發起了牢騷。

宋元也嘆了口氣,“你們別都埋怨了。我心裡也不好受,大家出來混都只求個財,這個道理我明白。可是老闆既然決定了,我們做兄弟的自然得配合。條子這幾天看得緊,大家就自己享樂享樂,那麼多姑娘,正好慰勞大家。”說完,輕輕在懷中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那女人發出了一陣呻吟聲。

見老大有了示範,手下們也紛紛效仿起來,一時間包間裡傳來男女的喘息聲。

“去去去,要想做就換一個地方,大家在一起搞成什麼樣子。”宋元見有些人已經失態,居然就這麼脫起了衣服褲子,不悅地斥責道。

手下們紛紛會意地抱起懷中的女人,快步地走出了包廂的大門。待手下消失不見後,宋元也放開起來,迫不及待地脫去了懷中女人的衣服,然後重重地把女人壓在身下,身體開始蠕動起來,那女人也配合地發出職業般的呻吟聲,讓宋元更加情緒高漲。

就在他們顛龍倒鳳的時候,包廂門忽然被打開了。宋元一邊毫不在意地繼續他的活塞運動,一邊喘着粗氣大聲斥責,“你們這些雜碎,還不快給我滾開。老大的活春宮也是你們這些小子可以看的嗎?有事情等一會兒再說,快把門給我關上。”這裡是他的地盤,手裡有三百多位小弟把關,是沒有人敢來主動拈他鬍鬚的,因此他一點都不緊張。

可是過了一會兒,不見有任何動靜。宋元這才詫異地擡起身子,轉過頭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只見幾個手下裸着身子,臉上浮現出驚怖的神情,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涌出鮮血,“啞啞”嘶喊着,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他略一注目,發覺其中一個張大的嘴巴里舌頭齊根而斷。

他立即一個激靈,背上滲出了顆顆冷汗,連忙從那個女人身上爬了起來,胡亂穿好衣服,並將兩隻手槍放入了腰間,站起身來想看個究竟。

又有幾個的白羊滾了進來,他心裡一緊,一個箭步衝出包間的大門。

“砰”,彷彿被撞在了一道無形的牆壁上似的,他立即被彈了回來,全身的骨架彷彿要被震散般難受。

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個笑眯眯的年輕人,穿着很隨意,簡單地一身休閒衣褲,整個人顯得空靈飄逸。

這時,正好有一個手下滾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邊,也沒見他是如何出腳的,那個手下身體已經被踢成了兩半,血水飛濺,腸子和內臟撒了一地,一片恐怖的景象。

宋元心裡一驚,從那年輕人輕鬆的表情上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高手,而且血花濺到那個年輕人身邊,防佛遇到薄薄的一層薄霧般立刻消失不見了,說明這個人比想像中還要可怕。

“你是誰?”宋元聲厲內茬地厲聲喝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這裡是我的地盤,如果你知道輕重進退,我不會追究,要不然……”

那個年輕人仍然是笑容滿面,“要不然會怎麼樣呢?宋元,今天既然我來到這裡,說明你死定了。你外面的那些小弟現在都成了廢物,沒有人能救你的。我的實力和你們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上,在我的面前,你這樣的小弟來再多也只是送死而已。”

宋元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對付我?”

“我叫懶龍,是龍組核心小組裡最不成器的一個。你知道你們洪興社的那攤子事情,既然你們立志與國家作對,那就別怪我們的手段毒辣。對於背叛了國家的人,我們是從來不會放過的。”

“天啊!想不到龍組居然真的存在。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悔不該……”當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從身上掏出兩隻手槍,迅速向懶龍射擊。

懶龍臉上浮現出嘲弄的神情,當子彈觸及身體的一剎那,整個人憑空消失了,當下一刻出現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點中了宋元的眉心。

宋元滿臉都是不信的表情,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忽然全身炸開,化爲一團血霧。原來在這一瞬間,整個人已經被震成了碎片。

懶龍搖了搖頭,看了看那躲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女人,“好了,你們都自由了。如果是被逼的,外面有人專門安排你們;如果是職業妓女,也去療養下身子,回來也好賺錢嘛。”說完,右手一拂,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片狼跡,訴說着龍組的神話。

與此此時,香港新界八仙嶺的一處建築羣間的空地上,幾千人靜靜地站在一起,他們就是待命而出的暗影堂的所有成員。

在空地旁邊的一幢高樓裡,一個二十多歲的精壯漢子正站在落地窗前,眉頭緊鎖,似是想着心事。他就是汪浩南的妻弟吳沛,目前暗影堂的堂主。作爲汪浩南的親人,他清楚暗影堂對汪浩南意味着什麼。可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帶幾十個兄弟還可以,要統率數千名桀驁不遜的所謂精英,就有點勉爲其難了,可是他有沒辦法推掉這一切,現在的他,真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就在他胡思亂想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吳沛知道一定是姐夫口中的白琳傳來了行動的消息。對於這個女人,他是十分欽佩的,以一介女子之身衝殺在前,爲洪興社打下諾大一片江山。這次行動過後就請求姐夫把暗影堂交個她管理吧,哎,自己還是去管理一個小小的堂口得了,這兩年,自己可真是心力交瘁,再這麼下去,真的要少活幾年。

“喂,是白琳嗎,我是吳沛啊。”

“是我,我已經查出了鄭文斌一家人的地址,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在白琳交待完鄭文斌一家的地址後,便掛斷了電話。此時她已經回到了她的朱雀堂,而趙無極此時正陪在她的身邊。

白琳在回來的路上就給他打了電話,將暗影堂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趙無極很快運用龍組的力量,查清楚了暗影堂的具體位置,派出了強大的圍捕隊伍,此刻,那裡應該是十面埋伏了吧。

趙無極攬着白琳的腰問道:“他們都在那裡等待着,沒一個漏網吧?”

“都在,沒一個出去。”

“那好,最好一次全部落網,免得日後一一尋找起來麻煩。”趙無極說罷,便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做了個爲死者超度的動作。他心裡明白,雖然暗影堂的人很厲害,可是怎麼能和組織派出來的人手對抗呢?

這時,吳沛剛剛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空地前的主席臺上開始分配人手。突然,他覺得全身一麻,整個人有種特殊的感覺,靈魂一下子飄了起來。他迅速地摸了下自己的胸口,一股熱燙的紅色液體從他的胸部流出。不過就在他伸出手後他便倒地死亡了,因爲子彈已經擊中了他的心臟,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大腦的條件反射。

吳沛倒下後,他的手下們根本還沒有發覺這是怎麼一回事,就像被放在玻璃裡的螞蟻一樣,等待着被屠殺的命運。

當然,由於是待命出擊時間,所有人身上都帶着武器,可是,不知道怎麼地,他們彷彿覺得身上千斤重似的,就是邁不開腳步,也沒有力氣舉起槍支反擊,絕大部分人都是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去見閻羅王的。

三分鐘過後,場地裡已沒有了任何生氣,只有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此時一個男聲大聲說道:“不是叫你們用冰彈嗎,怎麼又用子彈。”

另一個男聲回答道:“不好意思,頭,我們都忘了,而且這種真槍實彈用起來爽一些,加上龍組的高人施展的重力術,爆起頭來就更爽了。”就只有這麼簡單的兩句對白,便是對這暗影堂數千個死人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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